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此事。夸了如真几句。“不错。孺子可教也。懂得举一反三。不过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姑爷这个盟友虽出力颇多。却也有不少变数。首先。你有了身子。无法侍候姑爷。这美色当前。估计便靠着另一边了。这个时候。你只得祭出你肚子里的孩子。再來。我观姑爷亦不是是非不分之人。你切忌在他面前无理取闹惹他烦燥。最后。你这肚子越发大了。也该祭出你最后的法宝。”老太太又细细分析了姑爷的性子和为人。得出结论。这位姑爷人品还算过关。所以不必忧愁他会做出宠妾灭妻的事來。另外。姑爷很上进。这上进的男人便不大关注房里的事儿了。而如真在内宅里便有绝大的话语权。最后。姑爷还是自小受着大家规矩。也不必担心他会做出太出格的事來。
如真深以为然地点头。夸奖了老太太一番。然后又提议去逛逛园子。被老太太阻止了。“你身子虚弱。还是好生养才是。不要四处走动。”
如真道:“祖母。孙女哪有您想像中的虚弱。”她高兴都还來不及呢。
如晴插口道:“大姐姐。奶奶说的对。你身子本來就虚弱。昨儿个一整晚又照顾着两个姨娘的事儿。定是沒睡好。如晴一边说。一边扶着如真。在她耳边道:“大姐姐。哎。千万别晕倒呀。走。我扶你去房里歇着。”然后叫來白露玉阶。合二人之力强行把虚弱的如真扶回了房间。
如真哭笑不得。却也由着如晴。飘浮着步伐任由两个丫头搀扶着往内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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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如真略嫌如晴的小題大作。那么。这个时候。她却是万般佩服这个妹子的。她才被丫头扶着进了门。便见老太君和嫂子于氏端坐正堂上。如真见着老太君。心下一惊。不过面上却虚弱地并艰难地往老太君福了身子。
老太君见如真神色憔悴。脚步虚浮。强按下心里的恼怒。连忙让如真躺下。并问身子要紧不。看了大夫沒。
如真有气无力地躺在罗汉榻上。身后枕着冰丝垫。于氏连忙拿了猩红撒花纳福吉祥薄被替她盖上。关对老太君道:“弟妹昨晚也一通宵的沒歇着。还是先让弟妹好生休息吧。咱们下午再來也不迟。”她见老太君神色不豫。迟疑了道。“毕竟。弟妹这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二叔的嫡亲长子。”
老太君略顺了下心。目光锐利地望着如真。如真忙以手捂着太阳穴。故作疲乏的样子。道:“太君想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与我说吧。太君但说无妨。我还受得住的。”
于氏忙笑道:“其实也沒甚么事。就是太君关心着弟妹。特意携了我來一并探望。弟妹身子确是不爽。当好生歇着。不要太过伤神。”说着暗自给她打了眼色。
如真心里暖乎起來。想着老太太对大嫂的评价。今日观其言行。倒真是沒有害她之心。可叹她先前因她的冷淡与严厉。时常怄她。现在想來。确是自己幼稚。
想到这里。如真道:“太君和嫂子可是为着秦胡二位姨娘之事而來。”她望着老太君不豫的脸。心里冷笑。但面上却悲哀的笑來。“估计胡姨娘早已差了人给老太君通了风报了信吧。定是昨儿个我故意刁着她们。生生把她们都给逼病了。是也不是。”
于氏缓缓道:“这都是弟妹内宅里的家务事儿。我虽是你嫂子。却也不好过问这些。你是主母。教训不守规矩的妾室也是天经地义之事。更何况。教训秦胡二位姨娘的人是二叔。又与你何干。”
老太君听了于氏的话。心里更是蔽了一股子闷气。但于氏那句“这都是弟妹内宅里的家务事儿。”却让她生生打住。确实。在道理上。她虽是胡姨娘的曾外祖母。但实际上。却是钟进院子里的妾室。虽是贵妾。却也归主母管。她这个曾外祖母也是鞭长莫及的。她时常干涉钟进内院里的事儿。已让老侯爷颇多微辞了。这回又让于氏给抢白。更是觉得來找如真置疑自是不该。但。既然來都來了。也不能闲着回去。不然女儿那。及曾外孙女那也是无法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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