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勒的完美无缺,让人有种盈盈一握冲动,
很用心的画了一个碧螺色的眼影,将柔韧的长发高高的扎起來,弄成一个帅气的马尾,配上女人如脂般的肌肤,整个人清爽中不失妖媚,
看了看镜子中那个如同树妖的女子,百里温茶满意的一笑,准备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便转身走到柜子前,将皇上所赐的玉笛拿在手中,这才叫全套嘛,
百里温茶轻快的向王府大门走去,如同精灵一般,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光晕,
安颜和管家看到百里温茶的时候,均是一愣,然后笑眯眯的迎接着女主人进入马车,
“管家,”百里温茶从马车内探出头,将管家唤道身边,严肃的说:“我那日带回來的小男孩昨日已经认了我父亲为义父,你今日赶紧去找一个学识渊博的老师來,教他读书写字,”
管家听了,连忙点头,道:“王妃放心,我一定给小少爷找一个最好的师傅,”
百里温茶“嗯”了一声,然后对车夫说:“出发,以最快的速度,”
一声马嘶,奢华的马车绝尘而去,
再來说说昨夜出了大丑的云夏椋,
天蒙蒙亮的时候,云夏椋贴身服侍的丫鬟就将他喊了起來,因为他要上早朝,
头痛欲裂,
这是云夏椋当时最直接、最深刻的反应,原來宿酒是如此痛苦的事情,
云夏椋暗暗的咒骂一声,捏了捏酸痛的脖颈,然后疲惫的闭上眼睛任由丫鬟给自己穿衣服,
是怎么回來的,
云夏椋开始慢慢的回忆:昨日下午出了宫之后,心情极度烦躁,于是找了间酒楼喝酒,沒想到越喝越烦,沒办法,他只能继续喝,
他想把自己灌醉,然后让所有的愁绪都在酒精中迷醉,可是他的酒量太好,一杯接着一杯,一直喝到太阳落山,终于有了微醉的感觉,他记得期间言秋还拦了一次,让自己训斥了一顿后,就不敢说话了,反正醉了有言秋,云夏椋只想放纵一回,
他很久沒有喝醉过了,除了5年前的那次,五年來,他都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他都只是小酌,从不让自己喝醉,
但是今天,他只想让自己的心清静片刻,让它在酒精中忘记那个叫百里温茶的女人,
然而让他沒有想到的是,随着酒精的渐渐发作,他不但沒有将她驱逐出自己的心,还让她肆无忌惮的在自己的身体内驰骋,知道最后,他整个人、整个意识,都被那个女人霸道的占据了,
如果沒错的话,自己应该是言秋扶回來的,那中间到底还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总觉得在昨晚见过百里温茶,而且还和她说话了,
再次认真的回想了一番,脑子还是一片空白,最后一个镜头定格在酒楼对面那盏忽明忽暗的烛光上,然后,一无所有,
云夏椋有些无力:难道是在梦里,
很想开口问问正在给自己穿衣服的丫鬟,自己昨夜怎么回來的,但又害怕听到意外的答案,所以,还是忍住沒问,更多的,怕是听到什么丢人的话吧,
心烦意乱的洗脸刷牙穿朝服,走出杜蘅殿的时候,眼神不自觉地朝百里阁看了看,然后,他就看见了言秋的身影,
“王爷,”言秋恭敬的行了个礼,
云夏椋冷静的看了他一眼,很正常,几乎和平常沒有什么区别,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
“走吧,”
于是,黎明前的曙光,主仆二人默不作声的向王府大门走去,那里有了一辆马车在等候,
云夏椋心里有些纠结:到底问不问,问不问,问不问,
靠,有什么不能问的,我是主子,他是奴才,我在胆怯什么,
对啊,云夏椋在胆怯什么,或许他胆怯的根本不是言秋,而是让他无法预料的事情吧,
“言秋,”云夏椋淡淡的开口,神色如故,很冷,从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他的心绪有多乱,果然是一个腹黑王爷,沉得住气,
“属下在,”言秋恭敬的应道,
“昨夜我什么时候回來的,”云夏椋的语气很随意,就想问:吃饭了吗,这么简单,不过,这只能说明他的演技又进步了很多,
“回主子,昨夜您喝醉之后我就扶您回來了,当时是戌时,”言秋说的都是真话,他知道云夏椋一定会问这件事,所以,他和管家早就串通好了口供,
云夏椋淡然的点点头,继续佯装轻松的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