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为什么让我们逃走,”
两人将“碎绿刀”停在一处转角的草坪处,丁云骥再去看时,发现已经瞧不见那两道身影了,便回头说道,
“老大,我沒有,不是你让咱们跑的么,”山栀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一脸的纳罕,
“不是,我不是说你啦,”丁云骥将山栀的胖脑袋,扳过一边,向着他的身后说道,
“你不会是让我当逃兵吧,要知道,我还想试一试我的功力是否有长进呢,我要叫那许玄机看看我的厉害,让他知道为什么花儿这样红,打得他满脸桃花朵朵开,”
“老大,你说什么呢,”山栀愣头愣脑地说道,
丁云骥再一次将山栀推开,直指他前面的空气说道:“我说,木头,你就别藏了,”
“军师,”山栀一愣,他伸长了脖子,直视丁云骥的对面,
果然,在他们对面的空中,空气一阵波动,似乎无形地出现了数条波纹,接着慢慢显露出一道清晰的不能再熟悉的背影,
“军师,”山栀惊呼,“你不是回去了么,”
“我沒有,我看到了有白霜一脉的弟子巡山,所以我就赶來了,”墨玉回过身來,面向着大家说道,
“哦,军师你一定是在那个许玄机要來的时候,告诉我们逃跑的,”山栀憨憨一笑,
“砰”一个暴栗,落在了他头上,他不禁“哎呦”叫喊出声,
“老大,你为什么又打我,”
“哼,那不叫逃跑,那叫战略性转移,是要讲究一点计策的,”丁云骥向他示威地挥了挥拳头,
“哦,”山栀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木头,你说咱们为什么要跑,”丁云骥有些愠怒地问道,要知道想起上次的经历,他就会觉得好像有一块骨头哽在喉咙里面,不吐不快,今天终于有机会能够一雪前耻,怎么还倒成了缩头乌龟,这口气真让他咽不下,若换了旁人,他早就大吵大嚷起來,
但是这是墨玉,这只是,,墨玉,
墨玉望着眼前有些暴跳如雷的丁云骥,望着有些像猴子暴跳的丁云骥,他只轻轻说了一句:“献丑不如藏拙,”
鲁班尺凌空飞出,人已去得远了,
“藏拙,说得好听一点是内敛,更直白的不就是装孙子,”不过这装孙子的感受真是让人脸面无光,丁云骥想起來刚才跟那个女的真是沒什么话好说,话说得满满的,结果临阵脱逃了,
现在这木头说完之后,又飞了,真是难办,
“搞什么飞机么,这块木头,每次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只剩下丁云骥一人在一旁叨咕着,
“老大,鸡还会飞的么,哪里有鸡呢,”山栀只要提到吃的,眼睛必定睁得老大,
“瞎说什么呢,”丁云骥有些奇怪地望着山栀,方才想起來,要想跟他解释明白,那真是鸡同鸭讲,
“老大,现在我们怎么办,”山栀望着丁云骥,后者饶有兴味地望着自己对面的胖子,
胖子被他望得心里发虚,口中说道:“老大,我哪里不对么,”
“不是不是,”丁云骥想到了什么呢,
“隐身法,”他打了一个响指,不由叫起來,
“隐身法,就是方才军师用的那套身法么,”山栀诧异地问道,转念,他呵呵笑道,“老大,方才那个就是隐身法么,你会不会,交给我好不好,”
丁云骥正色地望着山栀,沒想到这小子的脑瓜转得这么快,也好,这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了,
从他师父抱瓢子那里敲诈來的功夫,再教给他的徒弟,这么一來,自己不就变成了他的师父,这下看來,自己跟抱瓢子的关系就是非同一般了,那么整个玄都就属自己最大了,
想到这里,他呵呵一笑,道:“当然沒问題,不过这套身法一定要跟我在一起使用才行,”
“好,”山栀自信满满地道,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也算是你的师傅了,”丁云骥正色地道,
“嘿嘿……”山栀憨笑,
“乖徒儿,附耳过來,”丁云骥作出一副老夫子的嘴脸來,单掌立在胸前,口中高呼:“无量天尊,”
“呵呵……老大,你的样子真像是得道高人呢,”山栀望着丁云骥装模作样的姿态,掩口笑道,
望着山栀这熟悉的动作,丁云骥出了一会儿神,倒惹得山栀胡乱猜测,
现在距离上次分别,加上大家所说,已经有快二年的功夫了,怎么我老婆还不回來呢,难道找不到路,还是因为舍不得离家呢,但是话说回來,那倾绯也已经该回來了,怎么沒有听到木头提起呢,
“老大,”山栀伸出肉肉的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來晃去,好像五根剥了皮的火腿肠一样,“你在想什么,”
“啪”,丁云骥将面前的五根肉柱扇到了旁边,道:“你学不学,不学我可走了,”
“学学,当然学了,”山栀憧憬道,有了这门技艺在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