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嘉措居;夜访拉萨逐绮罗,宕桑旺波亦是彼!”
坚村也学过多年的文化,听着兰璃珞的话,不由得跪了下来。喃喃道:“宕桑旺波亦是彼,宕桑旺波亦是彼,他果然是宫中的那位贵人,六世**仓央嘉措。”
“坚村大叔。”兰璃珞想上前去扶人,却被他一手打开。
“仁珍翁姆太天真了,她怎么可以这样相信那个人,相信他能给她幸福。他是活佛啊,是观世音的化身,是神的使者。仁珍翁姆怎么可能配得上他,怎么可能?”坚村颠颠倒倒的站了起来,在妻子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兰璃珞望着他们离去,也跟了步出客厅。
“曲珍,这是怎么了?”扎桑站在柜台之中,望着颠颠倒倒走出的坚村,再望一眼眼神复杂的坚村妻子。料定是出了事,这才回头看着随后出来的兰璃珞。
“他们知道宕桑旺波的身份。”兰璃珞微微开口道。
“你告诉他们的。”
“他们应该是看到洛桑送别桑结嘉措的情景。”兰璃珞轻叹一声,着实有些头疼。如果洛桑知道是她把身份告诉坚村大叔他们,非把她掐死不可。
“看起来他们是不会同意他们来往了。”扎桑见过仁珍翁姆那姑娘,和洛桑站在一起也很登对,只是身份令两人无法走到一起。如今,坚村他们知道,只怕洛桑要想和仁珍翁姆再来往,断然是不可能了。
兰璃珞只希望洛桑知道后,不要太伤心才好。
还未到黄昏,洛桑就换下一袭的袈裟,穿上俗装直奔山下。没有第巴的管束,此时的他就快乐的如同小鸟一般。走在八廓街上,也觉得人变得仿佛不一样。拿了身上的一些碎银购买了一些礼物,洛桑便往仁珍翁姆的家走去。他要告诉她,现在已经没有人能阻止他们在一起了。
一路上扬起的好心情,加上脸上荡起的酒窝,快活的就如同那去会情人的小伙子。
沿着熟悉的道路,走进仁珍翁姆的家,洛桑笑着脸庞熟门熟路的推开仁珍翁姆的家门。
门中,洛桑意想不到的看着仁珍翁姆跪在墙上的佛祖唐卡画前,眼中含着泪水。而她的父母站在一旁,坚村的手中还拿着一抹鞭子。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洛桑站在门前,望着这一切,浑然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洛桑开口的当下,只见坚村瞬间跪了下来,朝着洛桑重重磕了几个长头。“佛爷,对不起,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请宽恕我们的罪吧。”
“坚村阿爸,你在说什么?”洛桑微微皱起眉头,手中的礼物在他喊出佛爷的那下,随之从手中掉落在地上。
“佛爷,您是伟大的佛爷,布达拉宫的主人,神的使者。坚村有幸生平能见到佛爷,死而无憾了。”坚村重重的磕着响头,那声音听在洛桑的耳中,尤其的刺耳。
“坚村阿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先起来吧。”洛桑上前去,想要搀扶坚村,却发觉他就如同铅块一般,任他如何拉却都不起来。
“佛爷不需要再隐瞒了,我们已经从您的阿姐那得到证实,您是布达拉宫的主人,六世**仓央嘉措。”坚村跪在地上,始终不愿起来。
洛桑望着两位老人家,听着他们提起兰璃珞,心中不由得一阵悲愤。她害死了达娃卓玛他可以原谅她,为何如今又来破坏他和仁珍翁姆的交往呢,为什么。“坚村阿爸,您是愿意听我的还是愿意听着那与我决裂的阿姐。”
“佛爷,您的阿姐说的没错。布达拉宫之圣殿,持明仓央嘉措居;夜访拉萨逐绮罗,宕桑旺波亦是彼!这足以证明您的身份。”坚村跪在地上,重复着兰璃珞告诉他的那首诗。
“就凭这点就能证明什么?”洛桑不甘心,不甘心到手的幸福就这样没了。
“今早我协同妻子到布达拉宫山下的雪堆白送东西,不巧看到一名和宕桑旺波长得很像的年轻喇嘛,正在送一位贵人离开。心急之下询问了守宫的侍卫,是侍卫告诉我们,那与您长得很像的喇嘛,正是六世**仓央嘉措。为了能确定您的身份,我们特意前往了八廓街,询问了您的阿姐曲珍姑娘。”坚村老老实实的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低垂的头根本不敢去看眼前的年轻人。
洛桑听着这话,感觉一夕之间天仿佛就要塌下来一般。“坚村大叔,您反对我与仁珍翁姆在一起,是么?”
“佛爷是至高无人的神王,岂是我们这些人能配得起。仁珍翁姆她越轨了,她不该诱惑佛爷,她不该妄想同佛爷在一起。”坚村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不,坚村大叔,绝不是这样的。”洛桑随即跪了下来,跪在坚村的面前。“我是真心爱您的女儿,我求您,求您让我们交往吧。”
“佛爷,您这是在折小人的寿啊。仁珍翁姆只是一介民女,怎配得上佛爷。她不该的,不该的。”坚村含着泪,又一次重重的磕在地上。额前,那鲜红的血顺着那磕红的地方渗了出来。
洛桑瞧着坚村的模样,望向一边不语的仁珍翁姆。“仁珍翁姆,你的心呢?你的心是怎样想的?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