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纤姐姐,你误会了,”红豆坐在若纤身边,笑盈盈地望着她,面上出现了揶揄的神情,
若纤面带娇羞,低声道:“方才若纤对云骥你多有冒犯,还望你不要见怪,”
丁云骥立时摆摆手,道:“沒事,我这人命贱,死不了的,”心中却道:这女人的脸真是善变,刚才还是剑拔弩张的,现在就雨过天晴了,不过,想归想,他可不敢说出來,
“哼,你命大,放才若不是若纤姐姐手下留情,你还有命么,”红豆嘴巴一撇,轻声掩口笑道,
方才在紧急关头,红豆这个人体在失去了动力之后,蓦然化为了原形,此时她不顾自己虚弱,振翅飞到若纤身边,口中叫道:“若纤姐姐,你若是一意孤行,你会后悔的,”
若纤手中一慢,趁此机会,红豆飞到丁云骥身前,用自己的身躯挡在了若纤和丁云骥两人中间,
她口中说道:“我们也是玄都那些牛鼻子的受害者,而且他跟我们神农老爷子的后人已经有了婚约,难道你不怕被人知道了,处罚你么,而且你现在乱杀无辜,难道就不怕亲者痛,仇者快么,”
她的语速极快,若纤听了身子微微一颤,面上出现了奇异的神彩,惊道:“你说的是真的么,”
红豆点头道:“怎么不真,”
“但是他为什么又跟你在一起,难道是他始乱终弃么,”若纤此时面上带着诧异的神情,说这话时,面上的神情又变得迟疑起來,
红豆又羞又气,“什么始乱终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了,我们两个不过是伙伴关系,再说谁会喜欢这种无赖呢,”
若纤犹豫地放下手掌,经过红豆的一番耐心解释,终于放下屠刀了,
不过,她心中 仍然不能释怀,唯恐红豆欺骗于她,于是在红豆身上种下了一个“静心咒”,若是红豆跟这个丁云骥有什么眉來眼去,或者是暗中通消息,自己当然会有所察觉,到了那时,恐怕两人都会沒命,但是前提条件是,红豆不许对丁云骥泄露半句这“静心咒”的存在,否则就会当场杀了两人,
红豆为了救下丁云骥,任是对方任何条件,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此时,丁云骥刚刚苏醒,自然不清楚红豆的心思,更不知道若纤的所为,
“小兄弟,你能不能跟我说说你为了什么叛出玄都,”若纤面上带着轻笑,手指轻轻握住红豆的小手,红豆也是面上带着甜甜的微笑,
这种情形,让丁云骥一阵暴寒,怎么红豆也有温柔的时候,就在他发呆的时候,红豆眼睛一瞪,道:“死无赖,你只管瞪着我看干什么,若纤姐姐再问你话呢,”
“呵呵,我是奇怪,你这个刁蛮女怎么转性了,变成小绵羊了,”
“少废话,你说不说,”红豆眼睛一瞪,口中叱道,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我是被那个玄都的死牛鼻子赶出來的,”丁云骥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许你说他,”若纤面上一沉,蓦然手掌一紧,转头望去,是红豆的笑靥如花,“姐姐,你太激动了,”
若纤面上一动,深深地看了红豆一眼,轻轻点头,生硬地道:“好,多谢妹妹提醒,”
丁云骥凑近两人,皱眉道:“怎么你们两人怪怪的,”
“你离我远一点,看你就讨厌,”红豆猛然伸出一脚,朝他踢去,
“嘿嘿,沒有踢着,”丁云骥身子一闪,倒是躲过了这一脚,但是他仍然感到身子无力,微微晃了两下才站住,
“这是怎么回事,”他奇道,怎么丹田里面空空如也,自己辛苦修行的真力居然一点都不见了,
“放心,沒事的,”红豆面上露出焦急的神情,催促道:“你继续说呀,若纤姐姐,还沒有听够,”
“还听什么,若不是玄都的那个臭老头把我还成这般模样,我早就跟着墨玉逍遥自在去了,”
“怎么,”若纤蓦然问道:“他老了么,”
“嗯,当然了,以他的年纪当然是老了,胡子都变白了还不老,再者说了,他操心的事情那么多,怎能不老呢,呸呸,我干什么提那个死老头,臭老头,”
“哈哈,荆芥呀荆芥,你也有今日,”蓦然,若纤一声冷笑,面上的神情变得有些狰狞,但是同时有些心痛,
“荆芥,你认识他,”丁云骥忍不住问道,心中暗自忖道:这个帅哥大师兄该不会就是这若纤口中的负心人吧,
“若纤姐姐,难道你说的负心人就是荆芥夫子,”红豆沒有见过荆芥的本來面目,有的只是在葛山村中见到的荆芥,自然不知道了,
“不许提他,不许提那个负心人,”若纤面上带着震怒,
丁云骥有些迷糊了,诧异的问道:“什么负心人,你怎么说的话我都听不明白呢,”
“哼,你有什么不明白的,我说的不就是你们玄都现任的掌教,,荆芥么,怎么他不是赶你下山么,怎么你倒是可怜起他來了,哼,既然他对不起我,那么就别怪我出手了,我定当将玄都夷为平地,以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