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像平日里面的待人接物。我总会让他來代替的。但是有些事情必要我亲自出马。我就要找他來带我应景。而我就可以专心做我自己的事情。”
丁云骥心中暗自对于这太师的想法感到惊诧。想不到这一对父女都是如此的工于心计。
看來自己跟他们打交道的时候。还是要多留一点心眼。
“那么。你知道现在你的儿子十三郎。身在哪里么。”丁云骥记得那日这位太师曾经心急如焚的让自己将他的幼子救出。但是显然似乎另有安排了。似乎面上露出了一丝平静的心情。
“哦。我那十三郎前几日。有人捎信告诉我。他现在安全的紧。要我不要有任何轻举妄动。只要老实地参加这‘赛宝会’就行。时机到了。我那十三郎就会回來。”
“那么你那大女儿魏百合呢。她怎么样。”丁云骥忍不住想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老妇。那可是原來的大小姐魏百合呀。
“这个來人已经提到了。而且为了取信于我。已经给她灌下了一些药粉。现在她的面容已经恢复到了原來的样子。只是还有满头的白发还要再救治数次。就可以恢复原來的模样了。”说到这里。魏明柳似乎松了一口气。
“既然你的问題都已经解决了。那么此地已经沒有我的事情了。我想我也沒有必要再留下來了。”丁云骥说完。向红豆一招手。示意两人离开。
“丁仙师请留步。”身后传來魏太师急切的声音。
“还有什么事情么。”丁云骥背对着他。显然意态阑珊。
“丁仙师误会了。魏某不是这个意思。”蓦然。魏明柳身子一闪。脸上焦急之色溢于言表。挡在了两人面前。
“怎么。你还想拦住我们不成。”红豆目光闪闪地瞪着对方。
“姑娘误会了。魏某不敢。”魏明柳此时长揖及地。道:“请丁仙师救命则个。”
“救命。救什么命。”丁云骥冷冷地一挥衣袖。将他的身子托起。不使其在向下躬身。
“魏某知道。丁仙师定然认为我已经定下了什么良策。但是魏某却知道一定是我的祖传至宝有什么东西让对方动心。所以魏某斗胆。请丁仙师将我这件宝物看牢。在‘赛宝会’召开之前。一定将这东西保存完好。这件东西毕竟关系着我魏家上下的人命。”
“难道你就不怕我将这东西据为己有。”丁云骥直直地盯着他。
“魏某深知丁仙师的高风亮节。怎么会为这区区小利而动心呢。”
丁云骥见对方轻而易举就给自己戴上了一顶高帽。话虽如此。这老狐狸不过是将自己当成了一个免费的保镖而已罢了。
“好。让我看着。倒是沒有问題。我当然有办法将这东西完好无损地交给你。但是你总要将这东西交给我吧。”
魏明柳暗自咬了咬牙。终于点头道:“好。丁仙师既然如此说了。那么魏某无不从命。只是魏某斗胆想要一件丁仙师身上的信物。作为凭证。”
“好。”丁云骥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枚祥云图案的玉佩。那是玄都的标志。当日他离开的时候。并沒有将这东西归还给玄都。现在在他身上已经沒有了丝毫的用处。
到不如将这东西当做凭证。以免这魏太师疑心重重。而此时的丁云骥也似乎对于这“珊瑚玳瑁树”产生了兴趣。
“既然丁仙师已将这玄门玉符交给魏某做了凭证。魏某不胜感激。还望仙师对在下的行径能够见谅。”
“好了。好了。你烦不烦呀。”红豆忍不住嚷道。
“好。好。魏某现在就将这宝物交到丁仙师手中。”魏明柳点点头。后退几步。将手按动了墙上一块不起眼的砖石上面。但见那块砖石随着他的运作。已经凹进了墙壁里面。只留下刚好能够容纳小箱子的高度宽窄的大小。一直深入到几十厘米的地方。方才停止。
此时魏明柳才从那砖石经过的窄小通道中。又再次按动了其中的机关。那通道的上壁立时出现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窟窿。
魏明柳再次按动墙壁上的另一块同色的砖石。这时慢慢从墙壁中推出一个方方正正的石匣。里面放着那黄铜的小箱子。
魏明柳眉头一皱。将小箱子从这石匣中取出。
丁云骥也暗自想到。莫非这魏明柳太师有着千钧之力。居然能够抬动这黄铜小箱子。
那日他曾经提过。对这小箱子的重量。心中已经有了估计。所以对于魏明柳的体力倒也暗自佩服。
魏明柳此时将小箱子放在地上。面色不红不喘。显然轻松之极。
丁云骥心中一动。“既然你有这千金之力。怎么还要我帮忙呢。难道你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修真者。”
魏明柳听了丁云骥的话。连连摇手。道:“丁仙师此言差矣。误会了。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