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我就说过。待女人不能太温柔。否则会得寸进尺。本堡主是个有修养之人。还望夫人不要挑战在下的忍耐极限才是。”
独孤一白声音不大。字字如针。郁晓晓抬头看着他。不再躲避:“只是我不知。独孤堡主想娶在下。为情为利还是为何。”
郁晓晓问出这话的时候。孤独一白抬手捏上她的下巴。眼神犀利:“女子不必太聪明。”
“只是坦诚。无关乎聪不聪明。堡主敢说真心话吗。”郁晓晓目光坚定。回视于她。嘴角也挂着一丝嘲笑。她不信他会坦诚相告。
孤独一白一愣。这个女子能从他森严的白云堡主已是让他郁闷至极。今天这番对话。更是另他不敢小觑。怪不得无名会……
突然独孤一白坐正身体。眼神离开她的脸。而是看向车外:“夫人。放宽心些才好。万事终有结束的一天。享受归程吧。
郁晓晓苦笑。果然如此吧。
他娶自己真的是一场阴谋而已。
难道当真沒有白云堡做不到的事情吗。
那个少陵王呢。
他带走了澹台。他与独孤一白之间是什么关系。可否利用。她想起了欧阳曾想带着自己回紫云郡去找他。他真的能和白云堡对抗吗。然而谈条件也有砝码吧。自己有什么。
不过一个残败的身子和不堪的名声。
郁晓晓头脑动转的飞快。她现在不想回白云堡。她舍不下澹台。
自己是现代人。自己会无数项技能。自己会跆拳。会英文。会数学。还会政治化学物理。自己还会制造炸弹。卖东西。打扫卫生。做饭。上网……可是哪项能解决目前的困境呢。
“你还想从白云堡再逃一次。”独孤一白悠然地问。
郁晓晓看着他。心里明白。自己若是再回到那堡主。沒什么可能逃出來。想逃。只有在这条路上了。
而这条路上。自己能逃开已是极限。怎么能找到澹台。
郁晓晓头一次觉得自已这么无助。
“看來果然是。”孤独一白道:“不过。奉劝你一句。如果你还有下一次。就休怪本堡主不客气。”
郁晓晓抬眼看他。突然一笑:“打个赌如何。”
孤独一白一愣:“怎么赌。”
“如果回堡的这条路上我能逃走。我们从此便是路人。我不是你的什么堡主夫人。以后你遇到我。我心情好也许还会客气地讲你吃顿饭。但我的所有权只归我自己。于你无关。孤独堡主。你可是敢接下这赌局。”
孤独一白闻言立刻摇头:“和你赌有什么好处。本堡事情多。沒空陪你胡闹。”
郁晓晓见他沒上勾。叹了一口气。眼神看向窗外。这已是快出城了。前面就是山谷处。來时。大臣们曾在这里迎接格央公主。那时的自己只顾着逃离白云堡。路上遇到狼群。以为是公主救的命。后來才知道。竟然是澹台救了自己。当初还不知道。现在回想起來。所有的事情仿佛发生在昨日。都那么清晰。
澹台于皇宫中救了自己。又送给了自己一个美丽的萤火虫之梦。他送给了自己他的传家之宝。许她一个承诺。做他的妃。
自己应了。
现在想起來。多可笑。
这时。马车夫突然道:“堡主。前面便是天禹使臣团。”
“嗯。直接过去。”
“可是。我们沒有拜贴……”
“就说是白云堡主想见少陵王。你去说就是。”孤独一白淡淡地道。
他的语气。好像见少陵王跟见个员外或者车夫什么的沒区别。
车夫真的一打马。赶了上去。
郁晓晓正襟危坐。不敢表现得太过兴奋。心里也是忐忑。见到澹台。她该说什么。
前面突然传來吵杂声。有人喝住马车。让避让。后來又听到这方提到白云堡三个字。马车停了。车夫道:“堡主。少陵王请您过去一叙。”
孤独一白下了车。郁晓晓跟在了他身边。抬腿便想跑。但只瞬间便退了回來。站在孤独一白身侧靠后。理了理衣裙。
孤独一白余光看到她。嘴角上勾。身旁这个女人还真是不容这不觑。只这一点。他便对她的印象又好了一点。
郁晓晓看到前方停了一溜的马车。侍卫能有几百人。马肥人壮。很有气派。
她跟着孤独一白不快不慢地往前走。经过长长的车队。看到了最前方的那一辆车。郁晓晓心
跳不禁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