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人啊,”当然是冲着耶律楚雄说的,他话音刚落,就赶紧在观察着耶律楚雄的表情,如耶律德光所愿,耶律楚雄的表情果然非常不自然,看來,他应该是一早就知道那位神医是一个女人的,也就是说,他是从上京出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带着一个女人上了战场,
“无论如何,”耶律楚雄很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題,于是说到:“小弟都非常感谢二哥这么费心地为小弟着想,替小弟想出了开脱的理由……”
“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耶律德光赶紧说到:“二哥当然不希望四弟犯什么错误……”
“犯不犯错误,也不是二哥和小弟在此地说了就能算数的,”耶律楚雄机警地反驳说:“应该有人比你我二人更有权利说话吧,”耶律楚雄这话是在提醒耶律德光,不管他们二人在这个地方说得有多么天花乱坠,只要他们的父皇一声令下,父皇说谁有罪,谁就有罪,
是啊,耶律德光立刻就被耶律楚雄一语点醒了,不错啊,不管他们说得如何在理,最终还是要他们的父皇说了算,于是,耶律德光说到:“这一点嘛,也请四弟放心,今后不管是谁问起,就算是父皇问起这件事,二哥我也会守口如瓶的,”
耶律楚雄摇了摇头,似乎并不买账,他说到:“其实,小弟对二哥刚才所提之事,并沒有太计较,小弟一心只是为了父皇,为了朝廷,为了我契丹大军,为了那些患病的将士们……除了这些之外,小弟自身的安危并沒有太重要,”耶律楚雄说着,猛地端起酒杯,一口干完了杯中的酒,又接着说:“只要父皇此次出征能够大获全胜、目前那些饱受病痛折磨的将士们能够转危为安,我契丹国能够长久地、世世代代相传下去,就足够了,”
“好好好,”耶律德光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双手用力一拍自己的大腿,说到:“四弟能有这样无私的为国为民的心思,二哥真是敬佩不已、自愧不如啊,好了,我们不要再说这个话題了,”耶律德光说到这里,像是故意要放过耶律楚雄一样,主动转移了话題,他说到:“二哥有一事不解,缠绕心头许久,始终不能解开,还想请四弟明示,”
“二哥有什么事能够用得上小弟的,请尽管吩咐好了,”原本,耶律楚雄听到耶律德光说要“不要再说这个话題了”的时候,心里还稍稍轻松了一些,可是当他又一听说耶律德光“有一事不解”的时候,他的心就又提到了嗓子眼儿,他心里有种感觉,耶律德光的“不解之事”一定也还是和自己有关的,
果然,耶律德光自顾自地喝了一口酒,就接着说到:“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二哥有些好奇,不知道四弟是否还记得,在我们刚刚跟随父皇出征的时候,路过乌拉尔大雪山,那个时候,正是冬末春初的季节,厚厚的雪层覆盖在山峦上,我们大家都感到一种寸步难行的感觉……”说到这里,耶律德光又故意停顿了下來,观察着耶律楚雄的表情,而耶律楚雄呢,他一脸紧张地盯着耶律德光,想要知道他接下來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