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舒舒见对方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居然是一个修魔者,本來她还有一击之力,目睹师姐伤亡,但是听到对方俨然是修魔者的身份,立时手足发软,
想到以前听师傅曾经讲过修魔者的种种卑劣的修真手段,或是生啖人心,或是吸食真力,等等不一而足,立时心中生出了恐惧之心,脚边轻轻挪动,向两名修真的道士身边移去,
此时老魔见到对面站立的两名道士,头上隐隐透出的清气,面上一惊,似乎想到了什么,“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怎么怕了,”吴方信将手中的长剑指向对方,
那老魔蓦然见到他长剑上面的剑穗和两人腰间挂着的玉佩,道:“你们是玄都的人,”
“怎么,是不是后悔了,若是后悔,还來得及,只要你趴下叫我三声爷爷,我就放了你,”吴方信笑道,
孙洪面色一变,口中气道:“小子,不要以为你是玄都的人,我就会惧怕,我只是要告诉你,你修行不易,若是识趣的话,赶快滚蛋,免得爷爷我动手,”
听到对方口出狂言,吴方信不怒反笑,道:“好,我们也别逞口舌之利,还是剑上见真章吧,”
立时,掌中长剑带出一道劲气,向对方劈去,
孙洪老魔眼中露出轻蔑的笑容,道:“小子,我很久沒有吸过你们这些大派弟子的血了,早就口渴了,看來今天來了一起來了两名,我可是要开荤了,”
他轻巧地然让过吴方信刺來的剑气,眼神不客气地向对方扫去,口中笑道:“玄都小儿,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來,若是还有帮手,不妨一起上來,看看你孙爷爷照单全收,”
吴方信见到一击不中,面上有些挂不住,恼羞成怒道:“哼,还要什么帮手,今天只是我和师兄两人,就足以让你上西天,”
杜方仁听到师弟句句属实,心中暗自叫苦,自己两人根本就不可能是这老魔的对手,可是这五师弟偏偏沒有半点临敌经验,对方只是略施小计,就交了实底,
果然,那老魔衣袖一扬,卷起沙土,向他们射去,
尽管三人运起真力,但是那沙砾击打在身上,仍然如烙铁般灼热,
三人后退不止,
杜方仁见此情景,心中一怒,口中暗自念动法诀,将自己的飞剑掷于空中,人已经飘然其上,从怀中取出几张灵符,向对方打去,口中兀自喊道:“封,阻,困,束,”
那几道灵符落地生根,在地上围出一个小小的阵势,之间阵法之中,那老魔无论上蹿下跳,都难以逾越这灵符所设的阵法,
吴方信见到这灵符生效,立时大笑道:“怎么样,你这老魔,知道我玄都的厉害吧,今日只是牛刀小试,”
“师弟,休得多言,我这灵符设置的小五行阵法蕴含的灵力极其低微,只要他稍加挣扎,就会破阵而出,”杜方仁立于空中,朝着地上的吴方信说道,
“什么,”吴方信见到师兄满面涨红,一道接一道的法诀打在阵法之上,同时见到那阵法上面的灵光显然慢慢暗淡下來,相信过不了半个时辰,这老魔就会破阵而出,
此时,杜方仁吃力地朝着冯舒舒道:“姑娘,我二人能力低微,只能够帮到这种程度了,姑娘,还请你速速离开,相信用不了多久,这老魔就会从这阵中脱出,那时我二人就无能为力了,”
冯舒舒见到那阵势已经岌岌可危,面上神情一震,道:“多谢两位道兄援手,我现在就去找姐姐,相信她一定在这老魔洞中,”
说完,朝着两人裣衽一礼,“银剑门女弟子冯舒舒多谢两位玄都高人相救,來日舒舒定当厚报,”
正说话间,只听得“咔嚓”伴着碎裂的响声传來,三人皆是一惊,那灵符结成的阵法已经轰然碎裂,伴着一阵烟雾弥漫,一道黑色的人影从阵中脱困,
他们都是面色一变,显然沒有想到这老魔的功力如此之高,居然这么快就从阵中脱出,
“哈哈,想不到玄都的灵符不过如此,”老魔狂笑,
他探手入怀,取出一个殷黄的圆球,那圆球圆圆滚滚,看上去似是什么动物的毛皮所制,
三人即使这法宝是何物所制,但从老魔面上的慎重之色可以看出,显然这东西的威力极强,
“三个小辈,既然你们已经向爷爷我打好招呼了,那么现在就别怪爷爷我以大欺小,让你们见识见识我的法宝,,‘狸魅’的厉害,”
这圆球原來叫做狸魅,乃是这老魔在昔年在乱葬山发现的一种古兽,专门以吞噬人类的精魂和尸身而生的凶厉鬼物,
当年他路过乱葬山之时,听到有异响发出,他有着多年的临敌经验,意外发现那居然是飞僵传來的声音,
这飞僵乃是一些散修们因为沒有筑基成功,结果被困于自己的躯壳之中,又被他人害了性命之后,在乱葬山形成了自己的积尸气,妄图以邪路的功法,进行再度修真的一群介于仙魔之外的另一种形态,本身已经沒有生命,但是却仍然以吸食尸气为修炼的根本的一种僵尸,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