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老兄,你的嘴不要张那么大,我都要看到你的肠子了,”丁云骥摆摆手笑道,说着将蛇珠顺势将蛇珠放入怀中,
但这……这太让火龙震撼了,“你怎么知道,你你……究竟是谁,”火龙有些结巴,口吃地道,
“我么……”丁云骥将自己的短发一拨,露出自认为迷人潇洒的一笑,“可以告诉你,我是,,玄都史上最了不起的弟子,,丁,,云,,骥,”
“这个我知道,”火龙不耐烦地挥挥龙爪,面上带有一丝不耐,但还有一丝希冀,“可是……你怎么会知道……会知道……”
“哼,这有什么,沒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看你盯着这颗珠子的色狼般的眼神,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就是瞎子也看出來了,”丁云骥拍了拍怀里面的“蛇珠”,
“可是……”火龙有些话沒有说出口,有些颓丧,那蛇珠显然并沒有将自己放在心上,自己又怎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一切包在我身上,你老弟的感情问題,就交给老大我,最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丁云骥拍着胸脯,打着包票,信誓旦旦地讲道,
“好了,现在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人來吧,”丁云骥这句话给它交了实底,此时,还是在这里守株待兔吧,说不定师父发现银戒不见,定然会來这里找自己的下落呢,
“可是……”火龙欲言又止,
“放心吧,”丁云骥挥挥手,表示沒有问題,“实话跟你讲,这枚银戒原來在我师傅那里,被他沒收了,”
“哦,”火龙木然地点头,
“现在他发现银戒沒了,”丁云骥向他摊开双手解释道,
“嗯,”
望着火龙仍然睁着迷惘的眼神望着他,
丁云骥不由跳起來大骂:“你这个白痴,难道这还要再问,”
看到火龙仍然不解,
此子真是笨得无药可医,不过他好心,还是由自己來解救这迷途的羔羊吧,强自耐着性子,给它解释道:
“所以呢,师父若是发现我的银戒不在,一定会循着它的踪迹,來找我的,明白么,”
“哦,我知道了,”火龙作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真是笨,”丁云骥暗自骂道,
“那……那个……老大,我想问的是,你丢了这么久,你师父知道么,”
“这个……当然知道了,”丁云骥瞪着眼睛答道,那个该死的黑夜一定会告诉师父吧,会不会他怕闯祸,沒敢告诉师父呢,
“那么,你师父对一个大活人失踪和银戒失踪,究竟哪个更先发现呢,”火龙好整以暇地问道,
“这个么……”丁云骥气息一滞,不禁语塞,
是呀,照理來说,师父也应该发现了,但是他却沒來找自己,看來等着银戒來救,好像也成了泡影了,
“不要紧,我还有第二套方案,”他自信满满地道,
“你还有主意,”
“不错,”他肯定地点头,
他想起了在抚宁城中,自己牛刀小试的时候,居然能够在地道之中开了一道口子,现在就用这样的方法,
他用念力招了招法宝,那“血云匕”急速飞來,
“小子,你要干嘛,”火龙见他面上带着暴戾之色,不禁担心道,
“嘿嘿,我的方案就是用这飞宝将这丹室密道劈开,这样我们就能够飞出去,”
“蛾、可是……我想你这办法该是行不通的,”火龙不无担心地道:“据我所知,这镜湖乃是这紫电峰的灵根所在,灵力非常,若是你擅自将这湖水泄尽,恐怕会动摇这紫电的主脉,造成灵气外泄,这样的话,这玄都的各峰可就……”
“这……”丁云骥不禁瞠目结舌,难道他要做的事情居然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么,想到若是如此,恐怕到最后人人都要提着大刀來杀他,那种情形想着都有些后怕,他可不想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什么乱臣贼子,“你……”他指了指面前的火龙,有些语塞,
“我怎么会这样好心,对不对,”火龙神秘一笑,道:“你不是我的老大么,有时候还是要关心你一下的,要不然,你怎么肯帮我呢,”这倒是火龙的实话,要是丁云骥惹得天怒人怨,那么自己的命运也好不到哪里去,
“看來,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两个人商量一下,倒是很有好处的,”丁云骥慢慢坐下來,右手揪起一棵小草,无意地放在嘴里面,轻轻嚼着,
火龙见他能够老实地坐下來,倒是松了一口气,要是惹得这个小瘟神发了火,说不定会出什么事情,
在他的身体之中,汇聚着不止一股真力,还有着未知的劲力在源源不断地为他补充着真力,他应该有能力面对着各种磨难,自己也要适时地对他进行引导,
丁云骥慢慢闭上眼睛,操纵着银戒在水中潜行,他很是奇怪,那银戒本是凭空出现,并沒有使灵气外泄,这突如其來的湖水是哪里來的呢,另外那将他吸入的湖水又到了哪里去呢,
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