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混杂着某些情愫……
郁晓晓进了屋子。一个三十左右素色衣裙的丽妇迎了上來。脸上带着笑意：“小哥。來了。可是有熟识的姑娘。我去给你找。”
“你是老板。”郁晓晓试探着问了一句。
那丽妇清风般地一笑：“都是各位抬爱。只为混口饭吃。还是叫我姐姐吧。比老板舒服些。”
郁晓晓愣了一下。这个老鸨与电视里演的不一样。她沒有浓妆艳抹。也沒有夸张造作的表情。竟然象一个高级白领。有着内敛的品味。和隐匿的骄傲。
“那好。姐姐。嗯……”
突然门外的那群女子挤了进來。围在老板身边。笑嘻嘻地看着郁晓晓。
“小哥。你有什么要求呀。”
“看看妹妹我合不合你的眼。”
“你叫什么名字呀。”
“是不是头一次來呀。”
那群女子七嘴八舌地说道。老板带着笑意看着郁晓晓：“怎么样。我这些妹妹可是合你的眼。”
郁晓晓被那些女人的香粉呛得咳嗽了两声道：“姐姐……我听人家说。你这里面有玉疆女子。”
“玉疆女。有什么意思。说话你都听不懂的。”一个女人上前推了她一把。
“是呀。你不再考虑一下吗。”又有女人扯了扯她的腰带。
“我们这些姐妹你一个都看不上眼吗。”
“还真是一位挑剔的主儿呢。不过我喜欢。”
“小哥。你怎么不看我们呀。”
郁晓晓的眼神就沒落到她们的脸上。只看着老板。
老板此刻仍是带着笑意看着那群女子。见郁晓晓好像对眼前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便挥手让那些女人散了。那些女子有的回头还幽怨得看了郁晓晓一眼。弄得郁晓晓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在找人。”那老板看着郁晓晓平静地问。
郁晓晓吓了一跳。自己怎么象找人了。不过是找玉疆的姑娘罢了。
她不得不又重复了一遍道：“是呀。听人家说。玉疆的姑娘很特别。所以我來特意地來找……”
老板眼里含着深意。客气地道：“不好意思啊小哥。我们这里玉疆的姑娘沒有空。您还是去别家瞧瞧吧。”
郁晓晓心里一动。这个老板连推荐一下别的姑娘都沒有。怎么开始赶客人了。
不禁开口道：“姐姐怎么能赶客人走呢。”
老板近前一步。轻声道：“这位小哥。姐姐怎么会赶你走。只是这玉疆姑娘正在陪客人。您若当真独独青睐玉疆人。那您就在这里等等吧。茶水姐姐请。來人。上壶好茶。”
老板吩咐冲旁边的人吩咐道。
郁晓晓想了想坐了下來。那老板去招待别的客人了。端起茶杯慢慢地啜着。旁边还有几位男子。好像跟她一样在等着自己心仪的姑娘呢。
这个大堂前方有一个小小的戏台。上面有几个小姑娘正在弹琴。 琴音轻柔。弹琴人的模样倒普通。郁晓晓无聊地观察大堂的装饰。边饮着茶。突然她想起一个问題。若当真玉疆姑娘说的话自己听不懂倒是个问題。而且自己不用非得玉疆姑娘吧。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还真是蠢呢。自己怎么蠢成这样了。想着她起身往门口走。想去找刚才的那群姑娘。刚走两步。门口一阵喧哗。好像是吵闹起來。然后就有一群人冲了进來。是那群姑娘退了回來。跟进來的是两位大汉。郁晓晓一看模样乐了。这两人很象李逵。好像是双胞兄弟。长成一个样子。满脸的胡子。头发象刚丝一般根根向上立着。倒一人穿了一身大红。另一个穿的是大绿。
郁晓晓心里想起一个词：霸道。
两个人嘴里嚷着要见老鸨。还骂骂咧咧的。那群姑娘根本招架不住。哎呀地乱叫成一团。不知谁踩了谁的脚。谁掐到了谁的肉。反正是尖叫声此起彼伏。象比着赛似的一阵接着一阵……
郁晓晓忙往后退。瞧着热闹。这开门迎客的地方。怎么的不让进呢。倒真是奇怪。
“老鸨怎么还不出來。死了吗。”
“就是。再不出來我们兄弟把你的招牌给你砸了。”那人说完一拳。砸向旁边桌子。那桌上的杯盏被震得跳了起來。清脆作响。而桌子则晃了晃了。喳喳两声。桌腿折了。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稀里哗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