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梁父府邸,
夜色弥漫,空气之中却是笼罩着一股极为凝重的气氛,众人皆是凝神死死地盯着风伯,梁父更是脸色一变,开口问道:“前辈说陛下是为了保护他的孩子,不知道前辈何出此言,”
风伯却是嘴巴一撅:“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我们过來便是受黄帝陛下所托,一來是为了护他孩子周全,二來便是助你们平定叛党,”
风伯话音刚落,却见原本坐在地上的大皇子站了起來,面带怒色:“既然父皇让你们來保护我,你们为何还对我如此无礼,竟然为了一个贱民对我出手,”语调极其高昂,显然愤怒无比,
众人也是极为惊诧,这大皇子乃是黄帝长子,既然这风伯乃是受黄帝所托,又为何对这大皇子如此不屑的态度,只见风伯微微一笑,对大皇子道:“我的确是受陛下所托,前來保护他的孩子,不过我可沒有说是为了保护哪一个吧,陛下的孩子便只有你一人么,”
“不可能,”大皇子脸色一沉,“这里只有我一个皇子,我其他兄妹都不在此处,你到这里來,除了保护我,还能有谁,”
众人听歌了也是纷纷点头,虽然这大皇子话说的极为傲慢,但也着实在理,只听风伯冷冷道:“怎么,你刚刚才打了自己的兄弟,还要问我这里还有谁,你自己的兄弟都不认识,当真是可悲的紧,”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若是这风伯之话乃是真的话,对众人,乃至对整个九州而言,都是一个惊天之秘,这风伯所言之意极为明显,大皇子方才所打之人便是轩辕黄帝的孩子,而刚才挨打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黄旭,
在众人眼中,黄旭不过是一个偶得奇遇,心怀正直,能够在危难之际挺身而出的少年英雄豪杰,而且黄旭自己也曾说过,他不过是一个普通农家的孩子,自幼乃是孤儿,与爷爷相依为命,若是突然转换身份,成了轩辕黄帝的皇子,怕是一时之间众人皆是难以接受,
梁父闻言也是愣了许久,半晌方才回过神來,小心翼翼的走到风伯面前问道:“前辈的意思是,这黄旭小兄弟乃是黄帝陛下的儿子,”
“废话,”风伯眉毛一吹,“我说的这么明白你还不懂么,”
“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风伯显得极为不耐烦,“这等事情我还造假不成,”
梁父看见风伯一脸笃定之色,一时间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犹豫半天,终于问道:“那前辈可是有什么证据证明着黄旭小兄弟乃是陛下皇子,”
“证据,”风伯一愣,沒想到梁父竟然会如此提问,“这是黄帝陛下亲口告诉我的,难道你要让我把陛下叫道此处告诉你们他是陛下的儿子不成,”
“可是......”
“沒什么可是,能够让我和那三个疯子一起保护一个人,除了轩辕黄帝陛下,还有何人,黄帝陛下要保护的人,我现在却是告诉你们,他就是陛下的皇子,你们信也不信,”
风伯语音刚落,便听到一个声音高声叫道:“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兄弟姐妹我自然全部认识,根本沒有这野小子,”说着走上前伸手指向风伯,“也不知道你从哪里找來这个野小子,便说是父皇的儿子,想要蒙骗大家,你到底居心何在,”
风伯看了一眼大皇子,颇为不屑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我今日來,却是正好看见你毒打皇子兄弟,独断专行,不听劝阻,难怪陛下说你不成大器,不能堪当重任,”
大皇子听到风伯的话,脸色顿时变得卡白:“你......你信口胡言,污蔑皇室,论罪当诛,而且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九州风伯,何以证明,來人啊,将这个胡言乱语的贼人拿下,”
然而话说出口,身后的将士却是沒有一个人敢于动手,风伯抱胸笑道:“看來你这扬州城统帅极为不得军心啊,我觉得也该换换位置了,我觉得刚才你打的那娃娃倒是适合,”说着大手抬起,笑道:“你不是要证据么,我便证明给你看,”说着双手猛的发出一阵旋风,众人不及反应,便听到一声惨叫,这大皇子竟是瞬间被一股飓风卷到空中,在天空之上飘摇、飞腾,如同风筝一般,
只听大皇子惨叫连连,整个庭院之内,却沒有一个人敢于说话,这风伯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轩辕黄帝的大皇子羞辱一番,必然是有恃无恐,而且以风伯的身份,这里的确沒有人能够与之相比,
大皇子在空中飘荡半晌,终于是被风伯放了下來,“噗通”一声跌坐在地,面色卡白,身子颤抖不止,显然已是被转的七晕八素了,
却听风伯冷笑道:“你也不必记恨我,陛下已是说过,要我來杀杀你的傲气,给你些教训,若是不服,你尽管去跟陛下说去,”说着又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丢给大皇子道:“我看这扬州城统帅之位你也不适合再做下去了,便按着这信上所说的去做吧,”
大皇子接过信封,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这是父皇的信,”
风伯点了点头道:“怎么,你连你父皇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