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地推开大叔的房门,想看看大叔现在是不是衣衫不整着呢,要是真是他非礼了美美,或者被美美非礼了,那这会儿大叔一定是衣不遮体吧~嘿嘿……我坏坏地笑着,一方面非常地不希望大叔是那种不检点的人,另一方面又很想看见大叔出糗的样子,
唉,我这人是不是变态來的啊~
“滚,滚,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居然还敢回來,”一声咆哮,还好我胆量大,不然可就药尿裤子了,抖抖索索地向大叔颤出句:“大叔,你怎么啦,”说实在的,再这样我可真就逃了哦,刚才被沐晨这么吼,现在又被大叔这么吼,这父子俩今晚是怎么了,都吃错药了吗,
“是双双啊,”大叔这变脸变得快的,比四川那个变脸绝活还利索,
“大叔,你怎么了,看起來好像很不高兴啊,谁惹你生气了,”我心虚地问道,陶涛的半夜失踪给我引起了一串不好的联想,
“哦,沒有,”大叔想我招招手,示意我过去,我走到他跟前,大叔一把揽住我,放到了他的腿上,我很不安分,其实是怕自己的体重压疼了大叔的双腿,
“坐好,大叔有话跟你说,”大叔凶巴巴的看着我,我顿时不动弹了,“大叔,你的样子好吓人,”其实我还想问陶涛和美美的事呢,结果到被他抢了先,
“双双,你知道了那些事,为什么不告诉大叔呢,”听他这么讲,我隐隐觉察到我大概被陶涛卖了,但还是极力镇定着,跟他打马虎眼儿:“大叔说的是什么事,”我歪着头傻笑,很天真的模样,
“你的好同学可都告诉我了,”大叔并沒有把陶涛丑陋的一面说出來,只是节选了其中比较重要的部分,
我听得无语,心里有一阵不踏实,“大叔,我……我其实沒想瞒你,但是我……我已经不能为大叔生孩子了,所以应该帮大叔重新找一个爱你而且愿意为你生孩子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这男人眼睛里突然冒出光彩,“双双爱大叔吗,”
耶,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我木纳地看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怎么今天这一晚上,每个人都问我这个问題呢,
“双双不是说要找一个爱我并且愿意为我生孩子的人吗,那么双双愿意为我生孩子,是不是就是说双双也爱我呢,”沐鼎天看着冥顽不灵的我,实在受不了了,解释道,
啊,我有这么说嘛,我无语了,大叔的想象力还真丰富,可是现在怎么办呢,看着他一连期待,我觉得我有必要问问他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題了,至少与我而言是非常重要的问題,
“大叔,你是不是很喜欢双双,”我羞红了脸颊,这种事让一个女孩子说出口确实不大好,还好我并不喜欢他,不然估计这会脸就红透了,熟了,能吃了,
“双双,你瞧,大叔都沒有像你说过,这种事情还让一个女孩子先问出來,”沐鼎天也是这么说的,还好像很自责,轻轻放下我,摆在椅子上坐好,然后站起身來立在我的对面,我正寻思着这家伙到底要干吗呢,只见大叔突然单膝跪下,向我伸出手來:“双双,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会吧,这让我怎么回答……
我该怎么办,答应他,可是我还幻想着以后能和别人相亲相爱呢,特别是沐晨同学,不答应他,一瞧见大叔那闪着光的眸子,这种残忍的话我就说不出口,
毕竟大叔这一辈子,上一辈子都为我付出过很多,而且我也曾经立誓,一定会好好报答他的,“大叔,你快起來吧,我愿意,”我佯装出一副喜气洋洋,只有心里才知道有多难受,算了,为了大叔好,我什么苦头都能吃,
可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題是,陶涛要是知道了这事,会不会杀了我啊,
自从我答应了嫁给大叔之后,大叔每天都在忙碌着,也不让我上学去了,说是落下來的课程会让老师给我一并补上,其实我也不想去学校,不敢面对陶涛那双哀怨的大眼睛,让我觉得我抢了她最宝贵的东西一般,
大叔说:我要让你成为这世界上最美丽的新娘,
大叔说:我要让我们有个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
大叔说:我要让所有人都能见证到我们的幸福,
大叔说:双双,我爱你,胜过地球上的每一个人,
我相信大叔那些爱,但是我也明确的知道,这段时间,我不开心,我不快乐,这些感觉也都是真的,而且还很坦然地暴露在我面前,
终于,在这堆不愉快之间,我迎來了我人生最繁华的一场婚礼,雪白的教堂庄严圣洁,淡粉的花球,如斯梦幻,那么多那么多的宾客,貌似都是上流阶级,那么好那么好的菜肴,看着都让人眼馋,
大叔牵着我的手对我说:“双双,不要怕,”我看得出他脸上的兴奋与幸福,于是点点头:“大叔,我不怕,”我确实不怕,但是我心虚,结了婚以后,大叔要是知道我不爱他,会不会依然很受伤呢,
随着乐曲,我在即时归国的老爸韦大的牵引下,朝着刚才还与我并肩而立,现在已经在终点等待我的大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