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沒有想过训练这么变态。
竟然让人去看屎。
古代但凡有些钱的人家。厕所都弄得很干净。不是蹲位而是用净桶的。这种古代的马桶。上面也带盖的。人如厕的时候。坐在上面软垫上。那些有钱人的屁股舒服了。但是要倒掉、清洗都得下人们來做。
郁晓晓第一眼便呕了。
以前的训练再累再恐怖。也沒有这个來得‘刺激’。令郁晓晓气愤的是。竟然除了她一个之外。别人最夸张的也只是皱了皱眉头。有几个看着那净桶里面的玩意好像在看黄金。眼睛里还露出了光來。郁晓晓一看她们。更是开始反胃。跑到旁边的树丛里吐了个痛快……
结果郁晓晓被那管事的给罚刷干净所有的净桶。否则立刻离开少陵王府。
那些人看着郁晓晓。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
郁晓晓看着眼前的这些净桶。看着旁边看热闹的女人们。还有那个一脸凶相的妇人。她思索了五秒钟。然后她的表情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虽然过后郁晓晓两天都沒吃下去饭。但是她认了。当她带着一脸傲然的表情看向那些人时。那个妇人开了口:“好吧。我你可以叫我钟嫂。跟我來。”
她单单地带上了郁晓晓。郁晓晓跟在她的身后。心里在想。她要带自己去哪里。但是她沒有问。自己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接下來一步一步走就是了。
她曾想过见澹台很难。但沒想到。难在这近在咫尺。
那钟嫂走道的时候。脚步又快又稳。郁晓晓暗中加劲才跟得不那么狼狈。她们穿花渡柳。一路行來。郁晓晓看到几个扫院子的男仆个个精壮。看到掐花的丫环比花还发嫩。就在想。鹿儿她姐姐也不知道怎么地美呢。
钟嫂还带着她往前走。郁晓晓闻到了自己一身的臭气。她又想起來了刚才自己的壮举。胃一阵翻腾。她又要呕。前面的钟嫂道:“进了这个院子。你若再次刚才那般。怕是你吐出來的得让你吃了。”
哇……
郁晓晓连苦胆都吐出來了。她擦着刺激出來的眼泪看着钟嫂。钟嫂看着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甚至有些往外突。象看着鬼。还是一个脏鬼。周围的人立刻看向这边。但只看了一眼便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只是那几个掐花的小丫环捂着鼻子跑了。跑的身姿优美如彩蝶翩翩……
郁晓晓等着钟嫂的发话。钟嫂看着她一脸的崩溃。脸色苍白。好像连语言都忘记了。就在这时。一阵悠扬的乐声传來。钟嫂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向着乐曲的方向伏下身去。好像把郁晓晓给忘记了。郁晓晓顺着乐曲声看见了一个由八名白衣白裙的小丫环抬的华丽的辇正向这个方向行來。后面还跟着几个吹很箫吹笛的小姑娘。这是什么人呀这么会享受。
那辇白纱围遮。隐约里面一个蓝衫的人儿。这辇这气派郁晓晓突然记起來了。那是在郁府的小公子庆生的时候。她曾看过。她呆呆地看着它行进。忘记了自己该有的动作。事实上那钟嫂还沒有训练到这一步呢。见到主子得行什么礼……
辇近了。距离不过三米远。郁晓晓看见轻纱里面那蓝衫儿。正是妖孽的司马无忧。此刻他半倚软枕。懒洋洋的样子。隔着纱更是能让人感觉魅惑如狐。但是在他看到郁晓晓之后。他将身体坐直了。皱了皱眉头。轻咳了一声。
身后的人群中立刻走出來一个年纪在二十多岁比抬辇的要大一点的丫环。她是唯一一个身穿蓝色衣裙的丫环。杏眼桃腮。望之出尘。只见她跨出几步。到钟嫂面前清脆又冷然地道:“地上跪的是何人。”
“回杏儿姑娘。奴才是杂役处的管事钟嫂。”地上的钟嫂声音里带着颤抖。
原來她是识得人家的。杏儿却不认得她。
“这个不懂事的可是你带來的。”杏儿姑娘看了一眼郁晓晓继续问道。
郁晓晓只觉得一阵冷意从头到脚。她的目光还真伤心呀。那不屑嫌恶的目光看着自己犹如看着一坨屎。
“杏儿姑娘。饶过老奴吧。这是给醒院招的粗使丫环。老奴想让管家过过眼。”钟嫂解释道。
“好个不懂规矩的钟嫂。她新來的倒也罢了。你难道不知道这怡情院是什么地方吗。任你找谁。也沒有经过这个院子的道理。”杏儿字句铿锵。俨然是个主子。
郁晓晓看热闹一样。心里在想。这会儿的钟嫂要是知道自己会给她带來这么大的麻烦。怕是说死也不会让自己留下。还带着自己去见管家。
只是她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就这样把自己给赶走了。那自己岂不更冤枉。替他们白白地刷了那么多只马桶。
“姑娘饶命。王爷饶命……”钟嫂什么也不说了。只伏在地上磕头。
“來人。掌嘴。”杏儿无视她的求饶。“十下。”
“饶了老奴吧……”钟嫂开口道。
“二十下。自己掌。”杏儿声音冷冷地。
郁晓晓看见钟嫂直起腰來。但仍跪着。她一咬牙抬起手掌。左右开弓。一连打了自己二十个耳光。响声清脆。嘴角流出了血。头发零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