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说我的心都在澹台亦轩身上。你会不会相信。”
郁晓晓腾地坐直身体。细细地看着梅姐脸上的表情。她在判断。然而后者一脸的严肃。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严肃和认真。
郁晓晓心里一沉。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梅姐平静地看着郁晓晓：“他又把你送到我这里來。他就吃定了。我会拼了命也会帮他。”
郁晓晓沒有说话。
两个女人在车厢里。相互看着。车厢里的空气很安静。
终于郁晓晓开口道：“如果说你的心在他身上我相信。”
“哦。”梅姐眉梢挑了挑。“那说他的心也在我的身上。你就不信了吗。”
郁晓晓耸了耸肩膀。一笑道：“随你怎么说。但我们现在是朋友。对吗。”
梅姐点了点头：“对。我们是朋友。”
终于马车停了。梅姐先下了车。郁晓晓下车一看。这让她以为又回到京都。差不多的楼宇。差不多的姑娘。差不多的姑娘仍同那时一样在拉客。
原來仍是一个青楼。
梅姐扶着她的胳膊走了进去。上了二楼。又往上。却是一处露台。
那上面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果品。
梅姐让她坐了下來。
郁晓晓看着眼前的一切。皱着眉头。楼下的琴音袅袅地传了上來。让郁晓晓有一丝错觉。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