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涛,我好想你哦,”终于又回到校园,我真的真的很开心,熟悉的教室,熟悉的校园,熟悉的陶涛,
“恶心啦,你,不过就请了一天假,你平时周末双休,两天不见我,也沒见你这么想我嘛,”陶涛数落着我的不是,赏了我一记白眼后又显出激动状:“今天就是我的王子沐晨转校的日子,”
“啥,”我惊讶,沐晨,心脏又是一阵猛烈地跳动,我心里大骂一句自己不争气,不就是个沐晨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可是就连想起他的名字,心里都是抽搐一番,不得了了,
“双双,你今天不对哎,我说沐晨,关你个屁事,你吓激动个啥,平时你都不这样儿的啊,”陶涛斜眼看我,“双双,我警告你哦,不准和我抢沐晨,不然朋友沒得做,”
“不会啦,”我悻悻的,就算我想跟你抢也沒用啊,也得别人能看得上我才行啊,而且,从我的肚子里即将要生出他的弟弟或妹妹,我们更是沒可能的啦,
我郁闷地转身前行,终于知道陶涛今天干吗守着校门口站岗了,本來还以为她是在欢迎我的呢,沒想到,是在欢迎帅哥,唉,交友不慎啊,
我失落地走着,脑子发昏,什么都不愿意想,“嘭嗵”一声撞在了根柱子上,哇塞,眼冒金星啊,我沒想到,这会儿居然有人注意到了我,
哼,又是那个冒失鬼,黑色的轿车在校门前缓缓停下,车里的沐晨正注视着角落里完全沒人注意到的一幕(这会儿他是焦点,怎么可能有人注意到别的),
也许连沐晨自己都沒有发现,自己的脸上出现一抹浅笑,很平静很温暖,于他,不曾有过,甚至连他自己都以为,已经忘了如何去笑,
“少爷,到了,”司机是多年來专门负责接送沐晨的,两个人都挺冷,所以相处倒也和谐,
“嗯,”沐晨抿嘴,算是回答,然后打开车门,兀自下车去了,余光始终瞄向角落里的人儿,冷着一张俊脸,毫无表情,
头好痛,我使劲揉了揉,心里默念着:揉一揉,不长瘤,这是老妈梁淑珍教的,小时候每次撞了头,她都会这么边揉边唱,我就属于是,习惯成自然了,唉,一天沒回家了,不知道老爸老妈怎么样了,不如下午翘课回家看他们好了,
刚有此种想法产生,脑袋里就出现了一声“雷鸣”:双双,你知道爸爸妈妈供你上学有多不易嘛,爸爸妈妈就是吃的沒文化的苦,怎么,你还想重蹈覆辙嘛,
算了算了,赶紧打消念头,拍拍屁股走人,省得待会大家回过神來丢人现眼的,
这个动作,让沐晨脑袋里一个激灵,好熟悉好亲切,一个清秀的身影在脑海里浮动了一下,很快,甚至自己还沒看清,就消逝了,懊恼地闭上眼,自己为什么要对那个丑丫头拍屁股的画面亲切呢,疯了,
只一会儿,周围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又是一群花痴女人,沐晨板下脸來,干脆直接回到车上,“走,”简单的一个指令,司机也不多问,轿车开走,扬起一阵灰尘,伤了千百少女的心,
伤得最严重的就要数陶涛了,这小妮子还从來沒受过这么大的打击呢,平时都是男人对她千依百顺,宠着惯着的,这个沐晨倒好,对自己不理不睬,甚至是不屑,过分,
“沐晨,我陶涛发誓,再迷恋你我就是猪,”陶涛说到做到,这以后果然不再迷恋沐晨了,而是迷恋上另一位仁兄,
“老师,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一位老帅哥出现在教室门口,全班全体女生一起在流口水,包括女老师在内,
“啊,有什么事您自便,您自便,”果然是帅哥优待政策啊,
“双双,快醒醒,快醒醒啊,看大帅哥,快啊,不然待会走了,可别怪我沒叫你,”陶涛的激情澎湃,我不醒也不行啊,刚竖起脑袋,头就大了,
“双双,双双,过來,”万众瞩目的大帅哥跟我招手呢,
“双双,他是,”陶涛惊讶,跟我认识那么久了,还不知道我认识这么有魅力的男人呢,
“我……我叔叔,”我随口编了个瞎话,
“你叔叔,双双,你沒搞错吧,我看是你哥哥还差不多,”陶涛这么快就开始为沐老头打抱不平了,虎着脸凶巴巴的:“就算是你叔叔,也是辈分大、年纪小的叔叔,”
天哪,老沐,你还真有魅力呢,我无语,慢哼哼地往门口走着,大家都用或羡慕或嫉妒的眼光看着我,唉,这是什么世道啊,
“老沐,你來干嘛,”我一出门,立刻把沐鼎天拽得离花痴现场很远,然后才压低着声音问道,当真他的曝光率不高是吧,以为沒有人能认得出他來,
听到我的一声“老沐”,沐鼎天嘴角动了动,“双双,你能不能不要喊我‘老沐’啊,怪难听的,广东人骂人家是‘问候你老母’,‘老沐’‘老母’好像的,”沐鼎天不乐意了,但是毕竟是伯伯般的长辈,对我还是关爱有加的容忍,
“呃,你不说我不觉得呢,你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那我叫你什么呢,让我好好想想哦,”我一脸假深沉,逗得沐鼎天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