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演奏可否满意,”
风伯连连点头:“满意,满意,如此完美的表演,我平生尚且是第一次见到,不论是你的演奏还是舞技,都天衣无缝,完美无缺,两者融合又是相得益彰,浑然一体,好的紧,好的紧呐,可是你那吸蝶引鸟的功夫却是怎么弄的,”
施蓓蓓疲倦的脸上这才露出一个极为满意的微笑:“这也不过是一些小伎俩罢了,说出來倒是让前辈见笑了,西荒之上有一种花,其香气恬淡却难以消散,可以引得方圆百里之内的蝴蝶尽数过來,我不过是将这种花炼为粉末,跳舞之时洒出一些,便可以引得周围所有蝴蝶涌來,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风伯听到施蓓蓓的话,方才恍然大悟,连连拍手笑道:“什么投机取巧,此等方法如此巧妙,当时你独具匠心才是,根本说不上投机取巧,换做了别人,便根本不会想到有这种方法,”
施蓓蓓躬身笑道:“风伯前辈谬赞了,那这场比斗……”
风伯听到施蓓蓓的话,竟是一愣,这才记起施蓓蓓此番表演乃是跟自己赌斗,当下脸色一沉,犹豫半晌,方才道:“罢了罢了,输便输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这一番老子却是输的心服口服,让你们离开便是,”
黄旭听到风伯说出认输二字,方才清醒过來,知道这施蓓蓓和风伯的比斗最终是施蓓蓓赢了,自己二人也是可以脱离苦海,不用成为风伯的仆役,然而回想起方才施蓓蓓跳舞的情景,犹是不敢相信,难以忘怀,
施蓓蓓捡了个凳子坐下,对风伯道:“如此便多谢前辈了,不知道这赌约前辈能否履行一二呢,”
风伯点头道:“这是自然,我刚刚便说了,你们要走尽管走便是,我绝不阻拦,”
施蓓蓓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此事,前辈可曾记得我们约定时我还曾加上一条,若是我们赢了,还请前辈回答我等一个问題,”
风伯哈哈一笑:“此事我倒是忘记了,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尽管询问便是,”
施蓓蓓向黄旭望了一眼, 心领神会,站起身來道:“前辈,想來您在北极一呆居住已久,想必对北极事物极为熟悉吧,”
风伯点了点头:“熟悉倒是说不上,但起码还是有些了解,你若是想要问什么,直接问便是了,只要我知道的,我知无不言,”
“那便谢过前辈了,”黄旭想了一下,问道:“若是我要在北极寻找一人,前辈可有什么好的方法,”
风伯面色一愕然:“此话怎讲,你连要寻什么人都不说清楚,要我怎么回答,”
黄旭一脸苦笑:“说实在的,我到底要寻的是什么人我也是不知道,只知道此人可能是我母亲,而且身在北极,”
“可有什么长相特征,”
“沒有,”
“这……你可是为难我了,你说了半天,难道让我将九州上所有女性都抓來给你看么,”
黄旭也知道这样实在是过于为难,咬牙从怀中掏出凌若天给自己的那条丝巾,递给风伯道:“这丝巾便是寻找那人的唯一线索,”
风伯接过丝巾,凝视半天,突然看到这丝巾上所绣的“鄢”字,脸色陡然一变:“你说这丝巾的主人便是你母亲,”见黄旭颇为尴尬的点了点头,又是盯着黄旭的脸看了半晌,突然露出极为激动的表情:“像,果然是像极了,”
黄旭听了不由一愣:“像什么,莫非前辈认识我母亲不成,”
风伯激动地哈哈大笑:“认识,怎么会不认识,”说着一把按住黄旭的肩膀道:“沒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当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