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当然不是,”坐在桌边的年轻人,露齿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的出场费太高,他们请不起,”
他望住红杏姑娘,问道:“红杏姑娘,不认识了么,我们可是老相识了,”说毕,用手将前额的头发都拢起,做了一个斧劈刀削的样子,
红豆就着外面的灯影,原就看着眼前的人有些面熟,这样一來,看得更是仔细,猛然想起來,不禁说道:“原來是你,”
“不错,”
“难道你是专门來找我的,”红杏搔首弄姿地道,
“嘿嘿,你呀,若是重新投胎,我还要考虑考虑,现在么,暂时沒在计划之内,”
“你……”红杏柳眉倒竖,指着丁云骥道:“你快给我滚出去,”
“什么,”丁云骥眼神一凛,长袖一挥,自袖口中飞起一股巨浪,向那红杏卷去,
闷哼一声,红杏已经被卷到了门外,重重地撞到了院中的一张木椅上面,昏死过去,
“哼,自作多情,”丁云骥兀自拍了拍手,转身面对着床帏中那黑衣的身影,说道:“青震子道爷,多日不见,别來无恙否,”
“想不到你是來找我的,”半晌,从床上缓缓爬起一个精赤着身子的人影,
“当然,我可不是专门來找她的,她还不够分量,”丁云骥笑了笑,
“说罢,你找我什么事情,”那青震子撩开床头的幕帘,坐了起來,低头向地上的衣衫拣去,
谁知,猛然一个身影闪过,他居然抓了一个空,
“怎么,道长也怕羞么,”丁云骥晃了晃手中的道袍,转身又坐回了原位,“大家都是男人,都长得差不多,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
“你……”青震子气得一滞,指着丁云骥道:“既然你有求于我,总该让我穿上衣服吧,”
“有求于你,是不错,但是我觉得这样说话,胜算大一点,”丁云骥笑嘻嘻地将他的衣衫扔到了脚下,用一只脚踩着,
青震子不禁怒道:“小子,你莫非以为我不敢杀你灭口么,”
“敢,你当然敢,我还真是有点害怕,”话虽然如此,但是却从他脸上看不到一点恐惧的样子,
“既然如此,那你还不快快将我的衣服拿过來,”尽管丁云骥这样的表情,但是可惜的是青震子并沒有察觉到,
“嘿嘿,若是你执意要拿,那么我虽然阻拦不了你,但是嘿嘿……”黑暗中传來了丁云骥嘿嘿的怪笑,
听到他的声音有异,青震子有些狐疑,道:“要是我现在就将你力毙于掌下,你想怎么样,”
“呵呵……我倒是真的希望看到那一幕,不过,好象不行,”丁云骥一笑,黑暗中露出熠熠生辉的牙齿,
“什么,”青震子慢慢走下床來,丝毫沒有东西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丁云骥瞧得仔细,不由嘿嘿一笑,打了一个响指,
“大王爷爷,有令,”外面传來了一声暴叫,那声音有若洪钟,
“外面的儿郎们听令,你们先给我轻轻喊一声,我听听,”丁云骥望着青震子越走越近,不禁沉声吩咐道,
“什么,”青震子听到外边有声音,不禁心中一慌,有些进退维谷,
“欢迎青震子道长驾临后胡同,”外面猛然传來了一声震天吼,
这声音不轻不重地响在青震子耳边,有如炸雷,
他不禁退后一步,想來这江湖中人有谁会不爱惜自己的羽毛,这样明目张胆地叫嚣,实在是让青震子有些难为情,毕竟相比之下,他宁愿这件事情悄悄进行,也不愿意将他摆到台面上來,
“你想干什么,”青震子权衡了一下,不禁又回到床上坐着,现在他的确有把柄捏在对方手中,要是來个霸王强上弓,说不定自己这一世英名都尽数毁在了这“后胡同”,那样对形势不利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我想知道,你的师兄青灵子在哪里,”丁云骥目光炯炯地望着他,眼中流露出的熠熠光彩令青震子不由一愣,那目光似乎在哪里见过,
“你是谁,”他不由站起身來,
“别管我是谁,三个数之内,你必须要告诉我,要不然,哼哼,”丁云骥在黑暗中,指了指外面,
青震子纵然有通天本事,但是眼下似乎并不是他放纵本领的时候,他在一怒之下,权衡利弊,不禁坐了下去,
“我是我,他是他,我从來不过问他的事情,”青震子冷冷地道,
“一、”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二、”
“你若是硬要我说,那么你就只能到茅山观去找他,”
“三、”
“你要我怎么说,都是这样的话,不管你相不相信,”青震子坐在黑暗中,已是将手掌暗暗抬起,向丁云骥暗暗拍去,
“你最好不要动,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受伤,”丁云骥猛然站起身來,单掌一立,带着风雷之势,向青震子胸前印去,
借着窗纸上映过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