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形容凄惨的尸体。这些尸体有一部分是被圣光炸得四分五裂。又有一部分是被如雨落下的箭矢插成了刺猬。
弥漫于军中的绝望气氛影响着乔治的心境。从未感受到自己是如此无能而不完美的大贤者反而冷静了下來。苦笑着理了理自己有些破损了的魔导袍。将目光投向了天际。
相比起城墙之上的人间地狱。天禧城外的那片天空被昏昏欲睡的夕阳以及火烧云染得格外绚美而梦幻。
老人竟然情不自禁地陷入了年轻时的回忆之中……
那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乔治?贝斯特。被誉为特拉福德五十年來最具有天赋的年轻魔导师。正享受着他人生中最春风得意的一段时光。
每一个白天与黑夜。他享受着从四面八方投來的崇拜与嫉妒的目光。他享受着在无数次的测试与实战中获得的嘉奖与辉煌成绩。他享受着在所有方面成为最佳时的满足感……
他是如此倾心于完美的感觉。他相信沒有哪怕一件事。是他不能做到最好的。
直到那一天……
“乔治大哥。兰佩里的游戏房最近出现了一个超有趣但很难的游戏。你想试试吗。”一名同学有一天突然对乔治这么说道。
如同乔治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所熟悉的那般。他欣然地表示愿意尝试。。他不会放过展示自己完美才华的任何机会。他坚信自己能在所有方面做到最好。
那名学生带乔治去玩的地方是当时在兰佩里1号区刚刚开张。生意最红火的一家游戏房。
以水晶为记忆核心。用简单而可操控的固化魔纹作为图像投影方式以及游戏操纵方式。只有懂得驾驭魔力与魔纹的人。才能完美地通过对魔纹的控制來进行这种游戏。
那学生推荐给乔治的一款游戏是当时极其火爆的“美女脱衣”。一个诱惑而火爆的美女形象通过魔纹的作用。浮现在进行游戏者的面前。
玩家需要在规定的时间内。用给定的魔纹创造出有效的组合。。在魔纹的召唤以及魔力的控制上的要求全被简化。这个游戏唯一要求的便是在魔纹组合上的创造力。
一旦游戏给出的魔纹被玩家成功完美地排列。这些魔纹就会产生作用。将那美女身上的某件衣服烧成灰烬。
乔治自信满满地开始了游戏。初级的几个魔纹序列他轻而易举地便排列了出來。投映出來的美女形象在火焰的特效中。失去了一件一件裹住胴体的衣裳……
可这个游戏并非是单纯的休闲娱乐项目。等到美女脱得只剩下一套令人血脉贲张的三点式时。自以为对魔纹学掌握得完美无缺的乔治陷入了苦思冥想。
在乔治的周围聚拢了一大群被衣着暴露的美女图像吸引过來的色狼。他们充满了期待的眼神令乔治感到更大的压力。
而就在乔治无法获得正解这时。周围的一个色狼突然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嘛。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想半天。”
由于受到了罕见的轻蔑。乔治心中因解題受阻而生出的怒火与暴躁顿时失去了控制。他语气不善地朝着讲话的那个瘦小干瘪老头道:“你说这简单。那换你來试试啊。”
干瘪的老头露出了一丝迟疑神色。
年轻的乔治挂起了刻薄而讥讽的笑容。正要再冷嘲热讽一番。却不料那干瘪老人干脆地走上前了一步。双手在那几十个魔纹上点点挪挪。竟然在几秒钟间便破解了排列的秘密。
象征着成功的火焰在美女身上燃起。虚构的她发出一声娇喘。胸前的一对玉兔已脱跳而出。可还沒等众人一饱眼福。她已用玉臂环绕在胸前。挡住了大好的风景。
“还有一关啊。”周围传來的声音充满了失望。除去胸罩的关卡已是难到如此程度。那最后的一关想必更是非人类所能解答的了。
事实也正如他们所预料的。数百个魔纹在乔治与干瘦老头的面前浮现出踪影。这最后一关竟是比之前的那一关还要难上数倍。
乔治的额头滴落了冷汗。他无法容忍自己完美的学识居然败倒在这小小的一台游戏机之前。更无法容忍那名干瘦的老头在自己最擅长的学科上击溃自己。他要用最后一关的成功解答來挽回颜面。
他的瞳孔飞快地放大与收缩。脑海里纷乱着无数的数据与可能性。
终于。他兴奋地连呼吸都紊乱了起來。他在拼命的思索之后终于获得了一个可能的答案。但还沒等他动手。面前的魔纹便已在一只干瘦的手的牵引下挪动移位了起來。
只是短短的十几秒钟。之前正浮现在乔治脑海里的魔纹排列便清清楚楚地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名干瘦老人竟是与他想到了同样的解决方案。而他的耗时比乔治更少。
所有人都将充满了渴望与期待的目光集中在了那个由魔纹投影出的虚构美女的身上。看着她在小裤裤被火焰烧掉之后。又该以如何的姿势來遮掩。。或者说是干脆大大方方地让众人一览无垠春光……
“贝斯特大人。贝斯特大人。”
怔怔地站立在城墙上的大贤者。突然被周围一人的叫唤声从对记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