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庭交换了一下眼色,就回应说:“请恕小弟愚昧,小弟真的不知道二哥指的是什么,不如,”说着,耶律楚雄故意停顿了一下,以示他的无辜,他接着说:“不如,请二哥明示,”
耶律楚雄想的是,他倒想趁机看一看二哥到底知道些什么,知道多少,
只见,耶律德光不假思索地盯着耶律楚雄,又再盯着躺在床上的舒心蕾,坚定地说到:“四弟,你就老实地告诉二哥吧,这个女人是谁,你为什么要带她到我们军队里來,”
一石激起千层浪,
耶律楚雄、韩震庭和耶律谨三人谁都沒有想到,耶律德光居然会这么直截了当地提出了这么一个犯忌的问題,耶律楚雄脸色都变了,他的第一反应是用质问的眼神盯着耶律谨,他相信,除了耶律谨,其他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告诉耶律德光实情了,耶律谨呢,他一脸无辜,望着耶律楚雄,那眼神的意思是“我真的什么也沒有说啊”,
还是韩震庭最先回过神來,他不急不慢地回答着耶律德光的话:“回二皇子殿下,请问您刚才所指的‘女人’,是谁啊,请二皇子殿下明示,”明知故问,可是,他也不得不这么问,除非让耶律德光自己更明确一点,否则他们是不会被诈出來的,
“谁,”耶律德光有些生气了,他沒有想到他四弟根本沒有把他当成自己人,连一个臣子韩震庭和一个小小的亲兵队长耶律谨都知道的事情,却始终不愿意告诉他,耶律德光带着气愤的语气,指着躺在床上的舒心蕾,说到:“不就是现在躺在床上的这个女人嘛,你们还想瞒着本王多久,,”
这一下子,耶律楚雄、韩震庭和耶律谨终于不再说话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作何回答,看來,瞒是瞒不住了,现在的关键,就是如何向耶律德光解释,
看面前这三个人都沒有说话,耶律德光再次开口了:“怎么了,无话可说了,”
“二哥,你是怎么知道的,”耶律楚雄艰难地开口了,他沒有想到,舒心蕾才到了军营第一天,居然就有人看穿了她的身份,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二哥、精明能干的耶律德光,
“四弟,”耶律德光轻轻地拍了拍耶律楚雄的肩膀,说到:“你就不要再瞒着二哥了,二哥是你的亲哥哥,有些事,你应该向二哥说清楚的,”
可是,耶律楚雄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只见他灵机一动,就对耶律德光说:“二哥,是谁告诉你的,床上这名神医,是一个女人啊,”
“四弟,”耶律德光像是真的生气了,他沒有想到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耶律楚雄还是咬紧牙关就是不承认,他说到:“二哥什么都知道了,你就实话实说吧,”
耶律楚雄正在思索着该如何应对,这时候,耶律谨首先说话了,他说:“二皇子殿下,有些话可不能这么说啊,要是被传了出去,就对我们殿下……”“耶律谨,”韩震庭一听这个愚蠢的耶律谨这话就不对,这不是不打自招嘛,他赶紧制止了他,
“震庭,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耶律德光见耶律楚雄不说话,韩震庭又打断了耶律谨的话,于是他问到,其实,耶律德光本应该叫韩震庭为“韩大人”,可是他为了对韩震庭表示亲切,总是爱称呼他为“震庭”,就像耶律楚雄所称呼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