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无不虔诚的俯首,兰璃珞料想他们都没见过这般和蔼可亲的年轻活佛。更重要的是,洛桑这一弘法,不仅仅只是让红教与黄教的势力更加结合,也是拉拢人心。
落成典礼终于在各式各样的形式下落幕,兰璃珞跟随着谢姒韵他们走出了大殿。等待着他们的将是洛桑接下来七天的弘法,也就代表接下来的七天,洛桑也没机会与他们单独见面。
“接下来七天那小子都要讲经弘法,璃珞,你要呆在这里?”谢姒韵一边走着,一边用汉语问道。
“我想看看他讲经的模样。”兰璃珞微微说道。
“也许不这么简单吧。”谢姒韵斜望着她,兰璃珞一向对佛经没兴趣,她是知道。如果让她听那小子讲经,还不睡觉?
兰璃珞轻笑了一声,“洛桑之前的名声在乌斯藏并不是很好,这次讲经弘法会为他在民间树立一些威名,如果好的话,在不久后的将来,相信会有许多的帮助吧。”即使只是小小的一点。
“很多帮助?那小子最后的命运并不乐观啊。璃珞,你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斗不过那些包藏祸心的人,更斗不过当今的皇帝。”谢姒韵转头认真的望着兰璃珞,真的很不希望她做傻事。
悠悠望着谢姒韵,兰璃珞看着她此时的眼神,不似平素里那个快乐无忧的女人,仿佛像是经历风雨沧桑的老妪。“表姐,就让这一切顺其自然吧。”
“你能做到让一切都顺其自然么?”谢姒韵凝望着她。
“也许会,也许……不会吧。”兰璃珞望着还在大殿之中的洛桑,微微苦笑道。
“走吧,我们先出去玩一玩,等到那小子开讲的时候,你再来吧。”谢姒韵拉走兰璃珞,望着一边静静等待的桑结索朗。
“你们别走得太远,我得安排一下活佛的行程。”桑结索朗抓住谢姒韵的手说道。
“安排行程?安排什么行程,那小子不是接下来七天都要讲经弘法么?”谢诗姒韵微微蹙眉望着他。
摇摇头,桑结索朗轻叹一声,一双俊朗的眉目微微上挑,“七天的弘法,七天之后纳木湖畔转经,在这期间,我得负责活佛的安全,所以不可能走开。”
谢姒韵顿时沉默了下来,“那你的意思是你不能陪我,对么?”
桑结索朗点点头。
兰璃珞望着谢姒韵有些失望的神色,道:“表姐,反正外面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还不如留在这里陪索朗大人也好。加上外面人来人往的,万一被人下了蒙汗药带走怎么办?”
“你以为是武侠小说,下蒙汗药。”谢姒韵轻斜了兰璃珞一眼,随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好吧,我和你一起留下来,你看你家的小子,我看我家的相公。”
“唉,这下只怕索朗大人为难了,有那么一只豺狼虎豹在身边。”兰璃珞状似无奈的摇摇头。
谢姒韵听着她的话,微微一怒,“兰璃珞,你说什么?”
“咳,你最好不要动手哦,这里可是神圣的寺庙,被人看到影响不好哦。”兰璃珞躲在桑结索朗的身后,微微说道。
“好了,好了,你们两姐妹别闹了,活佛已经移驾恰如寺外讲经,你们难道不去么?”尼玛嘉措不知何时站在兰璃珞的身后,轻点眼前的弟子。
“扎巴大叔?”兰璃珞叫道。
尼玛嘉措轻声一笑,“曲珍,忘记了,在这里要称我为上师。”
“对不起,上师,您说活佛移驾恰如寺外讲经?”兰璃珞抬首望着眼前比她高的尼玛嘉措,看着他指向前方的门口。
“同我一起走吧,已经预留了位子。”尼玛嘉措摸摸兰璃珞的头,再望向一边的谢姒韵,“丫头,要不要同我们一起去。”
“索朗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谢姒韵抓住桑结索朗的手,十指相扣,一如兰璃珞当初与洛桑独处时,十指相连的模样。
“好吧,曲珍,我们走吧。”尼玛嘉措深深望了谢姒韵一眼,转身就走。身后,兰璃珞一步一跟随。
出了恰如寺的大门,兰璃珞才发现人比之前看到的还要多,简直无法用人山人海来形容。
洛桑坐在为他准备好的位子上,低沉的声音并不大声,却在他开口的那下,场上的人瞬间停止了说话。静寂的场上只有听到远处几声的狗吠。
洛桑凝视了在场的人,轻轻一笑,随后开始用不大的声音讲述着佛法。
众人围在他的面前,静静的听着他讲经。兰璃珞就坐在不远处,看着他一手捻起法指,一手拨动着佛珠,认真讲经的模样。
“你确定他在讲经么?”谢姒韵突然出现在兰璃珞的身边,点点她的手臂问道。
“难道不是?”兰璃珞一边听着洛桑讲经,一边回望着谢姒韵。
淡淡朝前看了一眼,谢姒韵摇摇头,“如果像他这样的讲经,想必天底下的人都会听得明白。”
“你不知道他就是要平凡人都能明白他所讲的经么?”佛经,本来就没那么容易理解,加上底下朝圣的人多数为百姓,能接受的文化教育有限。洛桑加上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