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进行性骚扰吧,而如燕,这样说下來,倒是无辜的受害者了,
该不会是,泽云侯府里有对二姑娘怀恨在心之人,暗中做的手脚吧,
老太太见如晴抓耳搔腮的模样,很是好笑,看着她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嘟唇的可爱模样,用力拍在她的背上,“事发后,太医和婆子立即检查二人的脉向,如燕被服下**,并已落红,而李骁,却是喝了过多的**所致,”
如晴眼大眼,吃吃地道:“那,那就证明李骁确是被设计的,那,那凶手会是谁呢,”听起來,如燕也是受害者的,
“谁知道,不过,那大医可是宫里的御医,医术极是精准,为人也是心细,他仔细给如燕把了脉,断定**是才被喂下不久,而李骁体内的**,却已有足足两个时辰,再來,在如燕房间窗台上的花盆里,被倒有残留的**,”
老太太沒有解释太多,只是陈述事实经过,但凭如晴不算太笨的脑袋,哪会听不出这里头隐藏的猫腻,
“既然是如燕堂姐自个儿导演的,靖王府和泽云侯府可以完全往死里整呀,或是只纳为妾,仍是迎二姑娘为正妻,这样不好么,”凭借泽云侯府及靖王府的势力,方敬江这个区区六品小官儿,简直就如踩蚂蚁一样轻易而举,干嘛还自毁前程
老太太微微眯眼,“事关泽云侯府的面子,二姑娘再是委屈愤怒,却也嫁不成李骁了,李骁仍是迎娶老三的女儿为正妻,这倒是出乎我的意外,不过,却还多亏了那个王家夫人,”
王家夫人,哪个王家夫人,
“就是太子少师的王家,”老太太声音出奇的平淡,“听闻王家与老三媳妇有莫大渊源,真要算起來,王家老爷子还是老三媳妇的表叔公,出了这事,本來靖王妃已打算只以妾礼,耐何老三家的别的本事沒有,那哭功却是数一数二的,直把靖王府说成强取豪夺冷酷无情但凡一切字眼都骂上了,靖王妃却也不是吃素的,一字一句毫无漏洞地堵了回去,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时,王家夫人却天外飞來一句‘听闻圆善大师先前给世子卜了一卦,可否请王妃当众说來听听’,靖王妃先是不以为然,但渐渐的脸色就变了,再來,李骁和如燕的婚事便这样定了,”
老太太见如晴双眼呆滞,嘴里念念有辞的不知在说什么,不由拍她一巴掌,“魂游天外啦,”
如晴恍然回过神來,圆瞪着大眼,疑着秀气的眉毛,语气郑重,“奶奶,圆善大师真的有那么出名吗,”
老太太摇头,“听说过其大名,听说是极准的,就是不知这圆善大师是如何替李骁算卦的,居然让靖王府默认了此事,”她蹙眉,以不可思议的语气喃喃道:“该不会,真是如燕吧,”
如晴咬唇,在内心里煎熬着,要不要把秘密说出來给奶奶分享呢,
老太太眸子犀利,瞟了眼如晴,“怎么,圆善大师对李骁的卜卦,你也听说过么,”
如晴迟疑了会,最终仍是鼓起勇气说了出來,
老太太皱起了眉头,默默地念着,“儒学故土,海宁祖籍,小字带如,大名为方,深藏内宅,世人不详,一波五折,后抢为上,”她左右念來念去,不时紧蹙着眉头,然后缓缓开舒展眉心,唇角浮现讥诮:“怪不得咧,为何老三会忽然给几个女儿改名字,原來人家早在几年前就开始算计了,”
如晴呆了呆,不解地问:“三叔,还给女儿们改过名字么,”
老太太白她一眼,“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成天只知道玩,不好生仔细着听大人讲话,那一年你大伯父來咱家,不是提起过么,你当时耳朵生哪去了,”
如晴吐吐舌,不好意思地笑道:“奶奶,大伯父有两年沒來过咱们家了,那时候,孙女还小嘛,如何记得住,”过了会,她又讨好地露出她可爱的小虎牙,嘻嘻地问着:“奶奶,三叔给几个女儿都改了什么名字來着,”
老太太回答:“大女儿叫如意,二女儿灵燕,后來改名为如燕,三女儿灵双改名为如双,”
如晴恍然大悟地点头,仔细推敲了下时间,她在得知李骁那三十二字缄言是在六岁那年,也就是三年半前,然后方敬江给女儿改名是在当年过年之前,再加上这回如燕以不光彩的手段嫁进靖王府,估计那时候就开始算计了,不得不佩服这位三叔,人家芝麻绿豆点的官儿,居然凭借自身努力攀得靖王府这门显赫门弟,虽然过程并不光彩,但那又有什么呢,至少教育着一直以來都消极怠工的她一个至理名言: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如晴感叹一番,再愧疚一番,又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題,“如燕即然是排行数二,怎么被称这为三叔大女儿呢,”
“长女前年因病去世了,按江浙人家的习俗,大的去了便由下边的顶上排行,”这也是如燕会被称为方敬江的大女儿,而不是长女的原故,
如晴歪着头,又不解地问着:“那三十二字缄言,孙女仍是不大明白,儒学故士,海宁祖籍,三叔确实也是海宁祖籍的,可是,他们也在山东呆过么,”
老太太怔住,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但太快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