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诚挚忏悔和赎罪行动感动了上帝。我的美妻终于原谅我了。”
“我早就原谅你了呀。”
“哈哈。嘴上说是沒用的。仙人早已经明示:只有女孩前胸上的黑痣变红。我才能够得以解脱。鸾儿。你知不知道。这颗痣原本是红色的。后來因为我让你绝望才变成黑色。”
“江郎。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再也不存在什么怨恨和罪过。忘掉过去。开始生活。”
“贤妻啊。真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美丽又善良的女孩。”
“我已经不是女孩了。是你的妻子了。”
“我爱你。我的妻子。”
“我爱你。我的夫君。”
很快两人睡去。这一觉睡得相当沉。而且长途跋涉从大明朝一直睡到了21世纪。
在医院的急救室。二相继人醒來。他们是被警察设置的气垫子救了。只是摔昏了过去。
他们久久对视。似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你吗。”
“是我。你还好吗。”
“很好。相公。昨天我们成婚了是吗。”
“是呀是呀。我们已经那样了对吧。”
“嗯。我感觉很幸福。我是您的娘子了。我再也不分开。”
“当然。不过现代社会不时兴叫相公、娘子。”
“叫什么。叫老公老婆。”
“哦。好难听。”
“你的那块痣……还在吗。”
“你自己看嘛。”
蒲果走下床。來到慕鸾的床头。先开的衣服一看。禁不住惊叫起來:“哦塞。怎么回事啊。”
“你小点声。怎么了。”
“娘子啊。你胸前的红痣不见了耶。”
“这有什么奇怪。我们已经同房了啊。”
“哦。你是说。。守宫痣。”
“是呀。那个时代的女孩大多都是有这种痣的。是很小的时候大人给弄得。如果失身。它就不在了。”
“坑人不浅啊。谁敢保证自己不被破处。一旦破处马上就会露馅。这太沒道理了吧。”
“封建社会嘛。就是这样子的。”
“慕鸾。你还能……”
“纠正一下:我叫杨帆。”
“哦哦。简直是千变万化防不胜防啊。昨天夜里你还是慕鸾。我是什么江郎。这会儿……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呀。”
“我呀说不好。按理说这不可能的对吧。但是。我们是轻身经历耶。而且。我已经不是处女了!”
“看來咱们的新婚洞房是真实的。”
“嗯。现在还有感觉呢。”
在1他们的感觉里。这不过是一两天的事情。而实际上他们两个在医院已经昏迷了十几天。
医生护士都觉得非常奇怪。经过详细检查他们门内脏无损。一切都很正常。可就是昏迷不醒。而且不停地说梦话。
“这么多天。请问。我沒尿床吗。”
“我们觉得的奇怪呢。你们怎么这么多天沒有排泄。这件事是奇迹耶。”
“只可惜这种奇迹一钱不值。喂。。”他低声问这位小护士:“警察还在吗。”
“头几天來看看。后來就再也沒來。可能以为你变成植物人了。懒得理你了。”
“好。快给我们结账。我要逃离。”
一次性结账。将近15万。
“哦靠。15万。不过作为穿越的路费这还不算是很贵。”
蒲果害怕警察局留他。匆匆溜之乎也。
他甚至觉得在北京呆着都不保险。准备回避尘寺的山洞里躲起來。
可是。杨帆怎么办。她还在上大学。
“帆儿。恢复几天之后。你是不是要回学校。”
“不不。”
“不。。为什么。你要上学的呀。”
“不。老公。无论你走到哪里我都要跟着你。形影不离。”
“噢。大学都不想念了。”
“我念大学有什么用啊。只要有你。我什么都不要了。”
“这个。我绝对相信。你太执着。”
“另外啊。我感觉这次醒來之后头总是昏昏沉沉。记忆破碎。以前的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学校里学过的东西什么都想不起來……”
“行行。你别吓我了。不念就不念了。何必说的这么吓人。好啦。跟我回家去做家庭主妇吧。”
“我喜欢。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在家里做家务侍候男人是做妻子的神圣天职。”
“果然还是大明女子。三从四德讲的很清楚。”
“是的。老公啊。在那边发生的事儿我记得相当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