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骥望着前方,照这样的速度,相信日落之前,应该能够赶到“葛仙山”,
也不知道葛仙山发生了什么事情,问红豆却不讲,真是让他的心有如十五个吊桶一般,,七上八下,
若是此时有墨玉在这里,相信就能够问问他,可是他马上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自己是私逃下山,绝不能连累他们,不能让他们跟着自己受罪,若是有一天,掌教追究下來,说不得都由他一人承担,
“难道……你以为这样就算是兄弟么,”蓦然一个声音在他的头顶上空响起,
“木头,”他一声惊呼,站了起來,在他的银戒前方,悬停着两只飞宝,,墨玉和山栀,
“小子,你以为你能遁到哪里,”墨玉微笑着望向银戒,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好像能够看穿银戒,一直看到了他心里,
身子一晃,他自银戒中蹿出,使用紫电真人传授的“虚空蹑步”,几步就來到了两人面前,有些语无伦次:“你们……怎么是你们,”
“难道你以为还会有大队人马來迎接你这逃犯么,”墨玉淡然一笑,
“老大,我们來了,”山栀憨笑着,两只眼睛中射出了诚挚的神情,
“你这小子,真不讲义气,居然能够不顾我们的感受,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跑出來,”墨玉望着丁云骥,伸出拳头,狠狠地揍了他一拳,虽然挟着风雷之势,但是落在他身上却如鸿毛般轻巧,
丁云骥有些结巴地望向众人,眼睛有些湿润,“你们,难道不怕掌教将你们逐出去么,”
“你这小子,难道只许你充英雄,來个英雄救美,就不允许我们去救我们的女人么,”出人意料的,墨玉居然这样张扬地说着,
“呵呵……”丁云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脑袋,然后眼睛一转,上下打量着墨玉,“我说木头,你是什么星座,”
“嗯,”墨玉一愣,山栀一愣,
“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忽然之间话这么多,”丁云骥用手指拈着刚长出來的胡茬,“是不是双子星座的,要不然怎么像变色龙似的,”
“无聊,”墨玉翻了翻眼睛,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嘿嘿,”丁云骥漫步到墨玉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对嘛,这样才像你,要不然总也不讲话,舌头会发霉的,”
“去你的,”墨玉笑骂道,
三人大笑,
“云骥,我们进到你的银戒中,这样不能够暴露目标,我怕师父会差人找咱们,”墨玉正色道,
“好,”
……
“红豆,你跟我们说说状况好么,”墨玉望着古树之上蹲在树枝上面兀自将头藏在翅膀中的红豆,耐心问道,
许久,红豆方才慢慢抬头,望向众人,眼中尽是化不开的哀伤,呆呆地望着众人,半晌,方才说道:“我不知道她们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她们是不是还活着,”
“红豆,你说什么,”丁云骥脸色一变,但却被墨玉的眼神阻住,尽管他心中如惊涛骇浪般的掀起轩然大波,但是他却不敢再去打扰红豆的思路,
良久,红豆略微整理一下它的思路,微微道來:
那一日,我们回到葛仙山,在山谷的入口处,居然发现了一些凌乱的脚步,
苏叶心中尽管惊异万分,但是大家想到毕竟这里的通道不是谁都发现得了,于是还是暗自安慰着苏叶,
待我们來到了山腰的地方,意外地在门楼的地方躺着两个人,他们居然是……瓦松和瓦韦,
苏叶扑到他们身上,拼命喊着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却已然失去了脉象,
红豆讲到这里,便住口不言,但是浑身的羽毛却簌簌发抖,似在极力忘记当时看到的一切,
“什么,瓦松、瓦韦死了,”丁云骥心头一跳,热血上涌,喊道,
墨玉、山栀两人也是面色突变,想不到这两个忠心耿耿的守卫居然为外敌所伤,但是究竟是什么造成他们受伤致死呢,
“红豆,你快说,”丁云骥满面惊慌,望着红豆,
红豆黯然点点头,接着往下说:
苏叶发现他们的心脉已经尽数被人震断,同时在他们身上似乎萦绕着一股甜甜的香味,
苏叶说那是弥陀罗,是一种使人致昏的毒草,她让我们都含下一些丹丸,以免中毒,
苏叶心中惊骇,我们几人为了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就顺着山路跑到庭前,却发觉在葛仙山顶,依稀站着几个黑衣人,
那巨大的药庐被他们已经彻底掀翻,似乎要找到什么东西,药庐之中燃起了熊熊大火,而此时,大家蓦然发觉山主居然挡在药庐之前,但已然气绝身亡,身边盘旋着白儿的双亲,“大白”和“二白”,它们也振翅,向黑衣人发动着攻击,却被那些丧尽天良的畜生们击落于山主身前,
苏叶悲痛之下,便扑向山主,但此时那黑衣人却似乎认识我们一般,居然一愣,想來沒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居然会有援兵出现,
尽管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