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是吐纳,”
“吐纳……吐纳就是……呼吸,对,就是呼吸,”丁云骥很笃定地说道,
“不错,”玄清真人捋须笑道,“看來孺子可教也,”
丁云骥翻了翻眼睛,心道:这是夸我还是贬我呢,这么简单的问題,问山栀肯定是不会,但是若是问道墨玉,恐怕他定然会很轻松地答出,不过既然掌教师伯看得起自己,想來定然是自己福缘深厚,说不定,会给自己一点好处也说不定哦,
这样想着,他面上越发带着恭顺的神情,面上微笑,恭声道:“掌教师伯,莫非回答上來就有奖励么,”
玄清掌教缓缓道:“吐纳以为呼吸,夫炼者修也,息者气也,神也,精也,息气本源者,清静本气也,观入丹田,细细出入,如此者龙虎自伏,若心无动,神无思,气无欲,则名曰大定,真气存于形质,真仙之位变化无穷,号曰真人矣,
夫胎息者;须存神定意,抱守三关者精、气、神也,凡修行之人,每于六时,常抱守三法,则自然有宝聚也 ,国富民安,心王自在,乃神和畅,少病也,少恼也,身体轻便也,耳目聪明也,是修真之人真道径路,若三五年常行此法,天护佑,神加持,凡人爱敬,久而自然得道矣,”
丁云骥见玄清真人面色红润,有如婴孩般的面孔,甚是亲切,便道:“掌教师伯,你知不知道,”
“什么,”
“其实我一见你,就觉得你很熟悉,亲切,就好像自己的亲人一般,总觉得跟你有说不完的话,”丁云骥面上笑眯眯地,仿佛一个乖宝宝一般,
“如此一來,你的亲人岂不是很多,”玄清真人丝毫沒有上当,
但是丁云骥也知道他的想法,道:“如果您是认为我是那种有着花花肠子的想法的人,那您就错了,”
“呵呵,是么,”玄清真人眼神猛然一凛,猝然握住了他的手腕,道:“那么,告诉我,究竟是谁让你下山,那茅山观又是怎么回事,”
“哦,感情你是來盘问我们的,”丁云骥猛然跳了起來,指着掌教说道:“既然你问,那么大丈夫敢作敢当,你也不必惩罚别人,反正木头现在也听不见我们的说话,我就告诉你,不错,是我私自下山的,是木头和胖子被我连累,为了追赶我,才跟着我到了葛仙山,谁知我那木蓝老友也已经被坏人害死,”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微微一顿,面上带着一层深深的忧伤,憨憨说道:“想不到,我那女朋友也随之失踪,无奈之下,我们到茅山观去找那青灵子算账,但是搜遍了里外,不禁找不到那死杂毛的人影……”说到这里,看到玄清真人一愣,便道:“不是,我不是说你,不是,我的意思是……”
谁知,玄清真人却不以违忤,只是轻咳一声,颔首继续听着,
丁云骥面上一红,喃喃地道:“掌教师伯,我……我口无遮拦……还望你不要见怪,”
“心中有道,又何须将道挂在嘴边,只要你的心沒有偏离,又何妨在嘴上有所介怀,”
“呵呵,掌教师伯,您真是个大好人,”丁云骥刚想伸手去拍玄清真人,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妥,便羞赧地搓了搓手道:“不好意思,我得意忘形了,”
“不妨事,”
“可是我们里面外面都找遍了,却沒有发现那死……呵呵……青灵子的人影,当然也沒有找到我那女朋友,”蓦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不禁骨碌着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玄清掌教,
玄清真人被他一望,有些诧异,道:“云骥,你为何用这般眼神盯着我看,”
丁云骥咧开嘴,有些不自然地道:“师伯,您不就是神仙么,能不能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能够帮我找找我的女朋友,”
“我么……或许吧,”玄清真人不置可否,“不过你要告诉我,接下來的事情,”
“好,死就死了,”丁云骥小声说道,
接着便仰起头,道:“掌教师伯,我三人在将他们打倒在地之后,便离开了那里,后來生怕您不让我参加‘五峰论技’,便说谎说是木头离开的,”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有些游移,显得有些不镇定,
玄清真人经验老到,岂会看不出他的伎俩,捋须笑道:“这出主意的人果真是你,”
“不错,当然,你沒听到山栀管我叫老大么,”丁云骥强自说道,
“依我看來,好像是那墨玉所授的计策,”
“怎么,您老人家看不起我的智慧么,”丁云骥有些不服气地道,
“呵呵,这并非是你的计策,只不过是你那朋友墨玉的一个舍己救人的主意吧,”
“不对,不对,”丁云骥心道:若是你知道真相的话,还不处罚木头,还不如拼着一身剐,说是自己,
“还不如拼着一身剐,骗掌教,是么,”玄清真人微微笑道,
“什……什么,”丁云骥目光一呆,怎么这掌教的确厉害,这都猜出來了,不过,转念他就释然了,自己师父不是也有这样的本事么,
“不管怎么说,你要惩罚,就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