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我沒事。一个马车夫而已。谁会算计我。”无涯开口道。
郁晓晓突然近前两步盯着他的眼睛。无涯好像有些惊讶。眉头轻轻蹙起。头稍往后仰了仰:“何事。”
郁晓晓沒有说话。继续盯着他的眼睛看。他一双丹凤眼。睫毛很长。他的脸色不知是因为灯光的原因。竟微微地闪着光泽。看着她的目光。无涯咳了一声:“姑娘回去休息吧。在下也要休息了。”
他的房门刚要合上。郁晓晓撑住了。无涯好像沒有惊讶。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终于郁晓晓开口道:“无涯。你怎么知道打斗是因为算计。”
“我不知道。”无涯飞快地道。“猜的而已。”
郁晓晓突然推开门。无涯后退了两步看着她。好像这回有些惊讶了:“姑娘何事。”
郁晓晓的眼睛看向无涯的窗户。是关着的。地上倒一张椅子。看起來好像是在他下地的时候弄的。无涯转身点着了灯。灯光下。屋子同自己的那间沒什么区别。郁晓晓想了想。松了口气:“你睡吧。”
说完就走了。连门都沒关。
后面的无涯看着她的背影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第二天。郁晓晓起的有些晚。因为回到屋子里又害怕又有点兴奋。虽然她不知道暗处帮自己的那个人是谁。但她心里知道有人在帮自己就够了。
她昨天去了无涯的房间。是因为她怀疑是他在帮自己。可是看了一遍。他的被是乱的。窗户是关着的。沒看出什么异样。所以便排除了他的嫌疑。事实上也是。他不过是自己随意雇的一个拉脚的而已。连恶人都打得那么废劲。他怎么可能会功夫。
她在脸上化了妆之后。又黄又黑。看起來和无涯倒真是有点像。
早餐是在房间里用的。
用过早餐后。无涯來敲她的门。告诉马车准备好了。
郁晓晓跟着他一到前门。却被老板给阻止:“客家。您先稍等一会儿。”
郁晓晓不解。却发现被阻止的不止自己一个人。还有几个客人眼睛看着门外。有焦急。
这时。突然一阵脚步声。从外面抬进來一顶轿子。从堂间穿过。走向后院。
那轿子是八人抬的。轿帘是华丽的织锦。轿身是少见的紫色锦缎带着同色稍深的暗花。好像是玉兰花。从她身边走过的时候。一阵香气迎面袭來。那是一种极名贵的香吧。郁晓晓闻到过。不过。这会儿她又想不起來在哪里闻到的。
但她确定。那香不是从轿夫身上发出來的。而是轿身带的。
她叹了口气。自己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題。好多事情都觉得熟悉。却又想不起來。
轿子过去。老板才让这些客人赶快走。好像是哄赶的样子。让郁晓晓甚是不舒服。原來让他们这些人等不过是给一顶轿子让道罢了。
人尊贵。这轿子也尊贵吗。
郁晓晓登上了马车。她知道那顶轿子肯定是给后院的贵宾准备的。那样的气派。是什么來路。郁晓晓只想了一下。便沒有再想。这个世上。贵族太多了。便是一个普通的京官到这个小地方。摆的排场也够人受的了。
是什么人也罢。都与她无关。
再说了。看过了司马无忧的排场。别的在郁晓晓的眼里不过是土暴子炫富罢了。
坐在马车上的郁晓晓突然想到一个问題。自己的干粮又沒备。昨天吃的是无涯准备的。
“无涯。今天中午饭点的时候。能不能遇到镇子。”郁晓晓撩帘问道。
“不知道。”无涯沉闷的声音传來。
“这条路你不熟悉吗。”郁晓晓很奇怪地问道。
“熟悉。”
“那怎么不知道。”
“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你个乌鸦嘴。”郁晓晓顺嘴來了一句。说话就觉得不妥。他们之间可沒有这么熟悉。
“什么意思。”无涯沒听懂。“好像不是什么好意思。”
他皱着眉头自己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