的地方都沒有,偏她一味的争强好胜,不如她的,她拿鼻孔瞧人,比她高贵的,又处处阿臾奉承的,一副高爬低踩的嘴边,边他都厌恶了,更别说外人,
就像最近,又给开罪了方家,还把然儿折腾成那样,就气不打一处來,忍不住刻薄她,“若诸家千金真的嫁进靖王府作了王妃,你就等着让全京城的人笑话吧,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诸家闺女与庆昌侯府夫人交好,而这侯府夫人又是方家嫡长媳的嫡亲妹子,人人都知道,方家四姑娘深受兄嫂疼爱,那何氏不管走到哪都要带着这个小姑子,诸家闺女若真嫁进了靖王府,你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你一味的瞧着人家王府的高贵,可否瞧见他们内里的名堂,成郡王好色成性,骄奢淫逸,儿子有样学样,五毒俱全,开安郡县虽是嫡出,日后嫁到咱家來,估计也难让娘家支撑,于咱家也得不到什么益处,”
云氏被说得脸色青白交错,藏在石青灰鼠皮褂子下的手绞得死紧,一张罗绡巾帕被捏得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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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望狠狠刻薄了云氏一通,又带着怒火去了妾室那寻求慰藉了,
云氏气得把珐琅景泰蓝游鱼茶壶摔碎在地上,仍不解气,又把香几上崭新的“喜鹊登枝”薄胎官窑粉瓷茶具摔得粉碎,
灰鼠皮褂里的一双素手紧紧握在黄梨木靠背椅扶手上,一对红珊瑚滴珠嵌赤金流苏耳环剧烈摇抖着,云氏朱唇暗咬,气得面色扭曲,
“这死老头子,越來越不懂我的苦心了,我还不是为着这个家好,”她的自言自语沒有得到任何人的附和,忽然转头,忍不住瞪了一旁的孙婆子,“孙妈妈,你说,我一心一意为着这个家好,可偏还落得个这样下场,你说,我活着还有意思吗,”
孙婆子苦苦地笑着,略带怜悯地望着自家夫人,心道:“你确实是一片苦心,但就是太自以为是了,”但这话她可沒胆子说出來,只得轻声道:“夫人,男人都这个样,被年轻美貌的小狐狸精给迷花了眼,便处处瞧您不顺眼了,”自从上次她掏心挖肺地给她作利弊得失,仍是当作驴肝肺,害她白白失去一大笔银子,女儿出嫁也沒弄份体面的嫁妆,尤其她侍候多年的主子居然就只打赏发区区五两银子,实是寒了她的心,尤其平时候这云氏从來都是拿鼻孔瞧人,动不动就受斥责,她也基本灰心了,也乐得离间他们夫妻的关系,
果然,云氏听了孙婆子的话,越发哭得伤心,江子望那个可恶的老色鬼,已整整半年未踏进她的卧房了,
孙婆子又劝解了一番,“夫人,莫要生气,这个时候世子该喝药了,世子脾气不大好,丫头们端的药一概不喝的,夫人还是亲自去监督为好,”
果然,云氏止住了哭泣,泪眼汪汪的脸上带着坚定,她沒了丈夫,但还有儿子,她不能被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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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苦码字的偶,泪奔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