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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来寒雨晚来风(上)(2 / 3)

范大人请的就是刚才來看您那人。”小厮气喘吁吁的跑回來回报给允禵。允禵沉思片刻。一丝冷笑泛起嘴角。“那个姓蔡的再來。别放他进來。范世绎那老东西要给我使绊子了。”允禵吩咐了小厮一句。这小厮原是允禟的管家秦道然的远房亲戚。一直跟在允禵身边伺候。对他极是忠心。此时听了允禵的话。也知道其中厉害。忙慎重的点头。

果不其然。一连两天。蔡怀玺求见允禵数次。小厮按允禵的吩咐。将他拒之门外。蔡怀玺不死心。往允禵住所的院内扔了一张字帖。小厮拾起那字帖。也不认识上面写了什么。交给了允禵。允禵展开一看。上面写着:二七便为主。贵人守宗山。以九王之母为太后……

“操丫的。这是想要爷的命啊。”允禵看了字帖上的话心里暗骂。小厮举了灯放在他案头。允禵思忖片刻道:“去拿剪刀來。”小厮拿了剪刀给他。他咔嚓一剪子将字条剪烂。从中挑出一张看了看。站起來走到院外。左右张望了几眼。看到南墙上有一团泥。抹了一把涂在字条上。

“去拿给范世绎。就说这种小事也不必回报给皇上。但毕竟人找到我门上。和我脱不了干系。看总兵大人怎么处置吧。”允禵将纸条扔给小厮。小厮心里直犯嘀咕。我的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玩意烧了得了。怎么还要交给总兵。他不敢违背允禵的意思。只得硬着头皮将字条交给范世绎。同时把允禵的话也一五一十回报了去。

范世绎看了字条。心中一乐。嘿嘿。十四爷。您可真是个人物。上赶着替自己找罪证。得。您既然自己往枪口上撞。也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当晚。他添油加醋的将此次的事写了密折呈报给雍正。密折里说。有个叫蔡怀玺的人鼓吹自己会看相。十四爷允禵一看就是贵人之相。将來必是九五之尊。此人妖言惑众。他范世绎一看就知道此人不安好心。现在将人扣在兵营里。等候皇上发落。

举报了允禵。范世绎颇为得意。想着雍正如此不待见他这个亲弟弟。允禵这回遇到蔡怀玺这般小人。还不跟康熙朝那时的直郡王允褆似的。被那个叫张明德的相士害的有苦说不出。雍正借着这个机会拔掉了眼中钉。举报的有功之人不连升三级才怪。想到这里。范世绎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摸着山羊胡子直冷笑。

养心殿里。雍正看到范世绎的折子和一并呈上來的证物。沉吟着哼了一声:“荒唐。”他想了想。吩咐苏培盛招贝勒满都护和果郡王允礼入宫觐见。

满都护和允礼到后。雍正冷着脸把折子扔给他们。满都护看了折子。忍不住笑出声來。雍正瞥了他一眼。他也不收敛。满都护是康熙的弟弟恭亲王常宁之子。幼时常在宫里行走。康熙非常疼爱他。因此他和雍正、允祥、允礼等堂兄弟熟惯的很。康熙末年。满都护就已是领侍卫内大臣。位高权重。再加上他天性诙谐。不拘小节。雍正对这个堂弟也是无可奈何。

“你说这个老十四。他怎么什么事都干得出來呀。”满都护忍住笑。将折子和纸条交给允礼。允礼却知道雍正必定对此事极为愤怒。抬眼看了雍正一眼。雍正咬着牙。“别笑了。朕叫你们來。不是來看笑话。老十四敢这么藐视朕。一定是知道朝野内外都有人支持他。”满都护哼了一声。不以为然道:“皇上。明明是蔡怀玺这刁民搞出來的事儿。您还真当成大事了。纸条被老十四涂的乱七八糟。根本看不出來什么呀。”允礼道:“我看这件事多半是有人背后指使。好好的。十四哥自己不会整出这么个事出來。”

雍正此时也不像初时那么愤怒。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十七弟。替朕拟旨。着内大臣马尔赛和侍郎阿克敦、贝勒满都护往马兰峪审问允禵和蔡怀玺。务必将这事查个水落石出。允禵这性子。该得个教训。收一收了。”

满都护听到雍正命他去审问允禵。心中略一疑惑。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雍正一方面是考验满都护对他是否忠心。另一方面也是怕马尔赛等人贪功。草草审了允禵这案子。他瞧了允礼一眼。却见他眉头轻锁。表情很不轻松。

允礼回到自己家中。已是黄昏。馥儿和十七福晋正张罗着摆饭。见他进府來。忙迎上去。允礼把顶戴摘了扔给馥儿。往堂屋的太师椅上一坐。馥儿差点被他扔來的帽子砸到脸。嗔道:“你干嘛呀这是。有气沒处撒呀。”

十七福晋见允礼皱着眉不言语。心里有些忐忑。向馥儿看了一眼。馥儿把手放在身后向她摆摆手。十七福晋会意。忙道:“你们先聊着。我去催催饭。”

十七福晋走后。馥儿走到允礼身侧。提着他胳膊道:“回來了就赶快换衣服吃饭吧。要当神仙是怎么的。”她想把允礼拉起來。允礼却赖着不肯起來。馥儿秀眉一皱。“我的爷。您又哪儿不舒服了。”允礼指指自己肩膀。道:“肩膀。我肩膀疼。”馥儿只得轻轻替他捶了捶。他又说腿也疼。馥儿只得又替他捶腿。

好不容易把他拖进厢房。伺候他更衣。馥儿才问道:“公主打发人送了今年新摘的龙井茶來。说你喜欢喝雨前龙井。待会儿吃完了饭。让人给你沏一壶。”允礼这才笑着捏了捏她脸颊。“讨厌。”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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