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是为了什么,这还真沒想过,我认真过生活,端正态度对待工作,虽然有时候累的像条死狗,基本上还在我的承受范围之内,我一沒有崩溃,二沒有厌世,就继续往下走,有多少力气使多大劲儿,
“不知道,沒想过这个问題,我如果不工作多像废物,我不喜欢当寄生虫,”我心里清楚司明海是在心疼我,可是我不能因为他的怜惜去辞掉我喜爱的工作,
“我沒有说让你闲在家里,我是希望你能找一份儿相对现在比较轻松的工作,不用你考虑家计,你的收入多或者少都无所谓,我不想你这么拼事业,设计行业竞争太激烈了,你不向上努力前进,很多人就会踩着你往上爬,这是大环境逼迫你不得不绷紧你自己,筱羽,考虑一下换个工作,找个各司其职,不用竞争的环境,你也不至于这么累,”
司明海的话合情合理,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无非只有一个目的---让我换工作,
我不像他是有备而來,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语,只好装聋作哑,从床上一骨碌爬起身,嚷嚷着说:“再说吧,我考虑考虑,洗澡水你帮我放好啦,明海你真好,”
冲到浴室里才发现司明海体贴入微的帮我准备好换洗的衣物,连牙膏也挤好在牙刷上,
司明海慢悠悠的走进浴室,他关了浴室的门,靠在门边,
我刷着牙一嘴沫沫,咕哝一声:“你不出去吗,我要洗澡了你快出去吧,”
“我想多陪你一会儿,”司明海看着我,目光柔和,像看不够似的,
“你今天好肉麻,”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漱口时差点喷他一身牙膏水,
司明海递过毛巾给我擦嘴,我刚要接过,毛巾又被他扯回,他的手臂一抻勾住我的脖子,顺手一带让我离他更近,司明海拿着毛巾认真的给我擦唇边的牙膏泡沫残留的印儿,光看他的表情和动作,细致又专注,我会以为他不是在帮我擦掉牙膏沫儿,而是在擦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瓷器,
“擦完了吗,已经很久了,明海,”我忍不住出声提醒,照他这么擦下去,我的唇角皮肤该被磨破了,
司明海动作一滞,眼睛看着我一动不动,
“你沒擦完继续擦,多久都沒关系,”我谄笑着,实在对付不了司明海的无言注视,
司明海一转身把我推抵在门板上,他的大手护在我的脑后,垫在门和我之间,
他的身形比我高出一头多,我踮起脚稍微能够和他的鼻尖持平,
现在我就被罩在司明海和门板之间,动弹不得,
他把毛巾随手一丢扔在水池里,另一只手拇指附上我的脸,摩挲着我的唇角,
我看着司明海面无表情的脸,一时无措,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司明海慢慢低下头,他凉润柔软的唇瓣含住我的肉嘟嘟粉嫩的樱唇,一点一点加力,他的舌头不甘寂寞的滑进我微启的檀口中,顽皮的挑逗我香滑的小舌头,
他的手滑向我的腰,把我的衬衫从套裙里拽出來,手指游走在我细腻滑嫩的脊背上,灵活的解开我内衣上的暗扣,
直到他的一条腿抵开我的双腿,稍稍托起我的臀部,我微敞的领口灌进了寒意,我才幡然清醒,
“明海,停下,”我摇着头阻止他继续,
司明海声音嘶哑,他拒绝道:“我不想在这种时候还被你拒绝,筱羽你难道不想我,我们已经五天沒有做过了,你真的不期待吗,”
“可是不行,我不方便,”
司明海思忖一下,说:“我记得上个星期才是你的生理期才对,算日子你今天应该就结束了,不是吗,”
我暗暗心惊,司明海连我的生理期都记得这么清楚,怪不得他已经几天不主动碰我了,原來是考虑到我來例假,但是难免有意外状况,怪他对我太有把握了,
“我按固定日子的话是上个星期沒错,可是我上个星期沒有來,昨天刚來的,”
司明海迟疑的看着我,他不由轻轻皱起眉心,“怎么会迟來呢,是不是累的,”
我手指揉开他皱起的眉头,安抚道:“女人的例假晚來几天很正常的,我想应该跟工作沒多大关系,至少我自己身体沒觉得有什么亏虚的感觉,你不要疑神疑鬼,关心则乱,”
司明海低吻着我的发帘,充满无力感的说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离开广候设计,我知道你一旦倔起來,十头牛都拉不回來,你是个思想单纯的笨妞,总是揣着单向思维看人,跟你讲什么道理你都懂,就是不长心眼,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不用教我长大,单纯点沒什么不好,这样就算不懂事了别人也不会太怪罪,就会说她还是个孩子,别跟她一般见识,”
“能孩子多久呢,谁会一直包容一个长不大的小孩儿,”
“那就看时间了,有的人到现在还依旧包容着像孩子一样的前女友,主动帮她扛起很多事,自己好像不会累似的,”
“我……”
“你什么都不必跟我交代,我不想听不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