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骥一本正经地道,他望着红豆,“我是说你,,奇怪,”
“我,怎么了,”红豆纳罕地望着自己身上,想看看究竟自己哪里不妥,
“红豆,我记得你好像是当时跟着神农一起做先锋的吧,”
“对呀,”
“沒错,怎么了,”红豆点点头,满脸诧异,
“那个时候应该是上古时代吧,”
“是呀,怎么了,”红豆依言点头,面上仍是困惑神色,
“那么这灵虫既然是上古时代就有的异虫,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丁云骥眼睛定定地望着对方,
“原來你说这个,”红豆显然认为丁云骥多次一问,“难道你生活的地方的所有事物,你都认识么,这种灵虫我只是听说而已,我又不是研究这些的,更何况,神农氏他老人家怎么可能研究这种炼制符咒的灵虫呢,”红豆颇为不以为然地道,
也对哦,丁云骥想到自己也并不是博闻强记,便点头道:“看來,你是一个半吊子啊,”
“半吊子,这是什么意思,”红豆显然沒有听过这样的形容词,
“这个半吊子的意思就是……反正就是很好很好的意思了,”丁云骥含含糊糊的道,唯恐红豆回过味來,立时用手指着手中的虫袋,“这个怎么办,”
“这个还不简单,既然这个灵兽郎已经死了,你就干脆将他的虫袋也烧了得了,”红豆漫不经心地道,
“那可不行,”丁云骥连忙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这些我要留下,”
虫袋上面原來被灵兽郎下了禁制,但是人死灯灭,这个口袋现在轻松被丁云骥打开,
他见里面空间居然很大,估计这是一个储物袋,就像自己的储物戒指一样,
里面放着一本蓝皮书和一个小小的袋子,里面装着些昆虫的卵,安静地躺在袋子当中,
他翻开这蓝皮书,蓦然,一只素白的手掌按到了书上面,
他抬头看时,是红豆,
她眼睛从这间虫室扫过,面上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道:“这里很好么,”
丁云骥匆匆地扫了蓝皮书一眼,那上面写着“虫经”两字,看來是驱虫术,当下也來不及细看,收入袋中,放入了遁天戒里面,
眼睛望着四周转了一圈,道:“红豆,我们走吧,”
伸手向周围尚未燃尽的地方,再次弹了一丝真火,两人走出了皇宫,
相信这里不久之后,就会变成一片废墟,
“云骥,我们现在去哪里,”红豆问道,
“我们去一个谁都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可是,我们不去参加那个‘赛宝会’了么,”
“难道你以为现在首脑已经沒有了,皇帝也不会再有谁去控制了,还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么,”
“可是……那赛宝会上,还有很多宝贝呢,”
“你不就是一个宝贝么,”
“死无赖,你说什么,”
“我……呃……别打……别打……饶命,我口无遮拦,童言无忌了,”
“不行,今天我非要将你的脑袋打成猪头,”
“饶命,美女,我不敢了,”
……
据说,在他们离去后不久,京城里面发生了很多事情,
先是魏府被烧成了白地,里面居然沒有任何人的尸首,这实在是一件诡异的事情,
第二件,抚宁侯家中传出本來预备参加“赛宝会”的一件玉珊瑚不翼而飞,
第三件,在皇宫禁城的皇后宫中,居然发现了魏太师和一个稚龄童子,据知情人说,这两人是被一阵妖风摄來,同时发现宫中居然少了很多妃嫔,皇后病重,医治无效,芳龄二十五岁,
第四件,冷宫中的一间宫殿,莫名起火,所幸沒有伤人;
第六件,皇帝下令为太师重修府邸,并且追认皇后为圣德懿顺皇后,
第七件,皇帝将后宫中的瑶妃扶正,做了皇后,
此上述七件事情,被京城中传得沸沸扬扬,经过了经年,方才在人们的视线和脑海中逐渐淡忘,
……
“尊主,我们要不要跟着他们,”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暗室中响起,“他们现在已经的到了天方图,我们要不要……”
“不必,我自有安排,不要轻易坏事,”另一个同样穿着黑袍的年轻邪魅男子,懒洋洋地闭目调息着,
“可是,尊主,他们好像沒有意思要回去,”
“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