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我想是吧,”这算什么答案,丁云骥不太满意地翻翻眼睛,好歹他也算是它的救世主,怎么能就这一句,“就算是吧”就打发了自己呢,
“老兄,你这话我不太懂,”
“嗯……”火龙似在回忆,又好像不愿再提起,
“算了,算了,不愿意讲就算了,我可沒有强人所难的意思,”丁云骥挥挥手,表示不再追问,
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丹炉底部一道银光闪过,另外带起的还有数缕白光,此时似有一种异香萦绕而來,
“那是什么,”他自语道,
“我想……小子你赚到了,”火龙的声音里面带着兴奋,
丁云骥低头望去,但是仍然看不太真切,索性身子一低,纵身跃下,
待跳至炉底,感觉到周围的他蓦然发现,在地上摆着一个方方的盒子,旁边还有几个白色的瓷瓶,
丁云骥低头捡起了那个方盒,这时他猛然听到了呼呼的风声从外面传來,待他抬头看时,头顶上一个黑影朝着炉鼎飞來,
“不好,”他看清了那飞來的器物,赫然是之前飞走的炉盖,
他纵身飞上丹炉之上,但那炉盖來势汹汹,他根本不敢轻拭其缨,只能向后退了回來,
“当”的一声,那炉盖将这丹炉盖得严严实实,严丝合缝,丹炉之内有如压下了一袭黑云,暗无天日,不见五指,
“是谁,是谁干的,”丁云骥一跃而起,飞身攀上丹炉内壁,用拳头用力地向上敲着,“外面有人么,放我出去,”他明知不可能有人,但还是心存侥幸,
“你还是不要白费力气了,沒用的,”右臂上的火龙慢慢在空中现出了真身,但是未免有些拥挤,便缩小了身形,在空中盘旋着,这样才在这黑暗的丹炉之内燃起了一丝亮光,
“是你,一定是你,这是一个阴谋,是你预谋好的,对不对,”丁云骥气愤地跳起來,完全忘了头顶上方的炉盖,
猛然间用力过猛,头重重地撞在了炉鼎之上,“哎呦,”他龇牙咧嘴地捂住了脑袋,然后用手指着半空中盘旋的火龙,目光之中充满着怒火,
“就算是吧,”火龙不置可否,龙首郑重地点了点道,
“什么叫做就算是,你明明就是……就是……”丁云骥有些说不下去,预谋的么,火龙要预谋自己什么,难道脱困之后,还要重新回到这里,还要再受这千年的活罪,
一定是哪里不对劲,丁云骥定定地望着空中飞旋的火龙,
“小子,你知道我在这里面关了多久么,整整三千年,三千年呐,”火龙狂笑着,那声音雄浑苍劲,震得丹炉里面嗡嗡作响,“若不是为了见她,我早就忍受不住了,小子,你能明白那种感情么,”说话间,它浑身又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望着半空中发狂的火龙,丁云骥暗叫侥幸,还好是飞出來了,要是在自己右臂之上,说不定又会将自己烧得焦头烂额的,
“可是,可是……”
火龙猛然飞到眼前,“小子,你是在怨我将你骗进这丹炉之内么,”
“是……不是……”丁云骥惟恐惹恼于他,连连摆手,此时空间尚小,这里面绝对容不下他们决斗,
“我是要你进來,但并不是为了利用你,究竟怎样出去,你自己想办*吧,”说罢,火龙陡然向他右臂飞去,又化为了龙形纹身,
“你别走呀,”
“你说清楚,”
“你告诉我为什么,”
“火龙小弟,快出來,”
“火龙大哥……”
“死火龙……”
无论他在怎么召唤,那火龙仿佛就像一个真正的纹身一般,印在他皮肤上面了,
叹了一口气,丁云骥终于明白自己是对牛弹琴,终于不再浪费口舌,转回头向炉顶望去,
直到他将脖子直得僵硬,直到他的眼睛望得发酸,甚至手掌因为用力地去推炉盖,都有些红肿无力,
终于他无力地颓坐下去,重重地靠在炉壁旁边,头枕着胳膊,还好这外面沒人生火,否则就变烤鸭了,
想着想着,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眼前是一片青翠的草地,到处摇曳着闪着荧光的“洞冥草”,是银戒空间,
丁云骥跳起來,真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看看都谁在里面,他笑着跑过去,远处站着木头,还有山栀,在他们更远的地方袅袅婷婷站着几个花样女子,是苏叶,倾绯,还有白泽和红豆,在她们身边悬着一个紫玉葫芦,
蓦然,“紫玉葫”翻倒,从里面走出來两个白衣女子,绿萝和喜菱,
“你们两个好了么,”他大叫,但是当他凑过去,才发现两人仍是旧模样,
“我说,老婆,你是怎么治的,”丁云骥笑着指着苏叶笑道,
哪知苏叶杏眼圆睁,厉喝道:“你这小贼,休在这里,逞口舌之利,”
“老婆,你怎么了,”他奇怪地问道,谁知众人都渐渐远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