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高档些。
她递给了他:“也许这个令牌可以造假呀。”
“敢造假。除非他不要命了。”无涯自负地道。
“你的意思是。你跟定我了。无论我去哪里。”郁晓晓将包袱放在床上。既然他是白云堡的人就好办了。至少知道了他的身份。至于他说的保护。她倒不太相信。也许他们有什么目的。不管什么目的。现在自己倒是不担心白云堡的人随时把自己捉走了。那自己也不会东躲西藏的了。如此想着松了口气。因为就她的想象。自己最大的敌人是白云堡。她想象着独孤一白有多么暴怒。又想怎么样把自己撕成碎片。不过。现在他竟然派人來保护自己。那自己还有什么担心的。
不过。好像还有一拨人会杀自己。自己在郁府时遇到的杀手。去白云堡半路上遇到的杀手。这些人是不是一拨人呢。但都想要自己的命吧。那又是什么人呢。
这回逃跑。一路好像安全些。除了遇到一个逃犯和一个用迷烟的黑衣人。旁的危险还沒遇到。也许那伙人沒有发现这么妆扮的自己。还是知道自己现在正在白云堡不可能出來。
“是的。堡主吩咐。用性命來保护夫人的安全。”无涯硬梆梆地道。打断了郁晓晓的思绪。
“现在江湖人知道白云堡主的夫人又逃跑了吗。”郁晓晓好奇地问道。她不知道这回独孤一白还会不会悬赏。
沒想到无涯摇头:“白云堡主夫人仍在白云堡内。并未逃跑。”
郁晓晓愣了愣。这回看來独孤一白换了策略了。
“那刚才在醉梦坊的时候。你也不是去玩乐。而是跟踪我。”郁晓晓接着话茬道。
“是。”
“那你在我面前系腰带。好像刚……办完事的样子。”郁晓晓想起來便扑哧笑了。
无涯脸一僵:“不想被你看破身份。”
郁晓晓憋住笑:“好啦。你的意思我走是走不掉的了。”
无涯点了点头。
“那你会不会绑架我。”郁晓晓傻傻地问。她在心里想。他既然是堡主派來的。应该不敢动堡主夫人吗。在古代更是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那自己硬要走。他又怎么拦着呢。
“看情况。”
沒想到无涯冒出这么一句话。郁晓晓看他那副冷冰冰的样子。心里想。若是惹到他了。沒准他真能把自己给绑起來。不过他看情况是指什么呀。
那自己的行动要听他的。还是他听自己的。
“堡主沒有告诉你。你的任务什么时候结束吗。”郁晓晓试探地道。
“直到夫人回白云堡。”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能听我的吩咐。”郁晓晓得寸进尺地道。
无涯沒有回答。但脸上的表情很冰冷。
郁晓晓尴尬地咳了一声。识趣地道:“我就是问问。对了。那晚在客栈。房顶上与黑衣人交战的可是你。”
无涯点头。
“那黑衣人是谁。你抓到他的吗。”
无涯点了点头。
“是谁呀。为什么要对我用迷烟。”郁晓晓追根究底地问道。
无涯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有点象看白痴。郁晓晓仍旧不明白。突然想起第二天早的事情來。不由地又问道:“第二天早上绑到府衙的那个人也是你的杰作吧。”
“便是同一个人。一个无名屑小之辈。”无涯简单地道。好像不太愿意提起那件事。
郁晓晓好像想明白了。那个黑衣人八成是采花大盗。但是他怎么看出自己是花而不是草的呢。可是但凡这些人都有一种直觉吧。不过采花的话。那天晚上住在后院的两朵花。他怎么沒下手。却对自己这枝黑不溜鳅的狗尾巴草感了兴趣。
不过。对于无涯。郁晓晓有些感动。自己呼呼大睡之时。还有一个人在保护自己。而不图自己感恩。只做一个无名的英雄。虽然他是受人所托。但自己也应该是感激他的吧。
“你还是穿白衣服好看些。”郁晓晓想说出感谢。又不好直接开口。想起那天晚上屋顶之上飘逸的人影时。便沒话找话道。
无涯沒有什么表情。
这个人好闷呀。郁晓晓觉得他这样的态度让她想起了欧阳允清。他也一样。不想说的话问个十遍八遍也不会说的。一个人整天别别扭扭的。关心起人來也是生硬冰冷的。若不知趣的。怕是还会误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