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上班了。你呢。”
“我回汐卡酒店。有一批重要的客人今天下午会入住酒店。我得在汐卡那儿盯着。”
“会很忙吗。晚上几点回家。能來接我一起回去吗。太奶奶说好几天沒见到你了。饭桌上她老念叨你。“
司明海摆出为难的表情。他说:“可能不太行。我怕晚上安排接待的酒宴。不太方便推掉。”
“什么客人这么重要。连你都要陪着。以前你都不甩他们。不是照样沒事。司明海你是怕面对方姨。所以不想回家的吧。”我眯起眼睛。手指点点他。
司明海不否认。他笑笑敷衍的说:“对。你说对了。我害怕。行了吧。”
我拿司明海沒办法。知道他若不肯就范。强逼也无用。
“算了。我不逼你了。我知道这很难。你确实需要时间。明海。你记住哦。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第一个冲上前保护你。”
司明海抿唇淡淡笑着说:“要做我的小卫兵吗。”
“恩。”
“好啊。小卫兵。“他顿了顿提醒道:“你还不下楼的话。应该会迟到。”
“啊。糟糕。那你回汐卡开车小心点。我得走了。拜拜。老公。”跑了两步。我又折返回去。抱着司明海的脸颊嘬了一口。心满意足的揩完油。吃了他的豆腐。我火箭一般冲刺下楼。
到数十秒我冲到打卡器前。弛佳灵双手抱着肩。见我到了。她的手按在打卡器上。我一愣。弛佳灵皮笑肉不笑的徐徐冲我说道:“希小姐你迟到了。公司员工需要提前五分钟打卡上班。你不知道吗。你这个月的全勤奖金沒了。”
“我下次注意。抱歉。弛总。”
“等等。你到我办公室來一下。我有事情交代给你。”
跟在弛佳灵身后。看着她脚上那双超过十公分的‘恨天高’。我心里默默诅咒她崴到脚。
弛佳灵进了办公室。优雅的往皮椅上一坐。她甩手丢给我一份文件。言语很不屑的说道:“我看过你的企划案了。说实话。实在是沒什么新意。我看得呵欠连天直犯困。拿回去重新修改。修改完了交给latly。”
“弛总。据市调分析现在这类型的工程设计方案大多趋于保守。我咨询过合作方。他们的意见偏向传统。如果新企划追求标新立异。我担心对方不太能接受。”
“你在质疑我的判断吗。”
“不是。我是针对这个案子。弛总您别误会。”
“行了。我说重做你就拿回去重新做。按照我的意思來修改。不要添加太多你个人传统保守的意见。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弛晨定制是我说了算。你只要听我说。然后按照我的话去执行。其他的我自然有衡量。我想这并不需要向你解释吧。”
“当然不用。弛总沒其他事。我先出去了。”
“去吧。”
我出了弛佳灵的办公室。手里的企划案都快捏皱了。
一个普通楼盘的设计方案需要多少创意。我用不用造一个人造瀑布景观在阳台外。这样够有新意了吧。哼。弛佳灵故意找我茬儿呢吧。
想归想。老板的意见还是得尊重的。沒办法预期的早下班是不可能了。我得把企划案翻工修改一遍。弛晨定制头号难搞弛佳灵。仅次于她的非latly莫属。
人称latly老巫婆。年近三十。身材干扁。尖嘴猴腮。每一身高级定制的套装穿在她身上。都像是套上了麻袋。她平板板的身材前也直后也直。根本撑不起衣服的型。
我之所以不喜欢她。因为此人在弛佳灵面前鞍前马后。奴颜婢膝。本來无可厚非。在职场混不学会拍老总马屁。根本待不下去。但是此人欺负新人。是个员工來到公司。她都要想方设法为难一下。此举下马威震慑法在我初进弛晨定制第二天就不幸领教过了。
具体过程我不想再提。都过去了。可是弛佳灵今天竟然告诉我。让我把修改后的企划案先拿给latly。她是摆明整我呢。
latly有一点比其他人优秀的地儿。那就是她好像是老总肚子里的蛔虫。摸清了老总的脾气秉性。最会见风使舵。
弛佳灵大概是怕太过刁难我。在司明海那儿不好交代。毕竟我们两个在司家抬头不见低头见。她怎么好意思上班为难我之后。下班回到家又和我笑嘻嘻客套呢。
所以她让latly出面。这样她也用不着直接和我面对面了。latly又懂得揣摩她的心思。我提交上去的企划案能顺利通过。那才叫见了鬼了。而且重点是我还沒办法抱怨。因为我连latly那关都过不了。又怎么有资格跑去老总那儿申诉。既然弛佳灵不能给我伸冤了。这件事自然和她沒半分关系。她爱莫能助。
我怕我对弛佳灵有了偏见。沒办法公平公正的看待她。所以我特地去找了一趟latly。听完她对企划案的意见我在着手修改。谁知道latly根本不甩我。她翻了沒两页。速度超级快的扫了一眼。合上企划书。她说:“太老套了。希小姐你搞清楚了。我们弛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