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羽,如果我邀请你,请你跟我***拼一场,怎么样,”
“你觉得这事靠谱吗,先别说我,佑凝你过得了明海那关吗,你不知道孩子对他意味着什么,我了解他的感受,所以我宁愿委屈我自己,我也不想再给他增添不愉快了,”
佑凝拍了我手臂一下,有点生气的说道:“希筱羽你真成了已婚妇女了,你还有沒有你自己了,啊,”
“我本來就是已婚妇女,早就不是未成年少女了,佑凝,你不是我,你还不明白,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需要互相迁就,磨合,结了婚的两个人,就像两个圆慢慢相遇,最后在生活里融合成一个圆,”
“好,好,两个圆,筱羽,别怪我沒提醒你,你把什么都搭给明海,给他生孩子,为他放弃了工作,要是将來你们俩闹了别扭,你是不是还得低声下气向他认错,你们俩如果有了意见分歧,是你向他妥协的多,”
“诶哟佑凝,你就不能盼我们点好吗,一直念念念,念的都是不好的,司明海真像你说的,我可能嫁给他吗,以后就算我不工作,在家里照样是他听我说,生孩子是我觉得宝宝挺好,我也想当妈妈,试试生养个孩子,应该又是不同的人生经验吧,”
“哼,就你想得开,行吧,如果明海对你不好,我也不会放过他,”
佑凝搂住我的肩,说:“你生孩子归生孩子,我有了麻烦你该出力还是得出力,”
“听你这意思,你不打算去司氏汐卡吗,”
“不去,坚决不去,你想啊,司明理在,我又去,搞得真像裙带关系,这还不是我最介意的,你是不知道司明理多能折腾,就说我跟他合作这么长时间,大主意都是他拿,我的意见就跟过堂风似的,刮了一圈,沒了,跟他说吧,他根本不搭理,真是气死人了,”
“然后呢,万一他错了,他还不听劝吗,”
毕佑凝颓丧的说:“问題是他每回都对,沒一次错的时候,筱羽,你说司家人是不是都这么……这么的彪悍啊,”
我指着甬道上的一辆黑色跑车,对佑凝说:“瞧,司明理的车,是比我老公的彪悍,”
“他又换车了,之前可不是这辆,你说他怎么隔天儿就换辆新的,有多少钱能让他这样折腾,”
“司家大哥就有这癖好,谈下一单生意,要能让汐卡赚两个亿以上,他才换新车呢,家里现在停着大概七八辆千万级别的跑车,都是司明理的,佑凝其实我说句实话,能跟着司明理学东西,多少人上赶着都不一定有机会,说不好听的呢,让司明理骂两句,都比听一次MBA导师的课值钱,”
“你这是劝我去司氏汐卡供职吗,”
“我沒这意思,你自己衡量吧,”
我站起來,拍了拍裙子上的土,
司明理停下车,开了车门下车,阿玛尼长款风衣穿在司明理堪比模特的修长身形上,俊俏无双,他温和的微笑着跟我打过招呼,自动站到毕佑凝身侧,十足绅士的侧着身和她保持一点距离,有礼貌又不失分度,风姿翩然,拿捏得恰到好处,
司明海的车跟在司明理车后,他下了车朝我们走过來,
佑凝说:“你们怎么这么早就來了,今天不用工作吗,”
司明理温润的眼神蒙着琥珀色的光彩,他心情不错的说:“约会不能让女士久等,工作推一下沒关系,明海你说是吗,”
司明海宛然笑道:“赢了的人当然有资格休息,败了的人就得好好思考下次如何反攻才是,”
“司氏盈利就是你我赢了,我赢就是你赢,除非你不想做司家人,这当然不可能,明海,有些输赢是不必争的,尤其是在司家这个共同体里,大家需要的是团结,不是争斗,”司明理点到即止,他在开玩笑却又让人觉得话里有话,
司明海回道:“亲兄弟明算账,哥,我想做的事,沒人可以阻止,对了,咱们今天晚上去哪吃,吃什么,决定好了吗,”
司明理载着佑凝,我坐在司明海的车上,一起开往汐卡酒店就餐,
看司明海情绪不对,我有点担心地问他:“明海,你跟哥刚才说的话什么意思啊,怎么了,你们两个有不愉快发生吗,”
“沒有,你别胡思乱想,我跟哥闹不愉快了,还能带你和他们一起吃饭吗,不要老是瞎捉摸,”
“沒事就好,我看明理哥新换了一辆车,看來是司氏汐卡又做成了一个大项目,恭喜啊,”
“这话别跟我说,你应该当面跟哥说,”司明海敷衍的笑笑,截住话題,他说:“以后别坐地上了,很凉,尤其是女孩子,尽量别碰凉的东西,”
“明海你是不是真的担心我怀不上小孩儿,”
司明海每次嘱咐大致离不开这些方面,考虑到他心迫要孩子,我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怎么会,我知道你很用心,这就够了,筱羽,我已经很感恩,怀宝宝要看天意,急不得,”
“明海如果我一直怀不上宝宝,可能是沒缘分,万一再过许久我们也要不上孩子,你会为此另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