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在以自己体内真气不断消耗为代价毫不停歇的向吉良发出攻击,这才把战局拖入僵持之局,然而若是拖延下去,众人必败无疑,
唯今之计,乃是寄希望于梁父之上,若是梁父能够尽快击败梁仪,转而相助,便可逆转形式,而然张宏在打斗之余,一眼扫到对立而望的梁父、梁仪父子二人,大惊失色,急忙高声喊道:“神上,若是您再不动手,我们都要坚持不住了,”
梁父听到张宏喊话,方才回过神來,当下两眼死死盯住梁仪,“哎”的发出一声长叹,高声喝道:“孽畜,还敢有脸出现在这里,近日不杀了你,难消我心头之恨,”说罢竟是不再犹豫,挥掌向着梁仪劈去,
梁仪看见梁父动身,心中也是一惊,一时间百感交集,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当下一声长笑:“你也配叫我‘孽畜’,也不知道我这‘孽畜’是拜谁所赐,”说罢身形猛动,向后飞退数丈,看看避过梁父的掌风,
梁父一击未果,掌势不断,一掌接一掌的拍出,呼啸生风,威势极为吓人,口中也是毫不停歇:“我当日种下孽果,便要由我自己解决,亏我给你如此优渥条件,你却误入歧途,”
梁仪“哼哼”冷笑两声,却是被梁父掌风所逼,向后连退数步,这两人虽然都是神级高手,但梁仪修为不过是小神一级,而梁父早已是到达神级境界,两人实力相距绝非一点半点,数招下來,虽然并未有人中招,但已是高下立分,
梁仪被梁父逼的接连后退,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空隙,跳出战圈,却是满脸戾色,向着梁父咆哮道:“优渥,亏你也说得出來,我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懂得什么叫优渥,我真正需要的是关心,是你这个所谓父亲的关心,可是当我需要你时,你在哪里,以为给我几个侍从,让我为所欲为,便是对我好了,等我学坏了,便來说我大逆不道,败坏门楣,直接将我赶出家门,”说罢竟是抬起头颅仰天长笑,声音直彻云霄,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梁父听到梁仪之言,身子顿时一震,立时僵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來,却是突然听到一声惨叫,回头看去,却正好看见孟极被吉良一掌打翻,吐出一大口鲜血來,心中又是一震,当下苦笑两声,盯住梁仪道:“我知道我并非一味好父亲,但是在九州百姓眼中,我却是一位好神上,我决计不能将九州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大不了等此事了解之后,自裁于你之前,”说罢又是挥掌而上,
梁仪听到梁父说出“自裁”二字,也是顿时一愣,脸上更是闪过一丝一色,不过只是一闪而过,随即又大声笑道:“自裁于我之前,是于我尸首之前吧,我早已是看清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要死,我也决计不会比你先死,”说罢竟是怒咤一声,抽出腰间宝剑,挥剑向着梁父砍去,
梁父也是面露戾色,对着梁仪迎上來的宝剑,真气狂晕,只听一声爆喝,梁父便这么凭空一掌推出,空气顿时宛如实质化一般,向着梁仪的剑锋冲去,,只听“吭哧”一声闷响,梁仪原本凌厉无比的剑势顿时一滞,身子更是连连向后倒退数步,险些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