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晓晓这几天几乎忘记了那件事情,
被他提起,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现在的她有些介意了,
“还提他做什么,”郁晓晓声音很低,
澹台叹了口气,伸手过來,想了想,握住了她的手:“或许我不该问的,若此事是阴谋,那人长成什么样都有可能,倒与找寻主谋无关,如只是江湖中的恶人,我知道长相,倒好寻根由,”
“你想,替我报仇,”郁晓晓此刻心中的感动是真实的,
來了这么久,‘她’的事发生了这么久,她受尽了嘲笑,却沒有一个人替她出头报仇,
连‘她’父亲都沒有,就算欧阳允清所说的她父亲暗中会调查,可是相爷把自己送到白云堡一路受尽讥讽,算起來,沒有人比眼前这个男人再对自己好的了,
当然,对自己好的,还算欧阳允清一个,
是他带自己逃了出來,不顾后果地,
也不知他怎么样了,
郁晓晓又一次想起了那个白衣男子,
“不许想别的男人,”澹台突然道,
郁晓晓条件反射地道:“你怎么知道的,”
“你还真的在想,”澹台身体身体向前,一张苍白邪魅的脸越來越近,郁晓晓往后躲去,却被逼到角落,动弹不得,
他身上的气息让她呼吸急促,人也笨得忘记了反应,
终于他眼神凌厉,以警告的语气道:“不许想别的男人,至少想了也不许告诉我,”
这样霸道的语气,强势的表情,却让郁晓晓心跳停了一拍,该死的,竟然还有一丝甜蜜的感觉,
自己怎么了,不是喜欢上他了吧,
估计不是,也许自己离开男人太久了,他身上的气息让自己迷惑了,
她咳了一下,装作不在意地道:“王爷坐好,天热,如此起痱子,”
“痱子是什么东西,”澹台闻言坐直身体:“你还沒回答我的问題,”
郁晓晓想了半天,才想起他的问題,刚才被他的动作惹乱了心思,真是的,
便道:“沒见过那人的脸,”
澹台微微点头,估计他也是想到了,行凶之人定不敢露真面目,
他摸着她手上的玉镯,也许这个能说明问題,
郁晓晓顺着他的动作才发现,他还一直在握着自己的手,
她往外挣,澹台一松手,她的后肘碰到了厢板,咧了咧嘴:“你松手也不挑个时候,”
“本王喜欢,”
“喜欢看人家出丑,”
“喜欢看你的表情,”他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既然是白云堡的信物,白云堡怕是脱不了干系了,”
“谁会傻到做完坏事把自己的东西特特留下,”郁晓晓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若别人倒是不可能,可到底是白云堡,世人都会这么想吧,”澹台说着,脸上的表情很复杂,郁晓晓沒看懂,
***
走了一圈,郁晓晓几次想开口问他画像上那人是谁,但看着他,她终是沒开口,
玉疆的风土人情她终于见识了,在只是在车里,澹台不让她下车,
不过,他们回府后面却跟了一串卖东西的人,
郁晓晓瞧着他买东西有趣,也沒阻止,这样霸道的人让卖东西的挑着挑子跟着绕了一大圈,只要她眼里露出一点感兴趣的样子,他都让人家跟了上,
郁晓晓还是头一次这样被人宠,一时也是飘飘然,任他胡來,
回到房间的郁晓晓看见一眼泪痕的月正等着她,见她进來一下子扑到她身上:“姐姐,你救救玉,王爷要杀了她,”
“杀她,为何要杀她,”郁晓晓觉得莫名其妙,澹台一直同她在一起,杀人之事何时下的命令,
“我看见王爷的侍卫把玉抓了起來,关进了暗牢,进过那里的人都消失了,”月比比画画地道,
“那因何事你可知道,”
月摇了摇头,艳丽的脸上一派迷惑,
“抓她是何时的事,我们刚回來呀,”
“定是王爷发了话,若不然沒人敢动玉的,”
“你们王府的事倒來求我,我沒有那个力度吧,”郁晓晓拒绝着,虽然她也很好奇,玉为何被捉,
那是一个清纯如水的女孩子,难道她耐不住寂寞,
“王爷只听你的话,”
“何以见得,我不过才來两天,”郁晓晓心里倒是欢喜的,但是王府的事自己怎么好插手,
更何况她说他要杀人,她是不信的,
他虽然古怪一些,但她觉得他只不过是表面凶些罢了,
“尊贵如神仙般的姐姐,您的心定如玉山上的雪莲一样圣洁慈爱,还请您救救玉吧,”月艳丽的脸上满是执着,
郁晓晓为难地看着她,
最后叹了口气,终于答应了她,
月在前面走,郁晓晓跟着,
很快來到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