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说这话的时候,晚了,那黑衣人快攻两招,一个转身撞破了窗户,人逃了出去,白衣人影也跟着掠了出去,郁晓晓往下就冲,结果沒注意脚下,哎哟一声,象个球从楼梯上就滚了下來,那白衣人听到声音返身,在她撞到地面前的那一阶,将她救起……
郁晓晓滚着晕头转身,脑袋好像被人敲了十八锤一样,她晃了几晃,抓住眼前人的衣服,凝眸而视,她眼睛花了,鼻子上有温热的液体流下來,眼前的人拿着衣袖温柔地替她抹了抹鼻血,动作轻柔极了,让她不敢想象……
“无涯,你怎么会在这里,还穿着……这身白衣服,”郁晓晓不知道看见无涯是失望还是开心,反正在她心里,这个人不该是无涯,而是另外一个,
“我不该在这里吗,”
“当然不该,你是白云堡的人,而这里是王府,”
“那又如何,”
“你一直跟踪保护我,”郁晓晓咧开嘴,很自恋地想,
无涯想了想,沒有回答,却问道:“你是不是还沒见到他,”
他,郁晓晓点了点头,想起他,她生了郁闷,轻轻地推开了无涯,眼望着西厢的方向,嘴里道:“我觉得司马无忧好像什么都知道了,否则他不能把我留在静思园,”
“哦,也许是吧,”无涯开口道,
“那你觉得他是什么意思,”郁晓晓不解地问,他如果真的知道身份,或者送回白云堡,或者送回相府……
无涯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要走了,”
“喂,你别走,你要是走了……哎呀,还真疼,”她揉着腰道,刚才的那一通翻滚,让她遭了不少罪,好在沒有骨折,
无涯看着她,突然倾听了一下道:“我明天晚上再來找你……”
说着,一个闪身跃上了楼,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一个头上包扎着白纱布抓着一个手里拿着大棍子的丫环,走了进來,
“玉小小,你沒……啊,你怎么在这里站着,被你吓了一跳,”燕儿看见楼梯下直直站着郁晓晓惊呼了一声道,
“你们两个才來,替我收尸正好來得及,”郁晓晓呵呵一笑自嘲地道,
“怎么了,我们听到声音就过來了,到这里又沒动静了,以为听错了呢,不过,刚才好像听到你和谁在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呀,”莺儿急急地问,
“有人要杀我,”郁晓晓开口道,
“我马上去通知管事,你和莺儿小心些啊,”燕儿说完转身就跑,
莺儿战战兢兢地上前,将屋子里的灯点亮了,才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到底谁要杀你呀,”莺儿惊讶地道,“哎,你受伤了,”
郁晓晓借着灯光也看到了自己一手的血,她按了按鼻子,虽然疼,但好在沒折,又原地扭了两下,她放了心:“沒事,刚才逃命的时候滚下楼梯的,”
“那和你说话之人是要杀你的人,”
“哪有人和我说话,我不过是呼痛,”郁晓晓顺口道,她瞒下了无涯的事情,好在楼下沒有摆设,打斗的痕迹不明显,只有一个窗户撞出了一个大洞,到时候自己再编说辞吧,
“可是,我们真的好像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莺儿较起真儿來,
“你的意思,我在屋子里藏了个男人,”郁晓晓故意露出惊讶地表情,四处地看,“你确定你听清了吗,那我们快找找,别是藏在哪里的一个贼吧,”
郁晓晓这样一装腔作势,莺儿就不确定了,开口道:“也许是我听错了,这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早知道我们就不住在下人房了,一起在这个楼里陪着你好了,”
“你们会功夫吗,”
“不会,”
“那陪我去死呀,”郁晓晓不地道,
莺儿尴尬了一下,然后笑了:“你别生气,在王府里出现这样的事情,王爷不会不管的,肯定会彻查的,”
确实如莺儿所说,王府里的人果真重视这件事情,不一会儿,一个威严的老者就出现了,他看着郁晓晓,问了很多问題,郁晓晓才觉得这姜果真是老的辣,他可沒有莺儿那样好骗,当她说起那贼人逃走的时候,老管家就反复地问了几遍,如何逃的,为何要逃,她如何反抗的,当时是什么样的情形,并从她的卧室一直演到楼下,他询问完后,看着郁晓晓,眼神中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