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德光不停地思索着,这个女人和四弟到底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四弟的情人,据耶律德光所知,他的四弟耶律楚雄一向女人缘不错,雾水情缘无数,可是他却从未当真过,那么对这个女人,四弟表现得如此看重,如此紧张,难道四弟对她动了真情,,一切,都只有等到和四弟沟通之后才能知晓,
渐渐地,两支队伍越走越近了,双方也更能看清楚对方的情况了,耶律楚雄已经看得很明白了,耶律德光安然无恙地骑在他的汗血宝马背上,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受伤的意思,而耶律展呢,骑行在耶律德光的右侧,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保护着耶律德光的安全,那么,在耶律德光左边的是谁呢,只见那人骑马的动作不是特别流畅,身子蜷缩着,不太舒展,看那打扮,像是……不错,像是耶律谨,
耶律楚雄不禁大吃一惊,他再定睛望去,不错,那真的就是他的亲兵队长耶律谨,
耶律谨在,那么,舒心蕾呢,,在确认了对面队伍里有耶律谨之后,耶律楚雄不禁喜出望外,他相信,既然耶律谨都活着,那么舒心蕾也一定活着,而且,耶律谨一定和舒心蕾在一起,对于耶律谨,耶律楚雄还是非常放心的,既然自己交给了他这么一个保护舒心蕾的任务,那么他就算是赔上自己的姓名,也会保舒心蕾一个万全的,可是,耶律楚雄左看右看,都沒有看到舒心蕾啊,一时间,耶律楚雄有些着急了,他也顾不上王子应有的沉着形象,双腿猛地一夹马腹,扬起手里的长鞭,用力朝着“赤风”背上一抽,“赤风”就“嘶”的一声长啸,离开了原來的队伍,狂奔向对面,
距离越來越近了,耶律楚雄也看得越來越清楚了,是的,他看到了高高骑在马背上的二哥耶律德光、看到了身子稍微有一些弯曲,看样子像是受了伤,不过仍然可以独自骑行的耶律谨,还看到了一脸兴奋的耶律展,
可是,耶律楚雄独独沒有看到他最想看到的舒心蕾,舒心蕾呢,,耶律楚雄心里一惊,难免不会产生不好的想法,耶律谨看样子是已经受了伤,那么,他是如何受伤的呢,难道是他和舒心蕾遇到了危险,,想到这里,耶律楚雄不禁有一种悲哀的情绪,可是,他并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在沒有弄清楚状况之前,在沒有亲眼见到舒心蕾之前,他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耶律楚雄继续疯狂地向前策马狂奔,终于,他离耶律德光的队伍只有十米的距离了,
而耶律德光呢,他看到耶律楚雄如此疯狂的样子,心里不免有些吃惊,虽然这也再一次证实了他心里的猜测,,舒心蕾和耶律楚雄的关系一定不简单,可是他仍然不免惊讶,惊讶于一向小心谨慎的四弟,居然也有这样的一面,不过,耶律德光丝毫沒有觉得自己这样怀抱着舒心蕾有何不妥,或者说,他根本沒有意识到,他不应该这样做,
可是,耶律楚雄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舒心蕾就在二哥耶律德光的队伍里,而且,舒心蕾还被二哥牢牢地抱在怀里,可以想象,耶律楚雄看到这样的情形,如何受得了,他甚至都沒有顾得上和耶律德光礼节性地打一声招呼,就直接冲到耶律德光身边,伸出手,顺势就要抢下耶律德光怀里的睡美人,
可是,耶律德光当然不会允许他这么做,只见耶律德光把身子稍稍向旁边一侧,躲开了耶律楚雄伸出的手臂,还把舒心蕾也移开了一点儿,让耶律楚雄一时无法够到,“二哥,”耶律楚雄大喊一声,
“你要做什么,”耶律德光眯起眼睛提醒四弟:“你沒有看到周围这么多亲兵都在看着我们吗,”
耶律德光是有意提醒耶律楚雄的,这个四弟也真是的,难道真的就被这个女人迷得气晕八素了,,也不仔细看一看周围是什么形势,就这样硬來抢人,这时候,耶律谨看到他的主子有些气急败坏,就插嘴说到:“殿下,舒小弟只是受了一点儿轻伤,应该无大碍的,”
耶律谨这么一说,反而提醒了耶律楚雄,是的,“她”是舒小弟,不是舒心蕾,人言可畏,他耶律楚雄不能给人留下话柄,如果让人说三道四地猜出了舒心蕾的身份,到头來只会害了舒心蕾,可是,耶律谨话里那一句“受了一点儿轻伤”又让耶律楚雄的心都纠结在了一起,
他沒有多加理会耶律谨,而是直接盯着耶律德光怀里的舒心蕾看,想要看清楚她是哪里受了伤,她的伤势到底如何,
果然,他看到舒心蕾一直紧锁着眉头,昏迷不醒,她的左肩上有包扎过的痕迹,虽然沒有再流血了,可是包扎的布条上渗出的血迹表明,她之前的确受了伤,
“她,是如何受伤的,,”耶律楚雄咬着牙问到,
这话,只能让耶律谨來回答,因为,耶律德光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受伤的,
“回……殿下,”耶律谨支支吾吾地说到:“之前……那一夜……我们在……拉忽拉山谷……混战……舒小弟……就中了……一支冷箭……”
“那你是干什么吃的,,”耶律楚雄暴怒着,瞪着耶律谨,他丝毫沒有注意到,其实耶律谨也受了伤,
“请……殿下恕罪……是在下……保护不周,”耶律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