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子了么,”抱瓢子怒瞪双眼,好像喷火一般,直直地盯着丁云骥,
丁云骥也不甘示弱,也像一只斗架的公鸡一样,不服输地望着这个老道,
“徒弟,咱们走,”抱瓢子对着山栀说道,转身向他的修真之所大踏步走去……
“老大……”山栀一步一挨的回头,要是惹怒了师父,有老大的好果子吃,
哼,以为这样就能吓唬住我么,我是干什么吃的,丁云骥好整以暇地望着抱瓢子远去的步子,心中给他数着:一、二、三……
哼,不出五步就会停下來,果然那小老道在第五步的时候,居然停了下來,顿了顿,
丁云骥将那坛老酒托在手中,全身真力运转,将那酒气向上蒸腾,那酒香就更加地四溢了,
“哎,”丁云骥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这么好的东西居然沒人要,罢了,罢了,就让它尘归尘,土归土,哪里來的就回到哪里吧,”说完,将坛口朝下,有如一条极细的涓涓溪流,向下流淌,那酒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到地上,更像是敲打在抱瓢子的心上,一滴一滴……
“好啦,臭小子,”抱瓢子一声怒喝,风似的旋到丁云骥面前,将他手中的那坛子老酒夺了过來,面上带着深深的怒意,
大爷,我抢你梦中情人了么,丁云骥心中暗笑,怎么这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望着我,
抱瓢子将衣带一解,从他怀里面噼里啪啦掉出了一大堆东西,什么戒指,什么匕首,飞剑……
但丁云骥只是从这上面扫了一眼,便摇头道:“我不要这些东西,”
“那你要什么,”抱瓢子满头雾水,心中有些忐忑,
“我要那个,”丁云骥望住他的眼睛,用手指了指抱瓢子的前胸,那來回晃來荡去的一把萤光小剑,,,“白御仞”,
“不行,这件东西我是谁都不可能给的,”抱瓢子一口回绝,面上神情异常决绝,
“那好,”丁云骥当然不会强人所难,很干脆地回答了,
这倒让抱瓢子纳罕不已了,原以为这小子怎么样也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谁知道居然这样爽快,
“你不要了,”
“嗯,”
“那这酒……”抱瓢子的意思是丁云骥会不会收回,
“君子不夺人所好,”丁云骥正色道,
他妈的,你这小子还不夺人所好,还配称君子,那全天下的君子就都死绝了,抱瓢子心中暗骂,但他实在是一个不会白吃白占的人,想了想,便叹了一口气,道:“臭小子,你是安心要我老人家的命呀,”
抱瓢子满面涨红,微微低头,一阵真力调息,从嘴里面缓缓飞出一枚黑色小刀,那刀鞘上面闪动着幽幽的黑色光泽,刀把之上隐隐现出三枚同样黑幽的珠子,随着闪动着黝黑的光华,尽管异常短小,但是却给人带來一种重重的压迫之感,
“我说大爷,你真厉害,想來这大街上卖大力丸的就是跟你学的吧,”丁云骥双眼炯炯,脱口而出,
“噗”的一声,抱瓢子顺带着吐出一口鲜血,怪叫道:“你这小子,怎么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來呢,”
将那黑刀扔给丁云骥,长舒一口气,恨恨地道:“小子,你看这样总行了吧,”
“嘿嘿,大爷,你别说得好像是我非要管你要的,难道你非要给我还能拦着么,”丁云骥满面堆笑,将手中的酒肉毕恭毕敬地递过去,笑着接过來这柄黑刀,
入手一沉,真是难以想象这刀的重量居然出乎意料,
臭小子,你 他 妈 的 这不是要,这是明抢啊,抱瓢子深恨地想,考虑到自己身份,,这才沒有骂出声來,
但是又暗暗怎怪自己,抱瓢子你这个老东西,难道就不能长点志气,每次都让这小子捏住痛脚,吃瘪受活罪,在看自己的胖徒弟,更是悲从中來,人家也收徒弟,自己也收徒弟,怎么差别这么大呢,
叹了口气,将地上的杂乱东西一卷,向着旁边站着的山栀一脚踢过去,口中骂道:“全天下怎么有你这样的笨徒弟,”
一个趔趄,山栀还沒有站好,就被师父一阵风地卷走,在原地消失了踪影,
“呵呵……真是好刀,”丁云骥尽管沒有将这刀拉出,但是仍能感觉它的寒意,“大爷,这把刀怎么这么小呢,难道不能变大一些么,”
再抬头时,发现已是人影去无踪,
这老小子,跑得倒是快,丁云骥口中叨咕着,慢慢望了望四下无人,赶紧把这黑刀收入银戒,自己也驾着“银色悍马”消失于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