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众人马,站在最前面赫然是飞云峰的大弟子许玄机,
但见他一脸的轻笑,挡在了紫电峰众弟子面前,“怎么,杜师弟,这么着急去哪呢,”
杜方仁一脸的沉稳,笑道:“我道是谁,原來是许师兄,怎么有事么,”
玄门道教讲究的是先入为主,先进门的是师兄,后进门的是师弟,
虽然许玄机年纪轻轻,但是却是先进门,成为飞云真人的首徒,
大师兄杜方仁心中有事,又唯恐这家伙看到了什么端倪,不免面上的神色出现了焦急的神态,
这些神情落到了对方眼里,许玄机不禁心中一动,便向丁云骥望去,心中很是奇怪,心中不免自语道:哪一次见面,这小子不多嘴,怎么今日这么安静,
这让许玄机不免心中疑窦顿生,今日这家伙怎么这样安分守己S,这不像他的风格呀,
心中想着,许玄机向“丁云骥”走去,
面上装作初次相识的样子,道:“这是师叔新收的弟子吧,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哪里是初见,恐怕若是真的丁云骥在场,两人早就火药味十足,准备乒乒乓乓打起來了,但是他却是明知故问,想來非要挑起事端不可,
谁知对方居然对自己的话置若罔闻,
虽然不见丁云骥不讲话,但是对面却有人替他答话,
“多谢许师兄关心,我师弟今日有些不太舒服,不想说话,”
许玄机望去,原來是五师兄吴方信,
他故作不相识道:“你是何人,我在跟他讲话,难道他沒长嘴巴么,要你來回答,你是跳梁小丑么,哼,我可不跟不认识的人打交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后退了几步,好像极其厌恶似的,
“他是谁,你们认识么,”他故意指着吴方信问身边的师弟们,师弟们不免落井下石,大声哄笑道:“大师兄你见多识广,你若是不认得,我们就更不认得了,”
“呵呵,”
“哈哈,”
“谁认识你们这些手下败将,”其中一个道士倨傲地说道,那眼神透着蔑视,他啪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显然心中似是极其瞧不起对方,
这个动作让紫电峰这边大怒,人人都是头上青筋直冒,这些人明显是因为上届比赛赢了自己,同时又因为丁云骥等人初來山上之时,让众人受罚,所以他们双方见面,就如针尖对麦芒,斗鸡一般,
“你们欺人太甚,”吴方信捏紧了拳头,冲上前去,
“五师弟,不要激动,”见五师弟想冲上前去,大师兄按住他的肩膀,沉稳道,
嘴唇翕动,“五师弟,大局为重,不要让他们看出了什么马脚,”
五师兄吴方信捏紧了拳头,终于又放下了,
“哼,便宜了你们,”五师兄眼睛瞪着对方,
“哎呀,他说便宜我们了,”一个道士嬉笑着,面上忽然露出了恐惧的神情,有意做出些女子的矫情之态,“师兄,我好怕怕呀,”
“别怕,别怕,他们就是说说的,他们就只敢说说的,待明日擂台之上,看他们怎么便宜咱们,到时候咱们可就让他们趴地上学狗叫了,”另一个道士貌似安慰他,但是却用蔑视的口气说着,这话说出來惹得这边哈哈大笑,
“许师兄,我们还要回去练功,我们有事先走了,告辞,”杜方仁协众位师弟打了一个稽首,回身便走,
“回去,练功么,”一个道士说道,“我看你们还是别练了,无论怎么练,你们紫电峰都会出尽风头,落得个名落孙山,”
这话又引得其他人大笑,
“慢着,你们别走,”许玄机似乎看出了什么端倪,他虽然不甚了解丁云骥的性格,但是依他看來,这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省油的灯,这么说,他居然沒有反应,这里面肯定有鬼,
“你们转过來,”许玄机冷哼道,
“滚,”一声断喝,从丁云骥的嘴里面哼出,他慢慢转身,面上的表情淡然,似乎不干自己事情,又好像这话从不曾从他嘴里说出,
但这样的神情在许玄机看來,却是极度瞧不起自己,这令他很不爽,很是震怒,
面上一冷,长袖一震,在他身后卷起滚滚的飓风,他身上的长袍被吹起了老高,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半空中扯着他的衣襟,
身边的道士们更是被这股气焰吹得东倒西歪,不能站立,立足不稳,
“大师兄,莫急,息怒,”
“你敢不敢再说一句,”许玄机冷哼道,
“有沒有这样的人,这世上有捡东西的,又掉东西的,沒想到还有捡骂的,”一旁,五师兄吴方信冷嘲热讽道,
他听到自己小师弟忽然说出了话,心中的郁闷顿时一泄而空,
看到许玄机的脸气得铁青,心中好像大热天喝了冰水一般敞亮,解渴,一时倒忘了尊卑长幼,也忘了这许玄机的厉害,
“哼,你们居然目无长幼,”许玄机见了不禁眼睛瞪得老大,胸中怒火熊熊,恨不得立时将众人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