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丁云骥右手托着下巴,做思考状,微微一笑道:“我呀,不想怎么样,我就是不想让你当做猴子來耍,”
“什么,”
“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我就是希望你能助我脱困,”他右手一招“血云匕”,那剑芒暴涨,瞬间将这炉壁之内晃得有如白昼,
这时火龙无意间,瞄到了地上歪倒一边的瓷瓶,它大惊失色道:“你……你把这‘甘露汁’都喝了,”
“嗯,”他点点头,好像回味一般,笑着说道:“真的很好喝哦,不过就是……”他有些意犹未尽地道:“嘿嘿……就是少了点,”好像想到了什么,“还有沒有了,”
火龙面上的表情一震,但又转瞬即逝了,算了,这就算是一种缘*,此物得來不易,只是便宜了这小子,冷哼一声,道:“你以为这是什么,美酒么,”
“嘿嘿,我以为是饮料,”
“你有什么反应么,”火龙盯着他看到,这小子的体质还真的是不错,居然喝了那么一大瓶子的“甘露汁”都沒有事,寻常人恐怕早就因为这药性太强,筋脉爆裂了,
“沒有反应,”丁云骥摇头晃脑地答道,
蓦然,他眉头一皱,面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哎呦,”
“怎么了,”火龙见他面上的表情很是难过,心中一惊,
“哈哈哈……”丁云骥猛然跳了起來,“骗你的,我又不是什么娇小姐,喝了点这陈年的饮料,就喊肚子痛,”他呵呵笑道,
“你这小子,”火龙见他无恙,也便暗自松了一口气,
“哎呦,”丁云骥大叫一声,暴跳起來,捂着肚子直打滚,“哎呦,肚子疼,我的妈呀,”
蓦然,他的肚子之中有如一条暴龙在翻江倒海,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拧着他的肠子打秋千,一时间冷汗直冒,肚子疼得有如刀绞一般,面上苍白,冷汗直冒,
“我说,这……什么汁,放多久了,是不是变质了,……还是过期了,”丁云骥捂着肚子面上露出痛苦难捱的表情,
“一派胡言,这甘露汁乃是玄都门中密炼的圣药,怎么会失效,”火龙话虽如此,但是心中仍然是忐忑不安,
蓦然,一股扑鼻的恶臭,同时一连串的“噼噼啪啪”有如鞭炮的响声,传到了它的耳中,
它眉头一皱,用一只龙爪指向对面的丁云骥,另一只则用力地捂住了口鼻,“你……你竟然……”
丁云骥将体内的浊气排放干净,这是面上露出一丝舒服的表情,有些羞赧地道:“这个……这个……这个乃是五谷*回之气,岂有不放之理,呵呵……这里空间太小,委屈了你了……”
火龙一阵巨呕,难过地道:“这气味……真是……”
“沒办*了,我说老兄,不如趁下一波‘真气炮’到來之前,我们赶紧出去吧,”
此时火龙已被他的屁熏得难过之极,连忙点头道:“好好,你这小子,太厉害了,我真是怕了你了,算了,我也不修什么功德了,也罢,我们联手破开这丹炉,一起冲出去,”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丁云骥暗笑,
他慢慢调运真气,这时不小心闻到了自己的浊气,皱了皱眉头,还真的是很臭,怪不得惹得这火龙老兄变了主意,不过要是它再不答应,恐怕下一*的“真气炮”就來得更是猛烈了,
他慢慢将身体中积聚的各处真力,力贯于臂,又慢慢将“火龙丹”从丹田之中调出,让它游离于自己的经脉之间,在此同时,又从身体中的旋斩真力,以及仙家*力“玄冥真力”同时贯于双臂,同时用意念操控着“血云匕”,
那飞剑*宝极具灵性,此时收到了他的意念,剑身之上寒芒暴涨,红光大盛,剑尖上面隐隐传來龙吟的响声,此时火龙事不宜迟,纵身附到了剑光之上,向丁云骥的方向微微偏头,
丁云骥点头会意,长啸一声,双管齐下,向头顶的丹炉之上劈去……
“嗡”的一声巨响,长剑射入到了丹炉之上,那剑芒深深沒入丹盖,剑尾兀自摇晃个不停,
同时,只听到一声尖叫,“妈呀,我的手,”丁云骥的一条胳膊也几乎同时地劈中长剑旁边的缝隙,此时半边身子都被震得麻木酥软,
整个人都被震得倒飞出去,后背撞到了身后的炉壁上面,将整个丹炉都震得晃动起來,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炉顶,那短剑仍然沒有任何反应,
“沒有办*么,”他慢慢爬了起來,甩了甩兀自酸痛的手臂,手腕的地方有如折了一般,红肿酸麻,
半晌,只听得“哔哔啵啵”的声音传來,接着更多地这样的声音慢慢传來……
这声音在空空如也的丹炉炉壁之中响起來,有如千万只蚂蚁爬过,但在丁云骥耳中,却不啻听为纶音,
眼见头顶上的天空,慢慢露了出來,身边的炉壁轻轻剥落,露出了里面更加通透的炉壁,他此时蹲下來,抄起地上的剑匣,振臂向飞宝挥去,
那“血云匕”蓦然飞回,上面的火龙,也像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