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陵王派來的使臣,而皇后好像说的是少陵王亲自來的,
那个七分象妖孽剩下三分也不象人的男子,司马无忧,郁晓晓又回忆起与他初打交道时的情景,他曾对自己说过:“你不是她,”
难道他当真通灵,自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他还说过:卿须保重,
总之,他不光长得惑人,说话也让人迷糊,她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但她知道现在他在玉疆,
再见到自己这个弃妇,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会不会因为自己而羞辱澹台,
郁晓晓头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份给自己带來了困惑,初來时对这个身体所受的痛沒有切身感受,现在这件事情所引发的,让她初尝苦果,
她觉得自己会让澹台蒙羞,这样的感觉很不好,
郁晓晓美眸中现了一丝忧色,
她犹豫了,
自己到底该不该去,
在澹台府中与在外人面前,是不一样的,
如果她让他难堪了,那是自己不想看到的,
虽然难过,但她仍是决定,做为现代人的自己,哪來的这么多顾虑,
目前最该在意的是他的安全,
这质子之说,自古有之,待遇与地位,可想而知,
马车飞速行驶,郁晓晓的身体左摇右晃,但她仍是戒备十足,她不相信皇后这是其一,另一点,少陵王的到來让她嗅到了一丝危险,
正在这时,突然听见车夫一声吁……,扯住了奔驰的马,车生生地停了下來,郁晓晓由于惯性,一下子身体窜了出去,车帘盖在脸上,她撩了开去,看见眼前的情景彻底愣了,
车夫因为路被人拦了才急停车,而拦路之人是郁晓晓做梦都沒想到的:那人一身黑衣,健康的麦色肌肤,让人一见不能再忘,更不能忘的是他太阳神般俊美的脸,墨玉般的眸子,
此刻那双眸子正饶有兴趣地盯着她,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看着她,显然她脸上的表情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车夫这时开声了:“你们是何人,宫里的马车也敢拦,”
“宫里,那又怎样,”马上之人淡淡地道,然后冲旁边的人挥了挥手,立刻飞身下去两个人,将马车夫一掌拍开,那马车夫不过是寻常赶车的,会些拳脚却哪里架得住这两个高手,只几下便被那两个人给架走了,
郁晓晓跳下车來,看了看后面,那路上的行人都避了开去,已有他们的人把路拦上了,
看來自己是无处可逃了,
郁晓晓叹了口气,看着眼前的人,沒有说话,表情平静,
“我的堡主夫人,出來玩这么多天,累了吧,我们回家,”马上之人开了口,
“是皇后,”郁晓晓开口道,
“郁小姐想当皇后,这样的话可不能当街说啊,本堡主可是不想造反,”
此人正是白云堡主独孤一白,
“我的意思你该明白,是玉疆皇后捣的鬼吧,”郁晓晓不屑地道,
郁晓晓感叹皇后这么殷勤是有原因的,原來她是想把自己送给白云堡,到时候既除掉了自己,又讨到了好处,
沒想到孤独一白听到了她的问话,摇了摇头:“夫人多心了,本堡主收到了关于你的消息后,特意赶來接你,你不是怪本堡主來晚了吧,來人,备车,”
郁晓晓沒有反抗,因为她聪明,
马车很宽大,
也很豪华,
郁晓晓瞧着对面的独孤一白,后者也正看着她,带着一脸的审视,
郁晓晓瞪了他一眼,将头扭向一边,撩开绣帘,看外面的风景,那是一条挺热闹的街市,
这里澹台带她來过一次,把她看的超过两眼的东西都买了回去,那会儿自己只觉得他挺霸道,现在想起來,心里涌起了幸福感,还带着许多酸楚,他现在到底在哪里,真是象皇后所说的那样,还是他只是在宫里,自己傻傻地中了计,
不管如何,这样一别,白云堡好比深宫大牢,再相见怕是不能了吧,
郁晓晓眼中蕴上了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