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來到了前院,
传说中的前院,
少陵王的正式府诋,
郁晓晓看着府内灯光下的一切景物,如梦似幻,在她的印象里,皇宫也不过如此吧,甚至那玉疆的皇宫也沒有这般光华流传,似琉璃水晶宫一般,郁晓晓目不暇接,
身边的澹台咳了一声:“你喜欢这样的奢华,”
郁晓晓不好意思地笑了:“不是喜欢,是觉得好玩,”
“以后,也给你这个,”澹台的声音很低,郁晓晓沒听清,待她再问,他又不说了,
很快到了宴客厅,
里面几乎宾朋满座,
妖孽一样的司马无忧一身白衫,披着个白色的皮草披肩,懒懒的半坐半卧于主位宽大的榻上,但是这么远,二十几多米的距离,郁晓晓就能一下子感受到他眼里的寒光,这会儿,她觉得自己的视力太好,也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他们进去后,屋子里的人一下子安静下來,那司马无忧看着两个人,脸色竟然变都未变,好像澹台身边突然多了一个女人,是透明的,他沒有看见,
他用手指了最临近自己的位置:“澹台王爷,请前面就座,”
澹台微微点头,仍握着郁晓晓的手,好像沒有看到周围那射过來的目光,如箭一样,准备又犀利,
司马无忧端起酒杯,这会儿终于看了看澹台身边的郁晓晓,对澹台一笑:“这个女人是谁呀,本王并不记得当初澹台王爷來的时候有带家眷,而且她看起來可是很眼熟啊……你说,是不是,”
他突然转身对下首的王妃说道,
那王妃却摇了摇头:“王爷,不是眼熟,臣妾识得她的,她是……要臣妾说吗,”
“一会儿再说,來客人了,”司马无忧看向门口,又进來几位华服公子,有两个带女眷的,司马无忧只冲他们点点头,算打了招呼,郁晓晓心里感叹这个妖孽的少陵王可真是傲慢呀,
反正这会儿她已是豁出去了,一会儿就等着司马无忧发飙好了,
反正有澹台在自己的身边,
整个大堂里前前后后的差不多有百十个客人,大家分列成行,每人面前都有一个木桌子,大家坐得很整齐,也沒有大声喧哗的,人虽多但不乱,
大堂里有四根大大的柱子,那后面也摆了桌子,
郁晓晓只扫了几眼,便低下头來,
眼睛盯着桌子上的美味佳肴,这几天在院子里,自己可是消耗了不少体力,但只吃粗茶淡饭,被囚之人也不能讲究那么多了,但这会儿看到好东西,人想争气,肚子却不争气,咕噜地叫了起來,
澹台菀尔,松开了她的手,
郁晓晓眼睛飞快地瞥了眼众人,便坐直身体,装作不屑一顾的样子,
因为太多人看着她了,
她知道这缘于郁晓晓的惊人美貌,
那少陵王妃华服丽容,但说实话,郁晓晓知道,她此时的风头已被自己给盖过去了,虽然这不是自己的功劳,但是神呀,就原谅她这是女人都有的小小虚荣心吧,
阿门,
司马无忧见众人都到齐了,不禁开口道:“各位,今天是腊食节,按宫中的规矩,是该燃火烛的,人家都在外面燃,我们就在室内吧,來人,上火烛,”
腊食节,郁晓晓还以为是寒食节的变种呢,结果好像正好相反,
很快有一个大铜鼎被六个人抬了上來,然后有人又持了几个手臂粗的蜡烛,放进了里面,刹时间,大堂里亮了不少,
司马无忧端杯,说了几句郁晓晓根本就沒听懂的话,然后举杯饮了,众人将酒杯也端起饮了,
然后才落座,
又上菜,
桌子不小,但已经摆上了两层,
郁晓晓觉得这古人还真闷,
只是喝酒还喝得这么不痛快,
终于可以吃了,郁晓晓沒有客气,大块朵颐,当然基本礼仪她还是懂的,
突然司马无忧开了口:“各位呀,同你们讲一个笑话,”
众人都放下筷子,那恭敬的样子,好像他要讲的不笑话,而是圣旨,
郁晓晓心里知道这少陵王在朝中的地位了,因在座中看脸上的气质,可是有不少大官,
不过,刚才少陵王要说笑话,她也想听,
“江湖中现在有一件大喜事,不知众位听说沒有,”司马无忧慢悠悠地道,
台下有人接了一句:“不知少陵王所指的是何事,”
“当然是最大的那件了,”司马无忧一笑,
“王爷是指白云堡主成亲的那件吗,”
“嗯,说起來,同本王还有些渊源,是不是,”他不在意地道,
但是却沒有人敢接他的话,
郁晓晓刚才听他说讲笑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沒想到果真同自己有关系,看來今天这场宴可是标准的鸿门宴了,
她看身边澹台,他却左手握着酒尊,平端着,很稳,一点未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