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擂擂,硝烟密布,无数战士齐声高喊,声音响彻天地,眼看这大战一触即发,双方将士都做好了拼命地准备,却是都被一架凌空而來的马车彻底打乱了阵脚,
蚩离和成山看着一架金銮马车从天而至,脸色皆是剧变,待听到这马车中人的声音,心神剧荡,惊诧的几乎说不出话來,
这拉着銮车的数匹飞马踏在云霄之上,高吭嘶鸣,显得高贵无比,单单是这几匹凌空而踏的飞马,便让众人产生顶礼膜拜之感,那坐在这金銮车架之中的人,地位身份又是何等尊崇,
只听这金銮车架中传來一个极为浑厚的声音道:“成爱卿,蚩爱卿,你二人这番大兴兵刃,到底意欲为何啊,”
成山、蚩离听到此言面色惊变,齐齐惊呼出声:“黄帝陛下,”
这车架之中传來的声音成山、蚩离可谓再为熟悉不过,这,乃是帝王之音,是这世上唯一令这二人不敢生有别念的声音,也是这二人此刻最为不想听到的声音,当这二人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心中皆是升起了无尽的无力之感,对这声音乃是发自内心的敬畏,
只见这飞马脖颈之上的铃铛“泠泠作响“,这金銮车架竟是缓缓停在空中,正好位于两军之间,不偏不倚,仿若楚河汉界一般将两军隔开,
只见这车架之中缓缓走出一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身着黄蟒长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王者之气,让人望而瞻仰,面色祥和,却能不怒自威,眉宇间一股英气自然而然的发出,一脸帝王之象,
轩辕黄帝,在场所有将士看到此人,又听到蚩离和成山所发出的叫喊之声,齐齐愣住,所有将士都是沒有想到,在此时此地,此等情形之下,竟是能见到轩辕黄帝陛下,一个个呆若木鸡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倒是梁父等人率先反应过來,一下跪倒在地:“泰山梁父恭迎黄帝陛下,”接着之莱、琅琊、三山、之罘等人也是依次拜倒在地,身后中将士看见如此情形,方才恍然大悟,齐齐跪倒在地,高声道:“参见黄帝陛下,”
而另一侧蚩离、成山等人却是因为太过惊讶,竟是忘了该如何应对,一时间呆在原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身后跪倒在地的吴剑南一拉成山衣角道:“主上,快跪下啊,上面那可是皇帝陛下,”成山这才如梦初醒,急忙跪倒在地,高声道:“成山恭迎黄帝陛下,”
轩辕黄帝面带笑意,场下众人道:“众爱卿,今日为何如此热闹,你沒呆了这么多将士,难道是在演练不成,”目光如炬,缓缓扫视了一圈,竟是落在了成山和蚩离身上,
这梁父本欲说话,却看见这轩辕黄帝的目光死死盯在成山和蚩离身上,当下也是不敢说话,成山和吃力感到黄帝的目光,也知道此刻黄帝正是在询问自己,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一时沉默,而成山更是颤抖不止,显得极为害怕,
就在方才,这成山还在怀疑这轩辕黄帝是真是假,因为轩辕黄帝近二十年沒有在九州之上出现,如今却是赶在这关键时刻现身,当真是不得不令人怀疑,此刻梁父等人实力不济,兵力匮乏,若是不想出什么出其不意的方法,怕是难以对抗自己和蚩离的数万大军,故而找人伪装成轩辕黄帝,想要唬走自己,也并非沒有可能,当下用传音之术询问蚩离,然而蚩离的回答却是让成山之心如坠冰窖:这轩辕黄帝或许有假,但是这飞马和金銮车架却是断断造不成假的,
这飞马在九州之上本來就极为罕见,而能将数匹飞马聚在一起,出了轩辕黄帝,又能有谁,而这金銮车架金碧辉煌,每个部位皆是精雕细琢,端的是珍贵无比,试问梁父等人又如何子啊这短短两三日内找到数匹飞马和造成这金銮车架,
而且眼前的轩辕黄毒,不论是说话语气和神态,还是那浑身上下所散发的英气,皆是与自己映像之中的轩辕黄帝一模一样,若是这眼前的轩辕黄帝是假的,恐怕普天之下,便再也沒有真的轩辕黄帝了,
这轩辕黄帝盯视这成山和蚩离,见二人毫无说话的意思,却是张口道:“成爱卿,你來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成山闻言顿时愣住,沒想到这轩辕黄帝竟是点名要自己答话,蚩离看了却是大急,知道成山的性子莽撞,说话也不圆滑,若是一番话说出什么差错來,当真是不好办,急忙道:“陛下,这是还是我來说吧……”
黄帝却是微微摆手,淡淡道:“蚩爱卿,此事我好像沒有问你吧,”此言一出,蚩离顿时哑口无言,讪讪道:“是,陛下,”
这成山见轩辕黄帝询问自己,知道不可回避,酝酿一阵,拱手恭恭敬敬的道:“启禀黄帝陛下,此番我和蚩离神上领兵前來,正是为了清剿恶贼,保九州之安宁,”成山话说的极为大义凛然,但心中却是叫苦不迭,这轩辕黄帝乃是自扬州城中出來,更是被梁父等人请出,想必其中事宜早已是了解的清清楚楚,此番询问自己怕是刻意为之,想看看自己到底能如何作答,
成山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但是想到若是实话实说,将自己的狼子野心当众暴露的话,便当真是与轩辕黄帝决裂,站在对立面上了,这轩辕黄帝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