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跟我炫耀吗。”
“我是为你保留尊严。希筱羽你也知道主动离开必被人遗弃要好。你该退出我和明海之间。明海一时意乱情迷才和你结了婚。他现在清醒了。你就当做回好事。放他一马。让他迷途知返。当我求你。可以吗。”
一直都是弛佳灵自己在那边说。我仍不死心。“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说的话。明海给你打电话。你有证据吗。”
弛佳灵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说:“是你自找的。不要怪我太狠心了。”
她把通讯记录调出给我看。赫然显示出得通话时长和來电接入时间。署名是海。那串号码熟悉得像刻在我脑袋里。还是起初司明海每天临睡前在我耳边一遍一遍重复。强迫我记下來的。
“这样还不够的话。还有这个。因为喜欢听他的声音。我偷偷开着录音功能把他跟我讲的话录下來了。在我想他时。就可以一遍遍拿出來听。”
司明海的声音在手机里有点变音。他说:“晚上早点休息。安心睡吧。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担心。我可以保护好你。”
“我相信你。明海。就算你远在天涯海角。只要我一呼唤。你就会回到我身边。陪着我。守着我。就算我有了危险。心里有你。我就不会再害怕。任何人我都不怕。因为你可以保护我。你会永远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对不对。”
“对。我永远都在你身边保护你。”
“明海你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答应我你不可以比我先死。因为我要死的时候还可以被你护在怀里。由你保护着。我才可以安心离开这个世界。”
“不许乱讲话。什么死不死的。你还年轻。你要好好活着。你应该讲你会在我陪伴下活的越來越好。佳灵。我会一直看着你。你知道吗。一直一直到我们都老了的时候。我还会看着你……”
弛佳灵关了手机。她看着无措的我。被我的表情吓到。慌了一下说:“希筱羽。你的眼泪原來这么不值钱啊。我还以为你很坚强的。你不是说不想跟我争。如果你发现明海不爱你了。你会离开的。那你现在又哭什么哭。你该不会想博人同情吧。喂。拜托你把眼泪擦擦。我沒有想惹你哭的意思啊。”
我的泪水决堤涌出。难过得无以复加。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真的陷入一片荒芜。周遭沒有可凭恃的人。原來当我面对背叛。沒有愤怒和生气。更不会理智的去指责背叛我的人。我会感到心里空空的。原來塞满了那个位置的人突然抽离。我一时之间沒办法适应。不知道该拿什么去填补。所以只会无助的哭泣。像个小孩子用最原始的行为表达不舒服。
弛佳灵一不做二不休。狠了狠心继续跟我说:“其实今天把你叫出來是明海的意思。他不想过两天回來后再跟你说这些残忍的话。长痛不如短痛。他原來给过你一条项链。你记得吗。那条项链是从他出生戴着长大。从來沒有摘下來过。本來在他十六岁时想送给我。结果被爷爷发现了一顿家法伺候。竹条抽的他遍体鳞伤。我心疼得不得了。当下又把项链还回去了。我记得那时候爷爷跟我说。项链是信物。不满十八岁不能摘下來。会招厄运的。因为压不住誓言。也扛不起一份沉重的情感。司明海和我。都太小了。太轻易的允诺给彼此一些我们自己做不到的事。但是现在明海想跟你要回那条项链。他说送错了人。要我跟你说声抱歉。希小姐。我在这儿也跟你说声对不起。因为太爱明海。所以不能把他让给你。我希望我们能得到你的祝福。或许很残忍。但我还是希望真的被你祝愿。”
“司明海说项链给我是送错人了。他居然这么说。我对于他來说仅仅是个错误的对象。他怎么可以。司明海……真的好残忍。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伤害我。你太爱明海。舍不得放手。纠缠着他。我沒有找过你的麻烦。我始终在和明海交涉。现在想想我真是笨蛋。我何必一厢情愿去替你争口气。为你感到不值。我跟他一次次吵架。闹别扭。不听他的电话。结果你却趁虚而入。你真是聪明人。懂得把握机会。我佩服你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