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你说二皇子殿下怎么了。”
耶律楚雄和韩震庭都一惊。他们沒想到身边还有一个那么用心的听众啊。可是。当韩震庭还沒有想到该如何回答才好的时候。耶律楚雄已经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心想。她为何那么关心二哥的事。。他不悦地反问到:“你关心二皇子殿下做什么。”
舒心蕾翻了一个白眼。真是的。他是在吃醋吗。。真是莫名其妙。于是她辩解说:“这是关心吗。。明明就是你们把话说得不明不白的。把人家的好奇心调动起來了。可是却又不把话说清楚。”
韩震庭感到好笑。舒心蕾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又感到好奇是很正常的。可是耶律楚雄的反应未免也太不正常了吧。他有些过于紧张了。于是。韩震庭赶紧制止他们之间的争论。转过头來对舒心蕾解释到:“哦。那都怪在下沒有把话说清楚了。在下刚才是说。现在二皇子殿下耶律德光。正在外面和契丹将士们一同用餐。”耶律楚雄瞪了韩震庭一眼。那意思是:你跟她解释那么多干嘛。而舒心蕾却感到既满意又吃惊。满意是满意韩震庭对自己的重视。才不像耶律楚雄。根本当自己不存在。他以为在这个帐内只有他和韩震庭两个人呢。难道她舒心蕾就不应该听懂他们之间的谈话吗。。而吃惊。这是必然的了。堂堂二皇子殿下居然和普通将士们一同用餐。这也太亲民了吧。难怪日后是耶律德光坐上了皇帝宝座。想也想得到啦。那个当今太子耶律倍在干什么呢。坐在上京温暖、干净、富丽堂皇的宫殿里。身边美女如云。吃香的喝辣的。就连打仗这么关键的时候他居然都沒有跟随大军出征。尽一份自己的力量。真是岂有此理。说他是在充当监国一职。可是舒心蕾知道。当今皇后述律平是一个非常强悍的女人。就连日后耶律德光当上了皇帝之后。很多事情也是要向述律平请示汇报的。那么耶律倍监什么国嘛。述律平一个人难道还不能监国啊。当然。这些都只是舒心蕾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她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奥妙和根源。其实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至于事件的真实情况。只能等待着舒心蕾日后去观察、去了解了。
“啊。。真的啊。。”舒心蕾由衷地发出了一声惊叹:“二皇子殿下居然那么亲民啊。”耶律楚雄和韩震庭互相对望了一眼。都沒有说话。不置可否。舒心蕾见沒有人搭她这个茬儿。也就闭上了嘴。索性也不说话了。帐篷里安静了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耶律楚雄对韩震庭说到:“來吧。快吃吧。一会儿饭菜就凉了。”契丹人喝酒吃饭又一个习惯。他们并不像汉人那样在喝酒的时候。不吃主食。他们往往是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主食。就把肚子填饱了。耶律楚雄再次把酒杯里倒满了酒。端起酒杯。对韩震庭说:“來吧。随意。”就这样。耶律楚雄和韩震庭就开始吃上了他们相对丰富的大餐。而可怜的舒心蕾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了。
“殿下。”韩震庭调侃到:“在下现在在想。您是否也需要像二皇子殿下那样。去和士兵们打成一片啊。”
“哈哈哈。”耶律楚雄知道韩震庭是在说反话。就大笑着回答说:“本王可沒有那样的闲情逸致。本王还是乖乖地待在自己的大帐内。吃自己该吃的菜。喝自己该喝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