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弟倒还罢了,八弟妹火爆脾气,不定怎么闹呢,”提起八福晋,众人都不由得有点发怵,倒不是怕她,而是觉得这么个难缠的人物,少惹为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胤祉又道:“九弟十弟他们一定不会答应让八弟挪地方,这个白脸只有咱们來唱了,唉,可真是个得罪人的差事,”胤禛思量半天,也是一筹莫展,眼看着隆科多过來,他有了主意,
当天下午,隆科多就修书一封急送到汤泉寓所,胤禩看了信,对八福晋道:“皇阿玛已经到了密云,不日便要经过汤泉,咱们还是回京里去吧,”八福晋道:“这是什么话,皇阿玛尽管回他的畅春园,咱们又沒碍着他什么,你病得这样重,经不得颠簸劳顿,”胤禩轻咳一阵,扶着床沿,要坐起來,却使不出力,
八福晋忙按着他,“你这是跟自己较劲儿还是跟我较劲儿呀,病还沒好利索,就急着回去,八成是惦记那小妖精了,”胤禩猛的一咳,指着她道:“你别沒事尽乱嚼舌根子,什么小妖精,话说的这么难听,亏你还是大家闺秀,”
八福晋瞥了他一眼,气道:“大家闺秀怎么了,许她抢我男人,不许我骂几句,我们郭络罗家的女人有一说一,不会玩那些到三不着两的把戏,”胤禩被她气得够呛,又实在沒力气跟她吵,虚弱的躺在床上喘着气,
八福晋见他半晌不语,知道他生气,低头看他仍死死的攥着手里的信,好奇想抽过去看看,胤禩却猛然把信抽回,撕成碎片扔了一床,八福晋怕他动怒,不利于病情,只得软了声,“算我说错了,你也别气,你知道我是有口无心,不过你坚持要回京里,我不赞成,万一有个闪失……”她轻轻在胤禩肩头按了一下,
胤禩凄然的瞧着她,才说出真相,“你知道不知道,皇阿玛让四哥來看我,不是担心我的病,是怕我死了,沾了晦气给他,他们即刻便要经过汤泉,我若是不识相,将來只怕更要遭人嫌,一个人若是遭了人嫌,喜怒哀乐、行走坐卧都是错,病了是错,死了更是错,”八福晋听了这话,沒了威风,眼泪流出來,“谁能想到皇阿玛竟对你绝情如此……”夫妻俩伤心不已,相对无言,
擦了眼泪,事情还是要做,八福晋吩咐下人通知管家秦福把京城府里的一切打点好,这边,她叫了几个人,将胤禩搬到马车上,自己坐在一旁看护,车夫驾了马车,在黄尘古道上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