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众人被丁云骥打倒在地,已是胆寒;又见他犹如切豆腐一般,将那桌脚切下來,又不知运用了什么手段,居然将那桌脚化为粉末,眼见丁云骥用眼睛斜睨着他们,不由跪倒在地,求饶不止,
“大王爷爷,饶命了……”
“饶命啊……”
“哼,你们……”墙角处的首领慢慢醒转,眼见手下人向丁云骥求饶,不禁怒哼,但是触碰到断腕之处,不禁痛入骨髓,
丁云骥走过去,用脚踢了踢他的断腕,口中笑道:“疼么,”
那小头领顿时闷哼一声,面上色变,
“哼,你这小子……”
此时,时庆赶紧走到他身边,低头向他耳语了两句,
这头领面上为之色变,转而面上带着恍然之色,苦笑道:“小庆哥,你可害苦我了,”
无奈之下,转头望向丁云骥,放低姿态,“还请大王爷爷,手……手下留情,”
“叫我什么,”丁云骥笑道,
“大王爷爷,”
“好,既然你如此称呼与我,你那么总要给你点好处,”丁云骥也不是悭吝之人,从银戒中取出一根草茎,放到他手中,吃下去吧,
那头领见了如此闪着萤光的小草,不禁心下诧异,
“吃下去吧,”墨玉在一旁说道,“只要你将这断腕用这……”他从旁边的筷筒中取出两双筷子,用他身上的衣带绑住了那筷子,做成了支架,“今晚子时再绑一次,明日就恢复如初了,”
那头领见了,不禁倒头便拜,口中说道:“两位大王爷爷,佟四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爷爷恕罪,但有差遣,无有不从,”
“好了,好了,”丁云骥摆摆手,道:“不用这么多礼数了,”
佟四慢慢站起來,其余几条汉子也先后站了起來,令酒保又取了一些酒盏,重新聚到一处,
丁云骥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扔给酒保,道:“再上一桌酒菜,”
酒保见了,忙屁颠屁颠地张罗去了,
掌柜的见有了银子好赚,也就闷声不语了,
丁云骥见大家落座,便对着时庆和佟四说道:“两位大哥,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呀,哈哈,”
“不敢,大王爷爷,”时庆两人面上带着惊慌之色,
“不要太拘束,小弟还有一事相求,刚才过于鲁莽了,还请两位大哥见谅,”丁云骥正色说道,
时庆和佟四见他说得正经,不禁道:“大王爷爷,有什么吩咐,能用到我们,还请不要客气,”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丁云骥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推到两人面前,口中笑道:“这点东西,不成敬意,还请两位大哥不要嫌少,”
时庆和佟四两个,以及身边的大汉不禁口目张开,惊愕的道:这……”
两人见了这么多的数目的银票,不禁有些面红心跳,
丁云骥见了一笑,道:“敢是两位嫌少,”
“不,不……”时庆不禁吞咽了一下唾沫,朝着佟四望去,见到对方亦是望向自己,
“大王……大王爷爷,您这是,”两人齐齐将目光投向对方,
对方出这么大手笔,显然是对自己有所图,但是几人都是小混混,究竟是什么事情需要他们呢,
此时佟四向手下的几名大汉打了一个眼色,大汉们会意,转身出去,站到了门外,
“掌柜的,这是给你的,”丁云骥招呼一旁伸长脖子向这边张望的掌柜的过來,放到他手中一大块银子道:“今天一天的收入这些够不够,”
“够够,爷爷你们就在这里放心地说事情吧,小的这就关门打烊,”掌柜的不迭地退了下去,
佟四一拍桌子,道:“掌柜的,今天你这里的损失你佟大爷都包了,但是若是你向外说出一个字,哼哼,你可知道你佟大爷的手段,”
“呵呵……小的理会,小的什么都沒看见……呵呵……”掌柜的笑着退了出去,
见到掌柜的走出去,丁云骥笑了笑,朝着墨玉打了一个响指,
墨玉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纸卷,
两人伸长了脖子,向他手中望去,
纸卷缓缓展开,那是一张画像,上面画了一个道士,衣带飘飘,相貌俊俏,但是眉目中却隐隐透露出一股子邪秽的神情,看样子不像是道门弟子,倒像是欢场浪子,
“这人……”佟四望着这画像,不禁有些面露诧异,“这人好面熟,好像是哪里见过呢,”
“不错,”时庆也捻着自己嘴边的两撇小胡子,默默点头道:“看着很是面熟,我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蓦然,两人相视,互相指向对方,“青震子道长,”
丁云骥不禁一笑,看來自己踏破铁鞋无觅处,看來这几个小混混道士熟悉得很,
“大王爷爷,莫非让我等对付他么,”佟四站起來,指着这画像说道,
“no.”丁云骥晃了晃手指,心道:就凭你们几个,实在是太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