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所长,常勇活着的时候,就信任你,别人他谁也不信,”谷虹抬眼看了看墙上常勇的遗像,说,“枪杀案的凶手还沒有抓到,他死不瞑目啊,”
刘子芳一听,马上恍然大悟了,说:“今天下午在艺苑茶馆,你是不是因为我又带了一个人,就不说了啊,”
“是的,常勇就相信你,别人谁也不信,”谷虹说,
“好,现在就是我自己,我也向你保证,你给我提供的情况我会绝对保密,”刘子芳真诚地看着谷虹,说,
“刘所长,常勇死得惨啊,”谷虹的眼泪渐渐地涌出眼眶,说,
“别激动,你慢慢说,”刘子芳劝慰道,
谷虹抹把眼泪,起身将常勇生前写好的举报信从花筒里取出來,交给了刘子芳,
“这是常勇写的吗,”刘子芳连忙接信,迫不及待地看了起來,
“是,东山派出所出事那天,常勇在爆炸前和爆炸后都看到马大刚的一个手下了,”谷虹说,
刘子芳心里一惊,问:“这人叫什么名字,”
“许建秋,”谷虹说,
“许建秋,”刘子芳反问道,
“对,就是许建秋,常勇还亲眼看到一个人从许建秋的车里跳出來,抱着一只矿泉水箱子进了东山派出所的大门,”谷虹继续说道,
“谷虹啊,这么重要的情况,你和常勇怎么不早说,”刘子芳痛心疾首地说,
谷虹顿了顿,说:“马大刚他们势力太大了,还听说他们有后台,怕万一……”
“糊涂啊,你和常勇怎么就这么糊涂啊,”刘子芳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这一怕万一,唉,否则,常勇就不会……”
“刘所长,你们要替常勇报仇啊,”谷虹哭求道,
“好,你提供的情况太重要了,我必须马上向领导汇报,我得走了,再见,”刘子芳收起信,说,
“再见,”常妻将刘子芳送到门口,说,
送走了刘子芳,谷虹关上了房门,一头跪倒在常勇的遗像前,哭叫道:“常勇,,我要给你报仇了,,”
出了常勇的家门,刘子芳坐进车里,马上给苗长安打了电话,说有重要的情况向他汇报,苗长安一听,觉得事情非同小可,让刘子芳马上到分局他的办公室,他会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
十多分钟后,苗长安与刘子芳先后到了他的办公室,刘子芳直接将谷虹提供的举报信交给了苗长安,
“刘所长,你有什么意见,”苗长安仔细地看完了信,说,
“各种证据证明,许建秋参与了东山派出所纵火爆炸案及医院枪击案,常勇为讨要家电贷款,多次与许建秋接触,他在信中也提到了许建秋的手上有一个‘人’字形刀疤,我觉得,许建秋就是王东宾的母亲以及清泉区医院看太平间的高大爷说到的那个人,”刘子芳说,
“是啊,许建秋特征明显,不会认错的,”苗长安放下举报信,说,“刘所长,你认为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提议,马上将许建秋抓获归案,”刘子芳毫不犹豫地说,
“好,我同意你的意见,”苗长安腾的下站起來,说,
“苗局,马大刚与钱娟听到风声,已经跑了,对于许建秋,我们必须马上行动了,”刘子芳说,
苗长安点点头,拿起了桌上的红色电话,打通了,高声说:“余中跃吗,我是苗长安,你马上带人到分局大院集合,有紧急任务,”
“有紧急任务,苗局,干警们配枪吗,”电话里的余中跃问,
“对,配枪,”苗长安斩钉截铁地说,
区刑侦大队的干警个个训练有素,他们接到紧急集合的通知后,从水城市的不同方向赶到了区公安分局,这时,他们发现,苗长安与余中跃及刘子芳等已经在此等候了,与此同时,许建秋居住地所在的派出所提供了许建秋的准确地址,干警们也整装待发,准备配合区局的行动,如此这般,恶贯满盈的许建秋已经插翅难飞了,
“同志们,犯罪嫌疑人许建秋涉嫌重大杀人案件,心狠手辣,而且,他手中很可能有枪,同志们要注意自身安全,由于他掌握几起大案的涉案人员,你们必须将其活抓归案,明白了吗,”苗长安神情坚毅而庄重,说,
“明白,”干警们齐声回答道,
“出发,”苗长安大手一挥,说,
随着苗长安的一声令下,警车鱼贯而出,向许建秋的家猛扑过去,但是,谁也不会想到,在半个小时之前,也就是在刘子芳敲响常勇家门的时候,马大刚已经先于警察们來到了许建秋的家门口,并也敲响了许建秋的房门,
与谷虹一样,许建秋听到敲门声也是一惊,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到门口,通过猫眼向外看了看,马大刚,他怎么來了,许建秋这么问着自己,开了房门,
马大刚进得门來,迅速关上了房门,
“马哥,你怎么來了,”许建秋问,
许建秋住在一处大杂院的平房里,里外两间,马大刚看了