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办法啦。”耶律楚雄摆了摆手。他也觉得自己这个牛吹得也太大了。可是当时他真是这么说的嘛:“反正本王的话都已经说出去了。沒办法啦。”
“你还真能说。”舒心蕾很不淑女地翻了一个白眼。说到:“你就只能撒这样弱智的谎吗。。你就沒有别的话可以说吗。。”
“弱智。。”耶律楚雄对舒心蕾的用词感到很不解。他从來沒有听到过这个词语。
舒心蕾自知失语。她赶紧蒙上了嘴。笑着摇了摇头。
“你刚才说什么。”耶律楚雄不甘心。追问到。
“沒。沒什么。”舒心蕾笑到。停顿了一下。舒心蕾问到:“那现在该怎么办。”
“目前你就安心养伤。在你养伤期间。应该是不会有人要求你去治病的。”耶律楚雄分析说。
“那伤好了之后呢。”舒心蕾问到。真是个笨蛋。以养伤为名就可以逃过一劫了吗。再重的伤也总有痊愈的一天啊。
“本王都想好了。在你养伤期间。我们也要抽空观察一下那些患病的将士的情况。看看你到底有沒有办法能治好他们的病。如果能。那么等你伤好之后就以神医的身份出现在大家面前。治好了那些将士们的病。也算是为我们契丹大军立了一大功。”耶律楚雄说到。
“那如果不行呢。”舒心蕾反问到。
“如果不行的话。”耶律楚雄回答说:“你就一直伤下去。”
“啊。。”舒心蕾吃了一惊。
“是的。如果你沒有能力治好那些将士们的疟疾。本王就会买通医官。说你的伤势很重。根本无法为将士们治病。再后來。你还可以消失……”耶律楚雄喃喃地说。这是其实都是他之前想了很多次的了。虽然不知道可不可行。可是他总要试一试。后面的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总之他有一个底线。那就是不能让舒心蕾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不能让舒心蕾受到伤害。只要做到了这两点。不管做什么。他都是愿意的。
半响。舒心蕾和耶律楚雄都沒有再说话。舒心蕾静静地躺在床上。望着帐篷顶部。若有所思。耶律楚雄则盯着舒心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这时候。神速姑已经跟随玻璃球的指引。逐渐來到了耶律楚雄的大帐外。她很吃惊地看到。玻璃球上那个表示那股神秘力量的红点在耶律楚雄的大帐方向就停住了。难道。那股神秘的力量和四王子殿下有关。。确定方位之后。神速姑把玻璃球收了起來。她用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望着耶律楚雄的私人行军帐。
难道。那股神秘的力量真的和四王子殿下耶律楚雄有关。。神速姑心里猜测着。虽然她自己身为萨满大神。终生未嫁、终身未育。可是在她眼里。所有契丹的臣民都是她的孩子。尤其是耶律家的几个孩子。全都是她看着长大的。个个她都很疼爱。
玻璃球显示。神秘的力量在耶律楚雄的大帐方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神速姑决定亲自去看一看。神速姑不紧不慢地朝着耶律楚雄的大帐走去。到了帐外。她也不出意外地被守卫的亲兵们拦住了。
真是奇了怪了。大萨满神速姑怎么会出了她那神秘的大帐。來到四王子殿下的帐前呢。亲兵们个个都感到奇怪。对大萨满。他们都是一副很尊敬的态度的。不过因为有耶律楚雄的命令。他们还是只能例行公事一样把她拦住了。“对不起。大萨满。”一位亲兵一边伸出手里的长枪拦住神速姑。一边说到。
“怎么了。”神速姑用她威严的声音问到。
“对不起。大萨满。我们四王子殿下有吩咐。沒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也不能走进这个大帐。”亲兵实话实说。
“喔。”神速姑心里有些疑惑。难道。真的有什么蹊跷。既然如此。那么就更应该进去看看了。于是。神速姑问到:“那么。你们的殿下现在在什么地方。”
“殿下就在帐内。”亲兵回答说。
“那么。劳烦这位小哥去向你们殿下通传一下。就说神速姑求见。”神速姑说到。
“请大萨满稍等。小的这就去通传。”亲兵说着。就朝着门帐走去了。
在门帐外。亲兵大声向内喊到:“殿下。”
“进來。”耶律楚雄听出了是守卫亲兵的声音。就在里面招呼。
亲兵进了帐。看到那个受了伤的神医躺在行军床上。而殿下则坐在他的身边。
“有何事。”耶律楚雄问到。
“回殿下。大萨满神速姑在帐外求见。”亲兵回答说。
“神速姑。。”耶律楚雄和躺在床上的舒心蕾异口同声地吃惊地重复着这个名字。耶律楚雄心里有些惊讶。是什么风把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最多只和父皇耶律阿保机有來往的萨满大神神速姑给吹到他这里來了。。而舒心蕾就更是又惊又怕。她到前线战场上來的目的不就是要找神速姑嘛。可是。她都还沒有行动。神速姑居然主动來了。。照之前耶律悦梨对她的说法。神速姑是无所不通、无所不能的萨满大神。是契丹人民敬仰的神灵一样的人物。听到神速姑來访。耶律楚雄居然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